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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渝攬著他脖子,咬住嘴唇,屁股又朝他抬得更近,是赤裸裸的邀請。
然而薛策進一點,他眼中的水霧就濃一分,薛策又起身去擠潤滑劑,手指輕輕按揉他的穴口,溫聲問他:“很疼嗎?”
沈少渝搖頭,任性使氣地要求:“你動嘛。”
薛策就著這個插入一半的姿勢先試著動了動,緩緩抽出再插入,緊窒的肉壁磨得他爽到毫巔,幾乎剋制不住要叫出聲,肩背肌肉都繃出來了。再多抽插幾回,水流得越來越多,他終於能肆無顧忌地聳動起來。
沈少渝的淚水也終於流下,他嗚嗚地叫:“好疼……”
薛策嚇了一跳——但不知為何,他的東西卻脹得更硬——手忙腳亂地舔他淚水:“這麼疼?那怎麼辦?我還是別動了、我——”
“不行。”沈少渝卻抬腿夾住了他,也許是疼痛讓他變得格外直率,“上一回就……沒做成。再不做的話,我怕以後都沒法做了……”
薛策滯了一下,胸腔裡像有一個接一個氣球炸開,酸酸的氣體讓他整個人都要鼓脹地飛飄起來。他突然明白自己非常非常地憐惜眼前這個人,自己恨不得把他所有的委屈都舔乾淨,自己好希望自己能成為他的支撐和撫慰。
“不會的,不會的魚……”他一邊擼動沈少渝前面的肉棒,一邊也沒停下抽插,用陰莖在裡面尋找沈少渝的敏感點。“慢慢來,你深呼吸,等我——是這裡嗎?”
他忽而戳到什麼,看見沈少渝在快感中驚愕的表情,又挺身頂了一下。
沈少渝立刻像八爪魚似的抱住他,不讓他看自己了,聲音也小小的:“還要,給我……”
“遵命。”他知道了,笑起來,將他整個人抱起,自下而上地頂那個點。沈少渝高高低低地在他頸窩裡驚叫,而他只是反反覆覆親著沈少渝的頭髮:“我給你最好的。”
他柔聲說。
作者有話說:
楊愛棠擅長的是硬菜(因為經常給農村裡的大家庭做飯),魚擅長的是家常小炒(因為長期的獨居經驗),陷入深思
【他需要的也許只是這麼簡單的幾句話而已。】
也許是久旱逢甘露,這一晚兩人竟難得地沒法控制自己,做到凌晨三點還毫無睡意。沈少渝已經算不清自己射了多少回,身體都要虛了,但他仍格外貪戀薛策黏乎乎的親吻,喉嚨裡不時發出勾引似的聲音,到最後薛策都受不了了,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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