2. 小心———!(第2/3 頁)
幕將手機扔到一邊,不看了。
時恪癱在沙發上發了會兒呆,然後坐起身將畫架搬了出來,決定躲進另一個安寧的世界中。
直到窗外雨停了,風靜了,夕陽落滿了屋子。
低頭看了眼時間,已經過了下午六點。
胃部傳來一陣隱隱的疼痛,時恪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沒吃飯。
添完最後幾筆,準備點個外賣。
時恪是個非常好養活的人,不挑食,沒忌口。
可能是飢一頓飽一頓的日子過慣了,沒什麼機會挑剔,所以什麼都吃。
他點了份面,訂單顯示需要半小時。
這會兒正好把畫具收拾了。
時恪跪在地上把淋了一夜雨的畫稿撿起來,鋪平,放在避光的地方通風晾乾。
等收拾完這些東西,訂單也快到了。
他換下畫畫的圍裙,到廚房接了杯水,靠著灶臺環視一圈,心底吐槽,這裡絕對是全屋最乾淨的一個地方。
“叮——”
手機彈出提示音。
騎手給他發了張照片,外賣就放在門口。
時恪在廚房磨蹭了一分鐘,直到外面沒了聲音才去開門,低頭一看,地上什麼都沒有。
奇怪……
他關上門又檢查了一遍訊息,照片無誤。
而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咚!咚咚!!”
突如其來的聲響讓他的身體瑟縮了一下,心跳也開始加快。
時恪盯著門遲遲未動,他調整了一下呼吸頻率,恢復正常後才去開門。
外面站著一個男人。
“怎麼這麼慢?”
那人穿著黃色制服拎著餐盒,手上掛著水漬,肩膀往前傾了半個身子抵在門框旁,頭髮成簇的黏膩在一起,分不清是油還是雨水,緊緊地貼在腦門兒上。
時恪的瞳孔瞬間縮小了一圈,他皺眉道:“許函?”
許函一手撐門框,一手提著餐盒晃了晃,“是我。嘖,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如果說有什麼東西能完美詮釋“噁心”一詞,那眼前便是了。
他的前任,許函。
或者說連前任也算不上,只是一段單方面讓時恪噁心的關係。
兩人目光交接,時恪的後背立即躥起一股惡寒!
他反應極快,冷聲道:“你跟蹤我?”
許函撇嘴,裝作一副委屈模樣,“明明是關心你。昨天我在臺下和你打招呼了,你發現了嗎?”
不是幻覺,是真的被跟蹤。
這個答案竟然讓時恪稍稍鬆了口氣,事情變得簡單多了。
時恪:“滾。”
面對這種情況,他選擇直接動手。
時恪握住許函的手腕,另一隻手併攏成掌,直直砍在他的臂彎關節處,同時向下一壓!擰!
許函的整條手臂都被時恪反折過去,牢牢鎖在背後。
“啊!!”許函疼得喊了出來,表情難掩震撼。
礙於姿勢受限,許函只能側過臉用餘光斜睨,“你現在都敢對我動手了?!”
二人身量有些差距,僵持在樓道里暫時分不出勝負。
時恪清瘦高挑,許函身高與他差不多,但體格更厚,主要勝在骨架大。
論打架,時恪有豐富的經驗和技巧,不過論蠻力,他不一定能贏。
“真這麼絕情?”許函自顧自地說,“在學校裡我沒少照顧你吧?你媽的醫藥費不是我出的?”
時恪:“你不走我報警了。”
話音剛落,時恪感覺到許函的手部肌肉驟然一緊,整個身體都向自己靠了過來。
為了躲避許函的動作,時恪立即放手。
“報你媽的警!”許函破口大罵,像被時恪後退的動作刺激了,“還躲我?在學校你就是個破爛樣!稍微碰一下你恨不得跳出三米遠,跟我玩兒什麼清高?你就是個屁!”
時恪低頭甩甩手,像是沾到了什麼髒東西。
“嫌我髒?我讓你躲!”
趁他低頭的間隙,許函對著時恪直直撞了過去!
時恪幾乎是被他撞得“砸”在牆上。
玄關處掛著一副半開的畫也被撞落,玻璃碎了滿地。
這下引起得動靜不小,估計樓上樓下都聽見了。
時恪的手機被許函順勢搶走,砸了個稀巴爛。
許函得意的笑了,他打了個彈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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