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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讓他在與宋茸的見面之初心動了一下,憑著那下心動,他們約了第二次見面,本來要是一切順利,真的可以試著接觸下去,可惜正如陳述所言,他們之間似乎還是少了點緣分。好在發現得夠早,眼下也算及時止損。
氣氛有些彆扭。
陳述轉開話題:“不過你就沒法兒憑自己的本事談上段戀愛嗎?你身邊沒有喜歡你的人?”
祁予望長相干淨、性格陽光,從學生時代開始就很受歡迎——陳述之前聽他說要靠相親找物件,也是頗為意外來著。
可祁予望自從跟上一任分手後,將自己扔進工作,很長時間以來都沒什麼戀愛的心思。
這才逼得王老師不得不出手。
祁予望也是無奈,“工作時間能接觸到的同行和同事來來去去也就那些人,下班之後出去玩的也少,沒什麼認識新朋友的機會。”
身邊不是沒有喜歡他的人,但到底沒能到達兩情相悅的地步。
“這種情況,你不也一樣?”祁予望反問。
“我又沒被家長催婚。”陳述拒絕在此方面與他成為同盟,看見見他失落情緒更重後,陳述決定好心給他一點提示,“同事來來去去就那些,但你的來訪者總是不斷有新人出現的吧?”
聽見這話,祁予望微微蹙了眉,“你什麼意思?”
陳述瞅著他那張略顯嚴肅的臉,眼裡浮笑,“你說我什麼意思。”
祁予望盯著他,嘆口氣,“雖然你不是幹心理諮詢這行的,但我還真沒想到陳律缺少常識到這種地步,心理諮詢師和來訪者不能建立私人關係,這是職業道德問題。”
祁予望專業且固執,絕不會拿自己工作開玩笑的同時,道德水平還高,以至於他對他的來訪者從心理到生理再到骨子裡都保有清晰界限,與來訪者在諮詢室之外的地方偶然碰到面都會讓他感覺不合適——儘管他的來訪者大多與他居住同一城市、相近區域,意外遇見這樣的事兒實際很難避免。
即使祁予望表現出讓他一句都別再瞎問的態度,陳述還是毫不遲疑地衝著他的底線狂奔而去,“原則是原則,但人的心有時候也由不得自己做主。我是說,就從來沒有任何一位來訪者走進你的諮詢室,讓你眼前一亮過嗎?”
祁予望與他眼神較量幾秒,提著一口氣反問他:“那有沒有任何一位委託人走進你的辦公室,讓你眼前一亮過呢?”
陳述愣了下,而後笑了笑。
這樣的情況,或許也有過,但那真的就是一瞬間的事兒,但凡為自己著想一點,他們都不會想把這一瞬間被驚豔的情緒延續到下一個瞬間,不是故作正經,也不是自命清高,而是在眼前一亮的那一刻之前走過了那麼多辛苦的路才擁有的事業,得知道珍惜——與工作物件發展私人關係從各個層面看都不太明智,人總歸要學會不要主動給自己找麻煩。
陳述這下完全能理解祁予望的心態。
只是這樣一來,他那鄰居不就真沒機會了?
—
這個週六,陳述幸運地沒被叫去加班,他自己一個人穿著家居服在家忙了半天工作,午飯後找了部紀錄片看。
片子比想象中精彩,時間一晃就到傍晚。
門鈴響了。
陳述暫停了紀錄片,去開門,門外是連萌。
她先客氣地跟他問好,然後捧出罐手工曲奇,說:“這是我今早剛做的,送給您嚐嚐。”
她買了餅乾獨立自封袋和透明方盒,盒子外面還貼上了可愛的貼紙,包裝得很用心。
陳述伸手接下,禮貌道謝。
連萌補充:“謝謝您之前收留我。”
陳述微微挑眉瞧著似乎誓不與他對視的人,悠悠道:“不客氣。”
客套話都說完,連萌才道出她的真實目的:“我在您家那天,擅自用您的記事本畫了幅畫,如果您沒扔的話,可以給我嗎?”
陳述倒沒想到那畫得還給她,他還以為她畫完沒帶走,就是不要了的意思。
可其實連萌為了要這幅畫,沒出息地做了好幾天的心理準備,才下定決心要在心理諮詢後一鼓作氣敲他的門。
陳述轉身進屋,走到茶几旁,放下曲奇盒,拿起記事本,回到門口,整本遞給她。
連萌仔仔細細地想將那張畫著畫的紙撕下。
陳述抱手靠著門框,看著她的動作,然後沒忍住壞心眼,眼尾含笑調侃了句:“這畫畫得比本人好看。”
連萌聞言一愣,他說這話,說明他早就看出她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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