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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徵的oga本來就是社會最底層的人,公開場合展現自己的第二特徵就是一種求偶的訊號,和發情的動物並沒有本質區別。
沈榷不清楚這一點,出門也從沒有想過要戴個帽子把耳朵藏起來。
聽到這種人渣言論,他氣不打一處來。
受害者有罪論他還是第一次經歷。
沒控制住心裡的火氣,他衝上去就給了紅毛的臉一拳。
臉頰肉眼可見腫了,紅毛跌坐在地上,滿身狼狽,往外吐了一口夾雜著血絲的酒。
“你這麼不經打可不行啊。”沈榷輕飄飄地說了句。
對方嚇得連滾帶爬往後退,酒早就醒了一大半。
沈榷動了動腳腕,毫不留情踩在他的臉上。
鞋面和地面雙重壓迫下,男人連連求饒:“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放過我吧。”
伽漣也沒閒著,緩步走過去。
黑色皮鞋的鞋跟重重落在對方的肚子上,一遍遍碾壓。
五臟六腑像是挪位了一樣痛苦。
眼淚不知不覺就掉了下來:“我錯了,我錯了,啊——”
踩著肚子的腳一用力,他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店鋪老闆悄悄報了警,把這個可憐又可恨紅頭髮男人拯救了出來。
二十分鐘後,沈榷和伽漣出現在了一局大廳裡,後面跟著的,是被揍成豬頭的紅頭髮男人。
局長熊廊聽說沈榷和伽漣過來了,連忙跑出來,當他看到大廳裡的三個人時,腦子反應了好一陣才清醒。
和警員瞭解了情況後,面色凝重地走到沈榷和伽漣面前。
“三位,請具體說明一下發生了什麼。”
紅毛臉還腫著,牙齒也被打掉了一顆,根本說不出話來。
“我被威脅了,伽漣見義勇為。”沈榷先一步開口,把自己立於優勢地位。
他是從社會上一路打拼混過來的,自然比伽漣更懂得怎麼讓自己佔有優勢。
話音才落下,紅毛捶著桌子站了起來。
他現在可顧不得嘴巴里的疼痛,含糊不清大聲嚷嚷道:“別聽他們胡說,是他先打的我。”
辦案警員看了眼優雅從容的沈榷和伽漣,又看了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紅毛。
誰的可信度比較高,一目瞭然。
沈榷自然也知道自己說得話很難以令人信服,他咬了咬牙:“誰沒事打你啊,要不是因為你威脅我,我會出手嗎?”
紅毛吸了一口冷氣,撅著香腸嘴,不爽地說:“你有什麼地方值得我威脅嗎?警官,你們可要公平執法啊。”
“你要是不威脅我我會打你嗎?”
兩人的爭執陷入了一個死衚衕,誰都繞不出去。
熊廊扶額。
本來辦理廖子初的案件就夠讓他心煩了,現在又來這麼一出。
紅毛很明顯是弱勢群體,而且也能看出是沈榷他們先動手的,確實不佔理。
但是伽漣明顯站在沈榷這邊,不是能夠得罪的人。
案件看似小,但要是辦不好,他這個局長的位置恐怕也坐不久了。
一直沒開口的伽漣陰沉著臉說:“人是我打的,和沈榷沒關係,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說這話,一方面是幫沈榷攬下責任,另一方面是給熊廊吃下一顆定心丸。
“不似,似他們一起打我的。”紅毛著急過頭,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調,吐字也沒有之前清晰。
熊廊左右為難的時候,岱遙推開門進來了。
看到沈榷和伽漣,他並沒有驚訝。
銳利的目光環視了一圈,最後落在“受害者”身上。
“那裡並不偏僻,有很多目擊證人,我已經拿到了目擊證人的證詞,能證明是你先挑釁他們兩位才發生這次的事故。”
“不僅如此,在公開場合挑起a、o對立,這不是什麼小事,請你從頭到尾解釋一下事情經過。”
紅毛嚇得跌坐在椅子上。
比起笑呵呵的熊廊,面前這位雖然官職沒有對方高,身上的壓迫感可是一點都不小。
“我……”
紅毛隱去了一些細節,挑著對自己有利的話說,最後還激動地抓著岱遙的手:“警官,我就是喝了點酒,會口不擇言也是正常的事,你可不能給我扣上一個挑起對立的帽子。”
“喝酒不是你的擋箭牌,喝了酒也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岱遙冷冷地看了對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