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夜半急行為哪般(第1/2 頁)
氣氛陷入了一種微妙的尷尬。
崔夫人連忙吩咐青蓮把崔大郎帶下去,又交代廚房準備二人的飯食,便匆匆離去,只是步伐略有些倉皇。
崔伯安感覺自己帶回來一坨大秘密,一時也有些無措。好在痴活多年也有些許城府,臉上並未顯露什麼。隨後便招呼崔堯一起去偏廳吃飯。飯菜頗為豐盛,又讓崔伯安暗自嘀咕不已。主人家吃的也就這般水平。真是怪哉!
飯畢,又是小侍女青蓮招呼二人去哪裡就寢,一應雜事按下不表。
待二人梳洗完畢,崔伯安就著急問道:“小子,你實話跟我說,你到底是誰?你路上的說辭莫不是哄我吧?”看來崔伯安的城府也只是有些許。
崔堯兩手一攤,表示無可奉告,他比崔伯安還懵呢。想他清清白白的從後世穿越而來。初來乍到,就陷入了狗血家庭倫理劇。經過一番縝密推理,腦子已經寄存在別處了。勿cue,不理解,理不清。
任崔伯安怎麼詢問,崔堯就是裝死狗,一副別問我,我還小,不知道,沒聽說過的態度。急得崔伯安抓耳撓腮,看似一心為主,實則有瓜吃不到,心急難忍。
崔堯也在心中覆盤,接下來的劇情會朝哪個方向發展,是等這家主人歸來,鬧出一場大亂子,然後他被掃地出門。還是錯有錯著,他被安排個庶子的名頭,從此混吃等死?如果是後者,那也不錯。最起碼成年之前不會為吃飽飯發愁,至於會被冷眼相待什麼的,崔堯倒是也不在意,再如何也比童子之身出去打拼要強上百倍。畢竟他是無根之水,有歸處,總比孤魂野鬼要強的多。一番胡思亂想之後,他也昏昏睡去,豈不知,因為他的到來,這個安寧的宅院已經快要翻天了。
話說另一邊,崔府大公子此時也未就寢,跑到二郎臥房,一把掀起二郎的被子,對著二郎的耳朵就是一頓輸出:“禍事矣~~,阿爺東窗事發了,苦主找上門來啦!!人都那麼大了!”
被吵醒的二郎一臉懵逼,表示你在說個啥?我GEt不到你的意思。
於是崔大郎壓下心裡的焦急,興奮的對二郎小聲說:“你可知道我今天見到誰了?”
二郎表示你有話直說,我還沒有進入狀態。
“今日剛入夜,孃親讓我去前廳陪她待客,我道是誰這麼有牌面,需得我們母子二人一同接待,原來是父親在外面惹的風流孽債打上門來了。那小郎的眉眼與我頗有幾分相似。一看真真的就是一家人。想來定時父親沒個定性,在外風流,沒有料理乾淨。唉,家門不幸啊,竟讓阿孃逮了個正著。”一邊說著,一邊眉毛都快飛了起來。想來是突然一個驚天大瓜落在眼前,半夜實在忍不住,跑過來與人分享,眉眼間沒見到半點對阿翁的擔憂,倒是幸災樂禍落了個十成十。
二郎被強制開機後,直到此時才明白大哥的意思,一時理解不能。只是他與大哥的性子截然相反,聽風就是雨,並不盲從他大哥的論斷,反而追問到:“阿孃親口發難了?”
崔大郎一怔:“那倒是沒有。反而安排了飯食。我聽青蓮說,還頗為豐盛。此刻已在前院住下了。”
二郎心下了然:“那你怎知是阿翁的外宅所出,阿翁的性子你也瞭解,對尋花問柳之事並不熱衷。且以阿翁粗疏的作風,若有外宅,阿孃豈能一點不曾聽聞,須知阿翁的長隨可是阿孃的本家,房家人,隨阿孃的姓。”
崔大郎聽聞此言反而一陣氣餒:“那你說,是何緣由?阿孃叫我出去與那人對比相貌,是何道理?若不是其中有些貓膩,何須多此一舉?”
崔二郎答道:“此事或有其他緣由,我們不知其原因,先莫要胡亂揣測,須知禍從口出。你我還需注意。”
“注意什麼?難道還有人敢和你我為難?”
“大哥,你呀,還是注意點吧。你我畢竟不是阿孃所出啊。勿要惹的阿孃生厭。”
“欸~你都沒見過姨娘,怎生的老是提起這檔子事,你不說我都忘了。”
“姨娘因生我難產而死,豈能因她未有養恩而鄙薄?畢竟你我都賴姨娘才得以降生。雖然阿孃待我們視如己出,也不可忘了生育之恩。說到此,待下月大哥你還是與我一起去祭奠一下姨娘吧。”
大郎點點頭,表示同意:“說不過你,聽你的,我只是怕阿孃面上不太好看。畢竟阿孃待我等十分親厚,不可使阿孃傷心。去的時候叫長姊嗎?”
二郎沉吟,長姊與阿孃並不親厚,當年之事,若不是阿翁護著,說不得長姊會被阿孃活活打死。以致這許多年來,阿孃從未給過長姊好臉色。說來當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