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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金紅之牌(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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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如潮水般退卻,讓出一條光怪陸離的小徑,秦媽媽的眼神從茫然到驚恐,再到絕望,臉色蒼白得如同鬼魅,雙腿失去了支撐,軟如泥濘,試圖以膝代步,卻猛地憶起離王那不可觸碰的禁忌,急忙倒爬幾步,用盡最後的力氣對身旁的沉魚低吼:“你這孽障,究竟幹了什麼?竟敢觸怒天威,你是要把我推向萬劫不復嗎?!”

沉魚雙手緊捂著胸口,那裡似乎藏著無盡的痛苦與悔恨,她低垂著頭,長髮遮掩了面容,只餘下一片死寂的沉默。宗政無憂,這位高高在上的離王,以一種近乎神只的姿態俯視著腳下的卑微,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笑,對身後的冷峻侍衛冷炎下達了輕描淡寫的命令:“冷炎,她的手指,逐一取

下,作為對本王不敬的懲戒。”話語間,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就像是宣佈一場無關緊要的遊戲規則。沉魚聞言,臉色瞬間褪去了最後一絲血色,如同冬日裡凋零的寒梅,她猛然抬頭,對上了宗政無憂那雙深邃如寒潭,卻又透著邪異光芒的眼眸。那一刻,她彷彿從雲端跌落至深淵,之前所見的那抹仙姿卓絕,竟被這雙眼睛中的冷酷與不羈徹底顛覆。秦媽媽

涕淚橫流,顫抖著聲音求饒:“王爺慈悲,饒小人一命吧……”話音未落,宗政無憂的一個眼神掃來,如同利刃穿心,讓她後半句哀求生生卡在了喉嚨裡,化作了無聲的嗚咽。沉魚感受到死神的逼近,絕望之中抓住了身旁唯一的希望——漫夭。她不顧一切地翻身,緊緊拽住漫夭的衣角,眼中閃爍著求生的光芒:“公子,救我!您一定有辦法……我只是

,只是不慎以指甲輕觸了王爺的衣角……”言畢,又是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衣襟。漫夭見狀,眉頭緊鎖,目光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輕輕抬手,打斷了即將發生的殘酷一幕:“離王殿下,且慢動手!”她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周圍的姑娘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花容失色,紛紛躲進屋內,只敢透過門縫,窺視著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宗政無憂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即便隔著距離,也讓人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漫夭深吸一口氣,強作

鎮定,緩緩道:“離王殿下,沉魚姑娘不過是無心之失,何至於遭受如此重罰?您可知,此舉若傳揚出去,恐有損殿下仁德之名。”她的言辭中既有勸諫,也有威脅,巧妙地利用了離王對名聲的在意。一場因細微誤會引發的風暴,在漫夭的介入下,似乎有了轉機,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微妙

的張力,等待著最終裁決的降臨。在月光輕灑的青樓瓦簷下,一場關於禁忌與幽默的奇妙交響悄然上演。對那撫琴之人而言,手指不僅是音符的舞者,更是靈魂的羽翼,而有人竟欲折其翼,其殘忍程度,恍若星辰隕落,比生命的消逝更添幾分哀婉與不公。

宗政無憂,那位被夜色勾勒得愈發冷峻的離王,嘴角未揚,眸光深邃如寒潭,輕啟薄唇:“逾越界限者,必嘗苦果。”言辭間,寒氣逼人,彷彿連空氣都為之凝固。

漫夭,一位笑中帶刺的奇女子,輕啟朱唇,以戲謔之姿發問:“離王的雷池,莫非藏於酒香與紅顏之中?既如此,今夜此地,青樓楚館,豈不是您最不該涉足的禁地?”她的笑聲如春風拂柳,卻暗藏鋒芒。

九皇子,一位總愛站在風口浪尖看戲的皇子,適時插話,語調中帶著幾分玩味:“此地確為銷金窟,佳人如雲,美酒如泉。但離王既有所避諱,何不效仿古時高僧,手持一枚金匾,上書‘戒女色,戒酒’八字,金光閃閃,以示清白?”他的話語間,竟多了幾分孩子氣的天真與頑皮。

四周,時間彷彿凝固,每一絲氣息都小心翼翼,生怕成為這場風暴的祭品。眾女子,花容失色,眼眸中既有恐懼也有好奇,她們的目光,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卻只能默默觀望這場突如其來的戲劇。

就在這時,一陣不合時宜卻又爽朗至極的笑聲,如同劃破寂靜的驚雷,讓所有人心頭一顫。九皇子嘴角雖僵,但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他望向沉魚,那抹殷紅血跡在她蒼白的唇邊顯得格外刺眼,他輕笑道:“我笑,非為沉魚之痛,實則是遐想那面若有其事的牌子,若真由冷炎那木頭疙瘩手捧,定是別有一番風味。”提及冷炎,那個沉默寡言卻忠誠無比的護衛,空氣中似乎都多了幾分想象空間。

漫夭黛眉輕挑,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浮現在嘴角:“九皇子,您的幽默真是別具一格,只是,紅顏之傷,亦非笑談。但願這夜色能掩蓋一切,讓明日的太陽依舊溫暖如初。”

牌?何方神聖? 漫夭佯裝不解,眼波流轉。

金紅之牌,字藏深意... 九皇子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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