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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從大海里撈出來的一樣。

袋子上也滿是水漬，還有些大小不一的垃圾黏在上面，小的有指甲蓋這麼大，最大的有瓶蓋大小。

沈榷輕輕皺眉。

空氣中蔓延著一股令人反胃的臭魚爛蝦味，時間聞久了難保不會把剛喝下去的營養液吐出來。

沈榷強忍著噁心開啟了其中一個袋子瞄了一眼。

大大小小的螺絲、安全帶裝在裡面。

沈榷越看越眼熟。

他皺著眉頭，在手臂的晶片上方輕輕一滑，調出光腦快速把這些東西拍了照。

臨走前他還不忘把門拉過來。

“你一個商人介入教育的事情不好吧，你懂教育嗎？”廖子初的聲音從拐角處傳來。

緊接著響起的是燕卿的聲音：“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你別以為你媽是成長局的局長，就能把手伸這麼長，想來管商界的事情了。”

“呵，口氣倒是不小，我爸可是聯邦的……”

“那又怎麼樣？你是小孩嗎？在外面惹了事還要大人來給你擦屁股？我入股多米是什麼意思，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哼！你最好別被我抓到小辮子！”

“彼此彼此！我是來給多米撐腰的，你做事之前最好動動腦子。”

兩人的爭執還在繼續，沈榷從拐角背後走了過去，笑著說道：“教育指導師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長了？連誰入股我們學校你都要管？看來成長局最近是真的太清閒了啊。”

廖子初手一僵，手上的東西掉落在地，他慌亂地把手套撿起來，皺著眉說：“我就是提醒一下，作為商人要遵紀守法，你們可真是敏感。”

他說不過沈榷，又不想丟了面子，留下這麼一句話後就走了。

步子亂了，還被自己的腳絆了下，怎麼看都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沈榷走到燕卿面前，問：“沒事吧？”

“沒事，我以前聽說過廖子初媽媽的大名，聽說是個刁鑽惡毒的人，真不愧是那個人的兒子，德行都一模一樣。”

今天燕卿過來一是為了給孩子們送禮物，二是為了給幼兒園撐腰，或者說是給沈榷撐腰，給廖子初一個下馬威。

目的達到了，燕卿也就沒有多留，和沈榷道別離開了學校。

“凱特，你媽媽今天來學校了，那是不是放學的時候你和你媽媽一起回去呀？”

午睡起來，小朋友就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了凱特的媽媽。

凱特看著盼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