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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乎的全黏在景恆脖子上。
眾人皆是沉默。
這可完蛋了。
景恆哀嘆一聲 :“快去打熱水。”
熱水打來,用毛巾蘸著熱水搓、蘸著烈酒搓、蘸著香油搓。
都沒什麼效果。
烏洛蘭津去主帥營帳刺探訊息,小跑著回來說:“鳳將軍往這邊走了。”
這在此時,汪鉞挺身而出,也不用毛巾了,用指甲硬揪那些膏藥,扣掉大塊兒後,再用毛巾擦去剩下的星星點點餘黑。
在鳳明踏入帳前,景恆的脖子終於擦乾淨了。
景恆脖子上的皮被搓得生疼。
黑是不黑了,就是紅。
正這時,鳳明到了,他這時還未恢復武功,幾個高手輪流跟著他,今日是嚴笙遲。
一進門,鳳明就擰起長眉:“怎生一股跌打藥酒的味道,誰傷著了?”
景恆當然不承認是自己受傷,他一指謝停,推他最好的兄弟背鍋:“謝星馳閃腰了,我們都替他治呢。”
謝停:“……”
鳳明問:“怎麼不讓朱神醫看看?”
謝停答:“神醫去鎮上採買草藥了。”
鳳明眸光流轉,看到了景恆通紅的脖子:“你脖子又怎麼了?”
景恆微微一窒:“過敏了。”
眾人:“……”
不會撒謊可以不要硬撒。
鳳明附身去看景恆的脖子,那皮肉跟被砂紙打磨過似的,不僅紅,還隆起一道道腫條,想檢視一番都沒處下手。
這傷處在後頸,縱然景恆再天賦異稟,也斷不能自己把自己搓成這樣。
鳳明沉下臉,冷聲問:“誰幹的。”
彩墨、謝停、玄一齊齊後退一步。
只有汪鉞和不明所以的烏洛蘭津站在原地。
鳳明的目光和烏洛蘭津對視的瞬間,烏洛蘭津露出迷茫的眼神。
鳳明便去審視汪鉞。
兄弟們不仁,便也不能怪他汪鉞不義。
汪鉞原本就不是個能藏住事的人,他從頭到尾,從景恆道玄一,從彩墨到謝停把所有兄弟們賣了一遍。
鳳明臉色愈發陰沉,怒氣值肉眼可見地增長。
景恆輕咳一聲:“雖然現在皮有點疼,但骨頭確實不疼了,所以也是見效了的,你就別怪……”
鳳明抬起長眸,寒凜凜地凝視景恆。
景恆張了張嘴,改口告狀:“都怪他們,他們推拿時手勁兒可大了,差點沒把我捏死。”
眾人:我可去你大爺吧。
因景恆不擔當不作為,景恆的兄弟團瞬間陷入了內部攻訐之中:
“世子爺自己摔得!”
“玄一和世子爺比試武功,我們都不知道這事兒。”
“對對對,暗衛營的藥膏。”
“我來的時候,謝停正給世子爺推拿呢。”
“彩墨提出熱敷的。”
“放屁,明明是烏洛蘭津先提的。”
眾人吵架吵得正歡,鳳明置若罔聞,慢條斯理地提起桌面上的繡春刀。
霎時間,鳥獸俱散,真是人間奇景,武功盡失的鳳明提著繡春刀,追著四個絕世高手滿營地亂竄。
嚴笙遲只得追著鳳明出了營帳,免得出了岔子。
逃命的路上,他們還不忘相互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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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把刀放桌子上了?”
“繡春刀啊,錦衣衛的,謝星馳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那刀不離身不知道嗎?”
“我刀在身上啊。”謝停簡直冤死了:“我表哥的刀吧。”
玄一輕功卓絕,一騎絕塵,揚長而去。
汪鉞和彩墨聯手繼續坑謝停:“就你有武器,一會兒督主砍過來你得攔。”
謝停反手卸下繡春刀,扔到汪鉞懷裡:“現在武器在你那兒了。”
“督主輕功很好的。”彩墨從枝頭一掠而過,枝頭上的積雪懸而未落:“這麼跑也不是辦法啊。”
汪鉞反手把刀拋給彩墨:“我不用跑過將軍,我只要跑過你就可以了!”
四人你追我趕,空中時不時還飛起一把繡春刀,你拋給我,我拋給你,誰也不肯接這燙手的山芋。
行至鄒伯渠帳前時,這些人又一個接一個被鄒伯渠攔下,白捱了好一頓訓斥。
包括鳳明。
漫天大雪裡,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