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 陽光下的奔跑(第2/2 頁)

心如。心如在這最後的學期也少了不少“嘻嘻哈哈”的笑聲。很多時候她安靜地坐在桌前認真的學習，有著難得的改變。

一個人的精神面貌改變了，行為也真的是跟著改變！牛陽前兩年的體育課，沒少挨老師的訓斥。比如做一些動作，女生動作每次應付做不到位的差不多有她！真的不是她故意，她的整個人就是那樣的一個狀態！老師看到又是她，也真是懶得說！過去抓了她的胳膊腿擺到位。她倒好，一臉的漲紅！如今，她想起這些窘態鏡頭不由覺得好笑！

現在同學們已站好了位置，男女生各站用半個操場。今天主要是每個同學繞各自的地盤跑三圈，這樣有一千米差不多。而且是要計時的。男生那裡有體育委員拿著表計時，他們到了這個年齡的運動能力真是驚人！人家已進入了“程式”狀態，一排四個男生各就位蹲在地上，雙手支地，個個如“虎跳俠”的姿態蓄時待發！“各——就——位！”當三個字成拉開狀音落後只等哨響，他們就如彈丸飛射而去！女生這邊總是遲了一些，她們扭身看著個個一身力量的男生，露出羨慕的之色。這女生啊，在體育課上還真不能“分家”！你看人家男生離了女生樣樣有模有樣，體育老師根本不用操什麼心！而女生呢？就如一盤散沙了！“開始了，開始了！”體育老師小跑著過來，“我們不看他們，來，前面的同學，就位！”四個女生出列，蹲在起跑線上。“牛陽，牛陽！”老師叫她。她出列。“給，你拿著表吧，給她們看時間？”老師看著她說。

——老師看著她，牛陽能讀懂老師眼睛裡的內容！這樣的內容包圍著她！在這個學校。自她在學習上突飛猛進站穩腳跟後，她的事情在校內很是有影響，教過沒教過她的老師見了她的目光真的是與早前有不同。還有她的事情常被別班拿來激勵學生。走在校園常有一些不認得的低年紀學生也會向她投來不一樣的目光……

“老師，俺給你說個事吧？”

“你說？”

“俺不想拿表！”

“為啥？”

“我想投入的跑幾圈！”

老師又盯了她好一會兒說“好吧！”像是懂了她的意思。

春天，是一個處處充盈著生機的季節！枝頭、土地、乃至空氣中。校園裡的白楊枝頭，生出的褐色嫩芽在薰風中悄悄改變著顏色，老師門前的月季開出了奼紫嫣紅，操場上，草兒破土而出呈現一片嫩綠······

牛陽蹲在起跑線上，隨著“各——就——位”喊起，老師拉長字元的音質帶來了緊張與節奏，牛陽調整著自己的起跑姿勢，“噓——”的哨聲過後，四個女生如離弦之箭向前衝刺。第一圈時，女生各是拼了力氣前奔，自是各各趕超。這長跑，比的不但是力氣還比的是毅力。第二圈上，已出現了大至的定局，牛陽遙遙領先在前。“要穩住，壓住這種局面！”她在心裡給自己說，時間在一分一秒過去，她在奔跑中感受與後面同學的距離。她把她們甩在了後面，心如也在後面。奔跑中她甚至還看到了老師緊盯她的目光！

和煦的風吹在臉上、身上，是如此的愜意！她聽到頭上返著油光的綠葉在“嘩啦啦”作響，一時間，內心竟想像她是它們中的一片，正掛在陽光照射的地方，如它們一樣搖曳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