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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穆寶,誇他,誇他,和誇他。
但是穆寶沒有。
為了防止穆寶再被偷襲,獅白銀儘量往穆寶身邊靠攏,他不能和穆寶離得太遠,雖然嚮導不適合跟他一起玩近戰,容易受傷,但目前沒有別的辦法了,如果穆寶被偷襲,他起碼還有及時援救的空間。
獅白銀對穆寶說:“你多留意一下,如果再發現那個哨兵,立馬告訴我,他可以偽裝成仿生人,但他的血一定不會是藍色的。”
穆寶說:“你真聰明。”
獅白銀瞧著穆寶不是一個善於言辭的人,對方誇他聰明,多半是真心話,碰巧他一向都很不經誇,他正想磕磕巴巴謙虛一下,猝不及防又挨密斯特狼一腳。
此時此刻,和穆寶一樣飽受近戰之苦的人,還有加蘭立實驗室園區內的盧安緹。他跟奧祖銬一起,被迫和奧祖一起玩近戰,別提有多危險了,但他沒法開口說這不是他的長項。
看起來是奧祖和盧安緹在二打一欺負五英融,實際上,這副手銬是對奧祖的拖累。
盧安緹對奧祖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是:“你動作輕點兒,我的手要斷了。”
奧祖被銬的是右手:“輕點兒打誰啊,你以為咱兩擱這跳廣播體操呢?”
盧安緹說:“你考慮一下我們之間的力量差距。”
奧祖說:“我要是沒考慮到你,你還能像現在這樣感受地面引力?”
兩人的步伐一點兒也不協調,有時候,奧祖覺得可以迎擊,但以盧安緹的嚮導視角來看應該規避,兩人一進一撤,陣型出現了破綻,奧祖被五英融重創,盧安緹也緊隨其後重重摔進「安眠花」的種植單元格里。
奧祖對盧安緹說:“他媽的,這手銬能斷開就好了。”
兩人對視一眼後,將目光齊齊轉向五英融的精神體。
丹娜。
在臨時的衛生安置站,溫巨力碰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他的兒子溫波,仔細回想起來,自從溫波上大學後,與家裡幾乎斷了聯絡,如今溫波變成急救他的外科醫生,看著溫波穿著白大褂的樣子,他不禁潸然淚下,驚愕得忘記了腿上的疼痛。
溫波的變化不太,還和以前一樣,說話掐頭去尾,只撿重要的部分說,他初步觀察了一下溫巨力的傷勢,子彈並沒有傷到要害,他叮囑護士先準備清創,來不及交代後面的事,他就被另一邊給叫走了。
溫巨力嚎得天崩地裂,他先是衝著溫卡麗嚎,看到溫卡麗一臉自責的樣子他就放心了,然後他又張著嘴巴朝著奧法嚎,奧法越擔心,他的聲音就越大。
溫巨力問護士,就他這個情況,什麼時候做手術,必須馬上做手術把子彈取出來,刻不容緩,最好是讓他的兒子,也就是溫波醫生負責手術室的親自接受以及親自操刀。
護士面露難色,她只負責當前階段的清創消毒,至於其他方面的安排,她做不了主,她安慰溫巨力不要著急,子彈是一定要取出來的。
溫巨力心想,這不是一堆廢話嗎,他不讓護士走,要走帶他一起走。
護士勸溫巨力省點力氣,現在各個衛生安置站的醫療物資都已經捉襟見肘了,尤其是止痛類藥物,所以趁現在節省點兒體力,否則手術室那關可就難辦了。
“謝謝你啊,”溫巨力依依不捨地問,“你不陪我了呀?”
護士說:“放心吧,手術室裡不缺人手。”
“那我什麼時候進手術室?”
護士說:“等著吧,總會輪到你的。”
溫巨力不太理解護士的這番話,總會輪到自己,是什麼意思?這話聽起來一股悲哀的味道,他很心慌,經過他的不懈努力的嚎叫,終於把溫波嚎回來了。
聽完溫巨力的哭訴,溫波一臉冷靜地說:“你的槍傷並不致命,沒有插隊的必要。”
一串晶瑩的淚珠掛在溫巨力的臉上,他懷疑自己幻聽了,掏了掏耳朵,說:“可我是你爸爸啊,醫生直系親屬做手術也需要排隊?這還講不講道理了!”
溫波跟溫巨力講當前衛生安置站的情況。
溫波的話,溫巨力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他確認了一遍眼前的醫生的確是他的混蛋兒子,然後他就開始醫鬧。
幾分鐘後,溫波說:“我會盡快給你安排。”
溫巨力滿意了,他暫時被安置在一個擁擠的過道上,起初他是豪華單人床,後來變成雙人床,再後來他從躺變成坐,一張病床上擠了三個人。可他並不生氣,而是用一種自豪的語氣,跟周圍的病友們介紹,那個穿著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