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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麼？”奧祖看向六曲輪。

海戈靈察覺到氣氛不妙，連忙擋在中間：“我聽明白了，就是採集嚮導素過程中出現了誤會，不算真正的欺負。”

奧祖推開海戈靈，走到六曲輪面前，他問：“之後你有繼續採集那個嚮導的嚮導素進行研究嗎？”

六曲輪搖頭，他沒那膽子。

“在西芽那天晚上，你說狄格林上校身上的嚮導素氣味，並不存在於你的筆記本上，”奧祖按住六曲輪不安的肩膀，把這件事情慢慢捋清楚，“同樣，受我弟弟的無禮刁難，所以你放棄採集穆寶的嚮導素，因此關於他的嚮導素資料，並沒有被記錄在你的筆記本上，是這樣嗎？”

六曲輪握著面前的飲料，在奧祖的逼問下，他只能眼神躲閃，整個事情的大致過程就是這樣，他記性不好，直到奧什出現，才忽然想起這茬，他低聲說：“我、我不會勉強嚮導的，他不願意，我不會強人所難。”

“我知道了，別緊張，這件事不怪你。”奧祖明白了，他轉身向餐廳老闆借用電話。

海戈靈問：“你幹什麼？”

奧祖說：“我想再確認一件事。”

奧祖接過老闆遞出來的電話聽筒，原地撥打了一串號碼。

西芽晚宴那天，有位客人遞給他一張名片，雖然名片早就扔了，但上面的號碼還略有印象，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對方目睹了那場宴會廳內騷動的過程，然而在他們來回拉扯保鏢話題時，他恰好遺漏了一個重要資訊。

撥了三次才接通。

為了節省彼此時間，簡單一句問候後，奧祖直接問對方，是否還記得婚宴那晚狄格林上校身邊小孩的頭髮顏色。

男人說：“不記得了。”

奧祖說：“我有一個挺厲害的朋友，正在四處找工作，我正發愁為他介紹什麼工作。”

“紅頭髮！”男人說，“我記得很清楚是紅頭髮，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樣子。對了，你的朋友肯定是質量朋友，他叫什麼名字，什麼時候方便來面試啊？”

“克里維赫，”奧祖說，“我朋友的名字，他一定會是一個出色的保鏢。”

“克，克里維赫？這名字聽著好耳熟，怎麼聯絡呀，喂？喂——”

奧祖結束通話了電話，除了老闆在悶頭炸魚，其他人都不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