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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搞不懂這兩人是什麼關係,但看晏伽的樣子也並不想多說。林惟竹嘆了口氣,道:“是丘屏師兄叫我們過來看著他,說異族之心莫測,不能任其在越陵山放、放肆。”
“你磕巴什麼?”晏伽說,“你們監視你們的,我倆走我倆的。”
“真是討厭。”顧年遐表情不悅,“越陵山熱得要死,我才不打這裡的主意。”
晏伽先去找了孫渠鶴和桑岱,這兩人在越陵山百無聊賴、無所事事一整日,又不能隨意到處逛著看景兒,都快冒煙了。一聽要去巡察結界,孫渠鶴立刻說要跟去,桑岱則滿臉喪相,撲通一聲坐了回去:“我不,這兩天飛得我快吐了,你們去吧,我要躺著。”
“你都快躺長毛了。”晏伽說,“懶死你算了,怎麼當上的掌門。”
桑岱哭喪著臉:“你們越陵山都是瘋子,我才不跟你們似的。我不去,我就要躺著。”
這人渾身透著一股倒黴透了的勁兒,讓人看著便覺沮喪。晏伽也不願帶著這尊大佛到處招搖,擺擺手:“行行行,你躺好,走了。”
孫渠鶴早就想找機會向晏伽多問兩句,奈何邊上除了顧年遐,還有兩個走哪跟哪的眼線。她幾次想開口,最終也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想問就問。”晏伽看出她的侷促,“不周山的事情,我不能告訴你,但當年的確是你母親惹出的禍,越陵山人人皆可以見證。”
孫渠鶴又看向蘇獲與林惟竹兩人,頃刻便被不太友善的目光包裹,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那你還帶著我一起去巡察你們的山門結界?”孫渠鶴問,“既然你們覺得是我家害了越陵山,為何還不防備我?”
晏伽笑了一笑,答道:“越陵山幾乎沒有什麼從不準人看的東西,結界、心法、招式皆是眾人皆知。開山先祖以前說過,越陵山不設獨門秘法,也無一固定修行心法,人人想學便學,全門上下須得傾盡所學,慷慨相授,不得隱瞞。”
“越陵山的結界都是明晃晃放在那裡,沒人能破得了,當然也不怕被人看去。”林惟竹說,“來路不正的東西才遮遮掩掩,我們不屑於此。”
說白了,外人學也學不會,藏不藏都一樣。
“也是。”孫渠鶴點頭,“像學宮那般半遮半掩、不敢示人的飛昇之法,才是邪魔外道。”
“為什麼非得帶一個魔字?”顧年遐道,“邪門歪道就邪門歪道,我們才不邪。”
“就是,以後都不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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