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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聞言都把懸著的心放下來, 景恒大張旗鼓, 他們都以為出了什麼岔子,聽朱神醫說沒事,這才鬆了口氣。
景恆卻仍皺著眉:“可鳳明一直在吃川貝枇杷丸,為何還是咳?”
“咳是表象,他內裡是肺熱, 吃枇杷丸治標不治本。”朱汝熙耐心解釋:“可是有什麼不妥?”
景恆抿了抿唇:“沒什麼。”
朱汝熙的藥方開下去, 很快熬好端上來。
鳳明蹙眉將藥汁一飲而盡,倒扣空碗給景恆看:“放心了?”
景恆坐在鳳明身邊:“低熱, 你發燒了,不許出去了, 在東廠養好病才許你出去。”
鳳明看了眼汪鉞, 汪鉞移開視線不敢出言反對,又看朝峰, 朝峰也不敢跟他對視,再看彩墨。
彩墨更絕:“讓您養就養著吧, 看我作甚。”
鳳明在屋內掃視一圈。
“看什麼呢?”景恆輕輕掐了掐鳳明的下巴:“回寢殿躺著去。”
鳳明坐著沒動,側首和景恆商量著:“可朝廷裡還……”
景恆不得他說完, 直接一附身, 臂彎勾住鳳明的膝窩將鳳明橫抱起來, 霸道地拒絕:“不行。”
屋內眾人紛紛移開視線,只有彩墨膽大妄為盯著二人看。
景恆抱著鳳明一路穿花拂柳,回了寢殿,替鳳明解了外袍掛起來,鳳明把景恆的棉花軟枕放到腰後靠坐著,看景恆解衣裳、拉床幃。
景恆靠在鳳明身邊,也不說話,就這樣和鳳明摟在一處。
春日的暖陽從帷幔縫隙灑進來,帶著金燦燦的暖,細碎的灰塵在陽光中飄蕩。
塵埃浮浮沉沉,鳳明看著那塵埃緩緩睡了過去。
晚間,當月亮出來的時候,鳳明的病情急轉直下,額頭熱得燙手,人也昏昏沉沉,常常昏睡著。
哪怕是叫醒了,一不留神,便又睡了過去。
東廠內燈火通明,白日裡景恆的過分緊張似乎昭示了這不是簡單的一場病。
寢殿內,烏洛蘭津半跪在床邊,將沾了水的帕子放到鳳明額頭上,單手撫胸摸摸向狼神禱告。
汪鉞再度請來朱汝熙。
朱汝熙把過脈,不由皺起眉,有些不確定地說:“奇怪,他喝下去的藥,好像對他不起作用。”
一直埋藏的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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