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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冒犯的話生氣,只是擋在了陳越和徐知星中間。
“因為有我在徐知星身邊,這對你來說是個很大的麻煩,你當然不想讓我進去了。”
陳越臉色微變,他的琴房在三樓,這裡是他一個人的地盤,除了家裡傭人定時來打掃衛生,幾乎不會有人過來。
此刻三人僵持在琴房門口,誰都沒有進去。
路西鳴護住徐知星,“我猜你當時看見我從琴房離開時肯定很高興。”
“所以你先去關掉了電閘,之後鎖了琴房的門,事後聯絡你爸刪掉了走廊的監控,讓校方保持了統一口徑,鬧鬼。”
徐知星轉頭錯愕地看向路西鳴,只見他繼續說:“當時你肯定沒想到我回來的那麼快,你現在是不是想到當年的事就會後悔,後悔自己沒有找機會拖住我,這樣等我上去的時候,徐知星就已經因為哮喘病發死了!”
說到最後,路西鳴已經無法壓抑自己的聲音,只要想到當年的事情,他就沒有辦法釋懷。
陳越倚靠在門框上,嘴角揚起笑意,漫不經心地說:“所以我說你很麻煩。”
“你要是不在徐知星身邊,我都不知道有多少次機會弄死他。”
“早知道初二那時候我就不該心軟。”陳越罵了句髒話。“我沒想到徐知星還會繼續彈琴,我以為他要當一輩子廢物了。”
“可是誰知道他後來越來越順了,他贏了小柴賽,拿下了貝多芬金牌,就連柯蒂斯他在高二就一次考上了,而我呢?”
陳越幾乎咆哮道:“我他媽考了三次,還沒考上!”
路西鳴沒理會陳越的發瘋,只是問:“你從小就嫉妒徐知星,所以你當初故意把他關在琴房內,害他哮喘犯,就是想讓他死對不對?”
“對。”陳越毫不設防地坦率承認,“我就是想讓他死!”
“我學了一年的歡樂頌,他聽了一次就會了,就那一次還是聽我彈的。”
陳越看向徐知星,眉梢帶著癲狂,質問說:“你說諷刺不諷刺?”
路西鳴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了,不願意在這裡多耗時間,拉著徐知星的手轉身就要離開。
徐知星從來沒想過會有人這麼恨自己,他第一次直觀感受到別人對他毫不掩飾的恨意。
如果四年級那次路西鳴沒有及時趕來,他真的會死在小學的琴房裡。
陳越在身後喊道:“徐知星!”
徐知星迴頭,只見陳越瘋了一樣朝他衝過來。
“我恨死你了!”
變故來得太過突然,在看清那把閃過寒光的利刃時刺向徐知星時,路西鳴下意識拉開徐知星,伸手擋住了那把刀,鮮血從手背流出。
陳涵因為擔心陳越發瘋,帶著魏博簡和薛婉奕上來時,正看到這一幕。
魏博簡最先反應過來,抄起手邊的高爾夫球杆用力扔向陳越,制止了他接下來的行動。
“我操你大爺!”
陳越根本不是從小練習格鬥的魏博簡對手,迅速被制服。
“有沒有受傷,你有沒有受傷?”
路西鳴顧不上手背的傷勢,緊張地檢查徐知星,顫抖地問:“有沒有受傷啊?”
“有沒有受傷?”
“沒有。”徐知星嘴唇泛白,抬手捂住了路西鳴的傷口,鮮血在兩人蒼白的指縫之間蔓延,“你流血了。”
“沒事,沒事。”路西鳴慌得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不斷重複那幾句話,巨大的恐慌蔓延宛如藤曼一樣佈滿他的心底,只有把徐知星緊緊抱在懷裡,這種恐慌才能消除一二,“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
魏博簡把陳越按在地上,不給他動彈的機會,陳涵趁機奪過他手中的刀,丟到一旁,崩潰地給了他一巴掌。
“陳越,你怎麼不去死啊?”
薛婉奕慌忙地檢查著路西鳴的傷勢,同時拿出手機報警。
徐知星連忙脫掉身上的外套,用其中乾淨的一角壓住路西鳴的傷口止血,包紮傷口的手指都在抖。
路西鳴漸漸回過神,手指拂過徐知星慘白的臉頰,安慰說:“沒事,我自己有感覺,傷口不深,過幾天就好了。”
薛婉奕迅速報警撥打急救電話,聲音顫抖,帶著哭腔道:“西鳴,你千萬要撐住啊。”
路西鳴笑著嘆了口氣,“你們太誇張了啊,我就手背被劃了下,是不是再等會,你們就要我把送去火化了?”
“你說點好聽的吧,對自己嘴也那麼毒。”魏博簡難得沒有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