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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祖的身影。最後,他推開二樓走廊盡頭的那間房門,正好撞見穆寶趴在奧祖身上,兩人親密無間,他的內心受到劇烈衝擊,腦子裡噁心的畫面又增多了,他靜默了兩秒,才皺著眉頭說:“穆寶,今天輪到你做飯,趕緊下去。”
穆寶點頭,馬上就去,他對奧祖說:“大哥,今天留在這裡吃飯好嗎?”
奧祖想了想,說:“下次吧,我還有事要處理,再遇到麻煩就來隔壁找我,這幾天我一直在家。”
“嗯!”
穆寶吧嗒吧嗒跑下樓了。
溫波依然站在門邊,一動不動,他覺得剛才的畫面不堪入目,傷風敗俗,他明明有很多種提醒規勸的方式,結果過腦的時候,卻選擇了最難聽的話,他面無表情地對奧祖說:“不知道還以為他巴結上你,賣身給你抵債呢。”
“你在說什麼呢?”奧祖起身走過去,他光是站起來,就已經很有氣勢了,溫波被他逼退到牆角,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偏頭問對方,“還有這種說法嗎?”
溫波幾乎被奧祖給嚇懵了,全然忘記自己說過什麼話,當奧祖抬手掐住他臉頰的時候,他瞬間就慌了,感覺眼珠快要奪眶而出,等他終於能重新喘氣時,奧祖已經從窗戶躍了下去,立刻就不見蹤影了。
奧祖站在門外沉思,他大概有兩週左右沒回家了,最近這段時間,輸入神女塔的任務量驟然增多,他分身乏術,實在抽不出多餘的時間。他家的大門,向來風景獨特,上面貼滿了各種憤慨交織的賠款賬目單。
按理來講,作為一個覺醒年齡較早的哨兵,奧祖應該累積了一筆可觀的財富,然而,養弟弟是件非常耗費錢財和精力的事,經常有被他弟弟禍害過的人找上門討要說法。
除此之外,每月他還會私下給穆寶一筆補貼。穆寶拿這筆錢去交舅舅家的房租。因此,即使他從不大筆開銷,卻幾乎沒存下什麼錢。
奧祖自詡是個講道理的文明哨兵,主張愛與和平,他跟受害者承諾,如果在他外出期間,他弟弟奧什調皮搗蛋給諸位帶了麻煩,受害者可將造成的損失價格貼在他家門上,等他回來核實以後,他會按原價做出雙倍賠償。
奧祖扯下其中一張賠償單,他看了兩遍,賠償原因超出他的理解範疇,上面的內容顯示道,「藍海貝」飯店的狗被他弟弟給玩瘸了。他毫不懷疑這段內容的真實性,因為以他弟弟的缺德性格,確實幹得出來這種缺德事。
奧祖記得那條狗,黃色毛髮,耳朵很大,是條老實巴交的好狗,從不亂吠唬人,一根骨頭就能讓它高興地啃上三天,有著正兒八經的身份,是「藍海貝」飯店的招財狗,結果現在腿瘸了,老闆忍痛只索賠狗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以及誤工費。
奧祖把「藍海貝」飯店的賠款單攥在手裡,又扯下另外幾張,在他準備深入研究的時候,他嗅到他弟弟的味道了。一股欠揍的氣味。在離他不足二十米遠的地方,另外,空氣中還隱約瀰漫著對方一步三回頭的撤離之勢。
奧祖轉頭,用凌厲的眼神鎖定住一個探頭探腦的身影。
見勢不妙,奧什拔腿就跑。
奧祖狂追兩條街,終於把奧什逮住,他當場對奧什進行了一頓長兄如父的暴躁教育。正所謂鷹叼蛇,蛇吞鼠,一物降一物,不管奧什在外面多麼囂張頑劣,在他跟前,始終是個弟弟,家庭弟位不可撼動。
奧祖抓住奧什手臂,另一隻手鉗在對方的後頸上,問:“你跑什麼?”
“明明是你先追我的!”奧什試圖仰起頭來,他不能剛交鋒的時候就低人一等,首先氣勢就輸了,他奮力扭動身體,扭到面紅耳赤,依然掙脫不了奧祖的鉗制。
“不想看見我?”奧祖說,“我可是每天對你牽腸掛肚,為了你連覺都睡不踏實,嗯?”
“放手!我們重新單挑!”
“反省一下,為什麼不敢見我?”
“你憑什麼逮我!”奧什很羞惱,他剛步入青春期,正是長面子的時候,然而奧祖這頓操作,無疑是在他的嬌嫩面子上狂甩巴掌,偏偏他又不是奧祖的對手,他衝著奧祖一連串列埠水噴過去,既然奧祖讓他難看,辣麼大家都不要好過。
奧祖一邊皺眉,一邊拉開距離,等到奧什吐不動了,他才捏住對方的嘴巴。
奧什卷著舌頭,咕嚕咕嚕從嘴角冒泡,新一輪口水蓄勢待發。
奧祖露出嫌棄的表情,其實他弟弟從小就是個唇紅齒白的漂亮小男孩,但四肢好動,五官亂飛,就愛當泥坑裡犯渾的小惡魔,還時不時搞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