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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了一下。
“張嘴!”晏伽頭皮發麻,卯足了力氣往外扯,顧年遐卻越咬越深,舌根發燙,竟然無意識地吮起他的手指來。
晏伽直接掐住對方的下巴,好歹才將顧年遐的嘴巴撬開一條縫。他盯著顧年遐的嘴,忽然間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手指併攏又往裡探了探,鬼使神差地夾住了顧年遐的舌頭。
顧年遐輕哼了一聲,這會兒才知道難受想要松嘴,可晏伽滿肚子壞水湧上來,當然不可能讓他如願,小心地將指尖探深了一寸,兩指分開,向兩邊撐開顧年遐的嘴,望著裡面嫣紅夾雜皓白的光景,心中警鐘叫囂著讓他停下來,手上的動作卻越發大膽。
晏伽的手指攪動著顧年遐口中的熱氣,津液順著淌下來,唇角沾了一片水光。片刻後,顧年遐陡然被嗆得咳嗽起來,晏伽這才如夢方醒,暗罵自己一聲,抽回了手。
不過好在人沒醒,晏伽僵坐了一會兒,默默起身,到外面發呆去了。
等顧年遐睡得心滿意足從內間晃盪出來,晏伽都快坐化了,他聽到腳步聲到了身邊才抬頭,有些心虛:“睡好了?”
“睡好了。”顧年遐好像並不知道剛才他對自己做了什麼,“就是有點口乾,好想喝茶。”
晏伽眼見矇混過關,趕緊起身去給他倒水,順口說:“給你帶了點心,在桌上,吃去吧。”
顧年遐特別開心地晃了回去,很快又拿著一塊咬過的奶糕出來了,直接往晏伽嘴邊遞:“這個真好吃,和我娘做的味道好像。”
晏伽躲了一下,又怕顧年遐多想,只能低下頭咬了一口,細細嚐了嚐味道,“嗯,還可以。那盤都是你的,慢慢吃。”
他吞嚥時脖頸鼓動,整個人幾乎罩在顧年遐頭頂,這讓小狼想起自己小時候總是鑽進去的小窩,狹小卻暖和,熟悉的氣味讓他心安。
顧年遐盯著他的喉頭正中,忽然伸手碰了碰,惹得晏伽下意識躲開:“幹什麼?”
“你才不招人討厭呢。”顧年遐說,“我就很喜歡你。”
晏伽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他面無表情地看了顧年遐好一會兒,不置可否:“先吃飯吧,等下帶你上街逛逛,買身新衣裳。”
“我不要新衣裳服。”顧年遐說,“我想吃果子蜜餞。”
“給你買行了吧。”
晏伽看著顧年遐坐在那裡吃得有滋有味,又問他:“你這個年紀的小狼,是不是都該找姑娘成家了?”
顧年遐愣了一下,搖頭:“我沒想過。”
“得想想。”晏伽義正辭嚴道,“你這一生也就短短……呃,二三四五百……幾千年。”
顧年遐:“你也可以活得和我一樣久,出門前我爹告訴我了,說越陵山的先代掌門曾經和當時的狼族之王研習出雙修之法……”
晏伽被口水嗆到,瘋狂咳起來,轉頭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什麼?你爹教你這個東西幹什麼?!”
然而顧年遐的表情卻很是無辜:“怎麼了?不就是掌心相合、氣脈通轉,先調息兩個大周天……你怎麼了?”
晏伽驚魂未定,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定了定神,裝作若無其事道:“沒什麼,這個我也知道,以後再教你。”
——知道個屁!他根本不知道!
顧年遐眼睛亮亮的:“那我們就可以在一起很久很久了。”
晏伽糾正他:“是和你媳婦兒在一起。”
顧年遐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總之還是一副不通人事的模樣,讓晏伽懷疑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有入“明丹期”的預兆了。
吃過飯後,兩人出門上街,看到金陵城的大街上依舊人來人往,這些尋常百姓似乎從未受到過學宮之亂的影響,甚至壓根不知道昨夜曾經發生過混亂。徐晚丘那時以結界封住了學宮四面,若非身懷法術能洞悉異常,也發現不了什麼端倪。
“年年,你記不記得當時凌絕宗的人在蘅宮說過的話——若非魔族所為,難不成還是他們自己乾的?”晏伽隨口挑起話頭,閒聊道,“三七坊滅門一案,追查到此也算有些眉目了。整件事情的確是他們自己做的,並且孫氏也牽涉其中。我猜,三七坊坊主所謂的經常往來金陵城中,想必也是為了掩人耳目,因為從長明鎮到金陵最快的路,途中一定會經過東湖城。”
顧年遐低頭沉思一番,說:“如果這件事真和孫氏有關,那孫渠鶴為什麼好像完全不知道?假若她是裝的,那在明月鄉鬧了好大一出,是做戲給誰看?”
唯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孫渠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