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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法都聽到了這聲絕望歇斯底里的嘶吼。
路西法搖搖頭,把女人在自己腦中不斷迴響的絕望甩出腦袋,作為地獄之主的路西法即使本體並未在地獄,依然能夠接收到來自地獄的訊息。
也可以說正是因為撒旦路西法沒在地獄,地獄的惡魔才敢如此猖狂的在地獄之門邊等待搶食新落入地獄的靈魂。
路西法舉起酒杯,杯中深紫色的酒液擋住他嘴角的冷漠,他那雙漂亮的藍眼睛依然帶笑,情意綿綿的注視著對桌的女人,他依然在與女人調笑。
看看他們的‘父親’又做了什麼吧,呵,被世人稱作‘仁慈’的上帝,又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把一個女人逼瘋,就連最後的仁慈都不願給予女人。
上帝永遠不會賞賜他的東西給人類,可他在人間依然享有聲譽。
隨即卡莎的靈魂被惡魔們撕成碎片,連一片靈魂殘片,惡魔也沒有放過,它們已經餓了太久了。
半分鐘後,吃飽喝足的惡魔們散去,留下空蕩蕩的地面,只有被凌亂的惡魔足跡蓋住大半的腳印提醒著這個世界曾有一位靈魂佇立在此地,隨著一陣攜著黃沙乾燥的風吹過,地上再無痕跡。
作者有話說:
中間的英文是克蘇魯語,感興趣的可以百度翻譯一下。接下來就是baby天使行動了,放心,索恩在未來還會與父母相見的。?
在卡莎的生命完全流失後,原本浮在祭壇中心,泛著淡藍色光芒的銀之匙飛向索恩,銀之匙接觸到索恩身體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索恩的身後再次出現了那道裂縫,萬千夢幻一般的絢爛光球像是一隻隻眼睛注視著索恩。
卡莎懷裡陷入夢魘的男孩發出一聲慘叫,他的身體非自然騰空,銀之匙融入他的身體裡,無數黑色的觸手從他體內竄出狂亂的揮舞著,似乎在慶祝他們不久就會得到降生的喜悅。
一抹金光又從男孩體內湧出將黑色的觸手全都壓下,這一幕,被裂縫外,宇宙之外的古神所見,光球在瞬間變化為其它形狀,‘它’說出一陣無法被人所理解的古老語言。
‘llllll-ngi,nnnn-gl,fhtagn-ngah,ya yog-thoth!y-nyth y-ngi ye-ooboshu shagg-yar’’
\&039;我是尤格·索托斯,是門扉的守護者,這是我的僕人,我的鑰匙,我的降臨會讓世界進入黑暗王朝。\&039;
金色的光芒越發耀眼,男孩似乎更加痛苦了,他無意識地掙扎著,同時他的身上出現了裂痕,血沒有從男孩身體上的裂縫中湧出,從裂縫中看進去是男孩的身體裡不是血液,是一片金色。
索恩的身體就快因為強大的力量而被撕個粉碎,黑色的霧氣纏繞著索恩的身體,並快速的修復了男孩的軀體。
這一次卻是徹底平息下來了。
男孩體內的兩股力量不再互相爭鬥,各自心懷鬼胎維持了虛假的平和,卻依舊蠢蠢欲動著等待一個機會吞噬對方,成為這具身體裡唯一能掌控這具身體生死和命運的主人。
索恩緩緩落在地上,躺在已經失去了光芒的祭壇中心,除了眉毛揪起外,他的呼吸平緩,面色紅潤,看起來健康得不得了。
生命法庭與裁決天使的實力差距之大,裁決天使即使用盡了全力也僅僅是在生命法庭的幻影下撐過了不到五分鐘,在魔法消失以後,生命法庭便尋著味道追去了,在半路上,那股屬於加哈萊亞先知的氣息卻越發微弱。
生命法庭明白這是她大限將至的味道,所以生命法庭沒有再繼續往前走,只是等著那股生命力徹底消失。
艾爾一隻手抓著艾斯特蕾雅之杖勉強保持著站立,實際上他的身體根本不是由艾斯特蕾雅之杖撐起的。
一根金色的長槍,從上至下穿透了他的胸腔,槍端穩穩地鎖在地上,鮮血順著槍身如同涓涓泉水一般滑落,艾爾另一隻手抓著貼近自己胸口的槍試圖把它從自己身體裡拔出,或者說,試圖讓自己擺脫這根長槍的控制。
力量的缺失讓艾爾無可奈何,他用自己被鮮血染紅的牙齒咬緊下唇,乾脆的甩開同樣被血染紅的艾斯特蕾雅之杖,他用兩隻手抓著槍身,企圖不讓自己滑下去。
最終缺氧感和無力感同時湧上大腦,艾爾只能無力的鬆開手下滑,跪在地上,鮮血順著他滑下的動作把整個下半個槍身都染成了鮮紅色。
艾爾‘撲通’一聲跪在雪地上,雪的味道夾著血的腥味傳入周圍躲藏著路人的鼻息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