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愛慕您,難道不對嗎?(第1/2 頁)
因著清婉和宋氏禁足,來請安的便只有李氏,武氏,和兩個侍妾。
清婉被禁足,主子爺雖然人沒到沁蘭苑,但賞賜如流水般的進了耿氏的院子。
蘇培盛還親自去吩咐了廚房不可怠慢耿氏。府中還有誰人不知這是四爺給耿氏做臉呢。
李氏昨夜心思都在侍寢這件事上,早上去錦繡堂的路上聽墨畫講了此事。不自覺的捏緊了手中的帕子...
如果說昨日福晉的臉色被清婉看了出來,今日就是人盡皆知了。
看著坐在主座的福晉臉色蒼白,眼圈發黑異常憔悴。李氏和武氏也不敢久留,請安過後便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裡。
她們剛走,熙春和熙夏連忙攙扶著福晉躺到了榻上,熙秋拿著一碗熬好的藥坐在床榻邊,熙冬則拿著一小盤果子蜜餞站在一旁。
中藥的味道在空氣中瀰漫開來,苦澀得讓人忍不住皺眉。然而,福晉卻面無表情地端起那碗深褐色的藥湯,一口一口地慢慢飲下。
喝完藥,福晉輕輕地闔上眸子,熙冬見狀,急忙將一顆蜜餞送到她的嘴邊,福晉卻苦笑著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苦,何必吃蜜餞。”
熙冬忍不住捂著嘴哭出聲:“主子,求求您叫府醫來看看吧!”
福晉無力的揮揮手:“家裡傳來的信你們也看到了,我無子無寵,有的不過是四爺的一絲尊重和福晉的這個名頭罷了,趁著這些,我得把你們的婚事安排妥當,也算了了我一樁心事。”說罷又咳嗽了幾聲。
熙春忙倒了茶水餵給福晉:“福晉,奴婢和您一起長大,願伺候主子一生,永不嫁人。”熙冬哽咽道。
其他人也堅定的點頭,福晉自知說不動她們,便讓她們退下,再做安排,想著想著,便躺在榻上眯著了。
沁蘭苑裡。
耿清婉禁足不用請安便睡到了日上三竿,醒了以後有些沒有胃口,躺在床上喝著冰鎮的酸梅湯,翹著小腳悠閒又無聊。
日頭太曬不想出去,也不想憋在屋裡做女紅,這可憋壞了耿清婉。
她心想:“這人啊果真是賤,上輩子當醫生每天都忙的腳不沾地,連飯都得擠時間吃,哪兒有這麼悠閒的時光啊。現在是閒下來了,可怎麼這麼憋悶呢!”
看著無聊透頂的清婉,喜鵲提議:“格格,您不如趁著禁足給主子爺秀個荷包吧,昨日賞了好些蜀錦呢。”
清婉無奈的看著她,這小丫頭,還教上她了。罷了罷了,既然四爺給她做臉,她也不介意給他點回饋:“開私庫挑一匹玄青色的布料。”
“好嘞!”喜鵲看格格聽進去了她的話,高高興興的去挑布料了。
不做不知道,一做真是嚇一跳。耿清婉擁有了原身的記憶,可沒繼承原身的手藝啊!
不到半個時辰,手上就被針扎的滿是針眼,一氣之下,清婉將荷包扔在了床邊,又躺著吃點心去了。
“小姐,您這一天淨吃些藕粉桂花糖糕,冷元子,酸梅湯,您好歹吃點飯啊!”
四爺一隻腳踏進沁蘭苑主屋,好巧不巧,聽到的便是這後半句話。
清婉翻了個身正想打發喜鵲,就瞥見木門處露出了一片黑色錦袍。
她立刻打起精神,將床上的點心推到了一邊。輕蹙眉頭,眼神落寞,眼眶溼潤,似是在自言自語:“吃不下,都怪我嘴笨惹了四爺不快,也不知四爺有沒有好好用膳,這才一日沒有見爺,怎的就這麼難熬呢……”
聲音中滿是落寞和自責,說罷,將點心放到喜鵲手裡,揮了揮小手示意她不必再勸了。
喜鵲愣在原地不明所以,哈?感情這藕粉桂花糖糕,茯苓餅,冷元子都進我肚子裡了?
這時,簾幕輕拂,四爺掀起錦袍走了進來,他眉頭微皺,目光深邃,沉聲道:“胡鬧!爺不來你就不吃飯了?”語氣雖重,但任誰都能聽出其中的關切。
清婉眼中帶淚,睜著大大的眸子不可思議的看向四爺,連鞋都沒來及的穿,光著腳丫撲進了他的懷裡。
雙手緊緊的勾著他的脖子,臉埋在他胸膛。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小聲抽泣。
喜鵲連忙捂著她吃掉了一半的茯苓餅退了出去。
四爺的大手撫上她的背。耿清婉心想:爺現在對我,應該只是有點新鮮感罷了,並沒有什麼革命情誼,但是...對付宋氏,不知道好使不好使?
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著四爺:“爺?您怎麼來了,我以為禁足就不能見您了。”聲音軟軟糯糯,好不委屈。
看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