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代平家怨再起征程(第1/3 頁)
--蠱毒,果然是這老掉牙的東西作怪。
那廣家的夫人不知中了誰下的蠱,過門後不久就每個月都不定時的發作一回,起初只是發作時如同瘋人般傷人,清醒後虛脫倒也清醒,可幾個月後便似現在這樣不發作時也如同行屍。
奇怪的是那瘋女飲了我的血倒真的好起來,只是一次便已經清醒過來。那個廣祺修對我雖然有很多隱瞞,但對我的要求倒也是言聽計從,因此,我出入他夫人的住所,也成了可隨意的事情。
這幾日,我自然觀查到很多細節,但得到時機成熟,才能串連到一起結成答案,我兩次與那瘋女接觸,發現,她的年齡似乎比廣祺修要大上許多,雖然保養極好,但從她清醒時的眼中,我看到更多的是些複雜的東西,比如相當的世故。
她說她叫馥芝,接觸中她所說不多,但卻令我吃驚的告訴我與廣祺修不會有子嗣,因為他們從不曾同房,以後也不會。這與我最初的猜想大體有了共同處,他們不但沒有感情,聯姻也有著一定的目地,或者說是陰謀。
我派出程烙煒和石三出去打尋蠱毒的事,他們的熟識中有專攻這方面的人才。在這其間我不得再次準備放血給我的專屬病人,因為四天後她又發病了。
“公主,你是千金之體怎可給一介平民受之已血,不成體統,我們雖受難於此,出不能再讓公主受此大辱啊!”美景帶著哭腔的千番阻攔。
我是什麼年代的人,怎麼會理會那一套,只是我心痛我的小美景,便哄著她:
“如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虛火大著呢,也該放血療一療。再說,救人一命那可勝造七級浮屠呢,是造福積德!是好事!”
美景的眼淚已經掉了下來,小美人兒似的可憐見兒的。我拉著她的手,安撫著。。。
那邊已有廣府的醫士在給我小心意意的做術前準備,我一看他們的用具便立刻有些暈厥,尼瑪也太不專業了,居然是一個粗些的銀針樣的東西和那個可恨的壺,不過已經好過廣祺修那一刀了。
我真不能想象如果消毒不好感染了可怎麼辦,看到我皺眉一直在我身旁的吳中子那扞衛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我瞪了他一眼制止他,我當然不想這樣,可是想知道事態的結果就得犧牲,總不能讓那女人死了吧。
這時發瘋的馥芝也已被家人帶來,看來她們是要我這新鮮的血吧,我的內心一番抽搐。。。
事情的發展總是在不停的變化中,馥芝進來後,吳中子懷中的溫拿又活躍起來,它什麼時候醒的也沒人知道,我們是在聽到吳中子的呵斥聲中,才把注意力轉到它身上。
只見溫拿掙脫吳中子的束縛,直向馥芝衝去,結果讓我們黑線滿頭,它直接咬向馥芝的脖頸,我是喊不出聲的,但滿屋子尖叫聲混然一片,在大家遲鈍間溫拿已將馥芝撲到在地,同時它咬處馥芝的脖頸動脈剎時竄出一股黑血,溫拿那廝就跟表演似的,一口之後又竄回我身旁,竟棲在我膝上又臥倒了。
--瑪天爺,這是個什麼情況?
突然吳中子一聲驚呵:
“公主你看。”他已縱身躍到馥芝身旁黑色濺到的地方,隨他的指尖,我們看到一條暗紅發黑的蟲子正在那血裡蠕動。
我當時混身雞皮疙瘩,我是最怕蟲子的,我拉著美景閉上眼,心中佛祖天神一頓亂禱。
這個時候我們的異民族朋友大顯身手了,在我的印象裡格格爾好象已經沉默了好久好久了。。。。
但見格格爾不知從什麼地方弄出個銅瓶子並且小心翼翼用衣角撕下的布包起他自己的髮簪挑起那蟲子放入。之後抬起身向我示意可不可以留下那蟲子。。。
我想這小子大體不會做損人之吧,便應了。
格格爾得了寶似的,來到我身邊,嬉皮笑臉的說道:
“公主這可是難得一見的蠱中至寶,有好多用處呢!”
“如果你用它害人,我會讓你更慘!!”因為那蟲子的緣故,我對現在手拿瓶子的他也厭惡起來。
格格爾識相的趕緊摟著他的寶貝跑開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恍惚間好象有種不對勁,心想有機會得讓吳中子毀掉那蟲子。
眾人將馥芝早已抬起暫放到我的床上,我起身時將溫拿抱在懷裡,那傢伙重了好多,還懶懶的抬眼瞄了我一下下,那目光分明是在炫耀,僅僅是一瞬間,我便明白這小傢伙居然還有這個能耐:
透過美景的口我將事情的大體講了一遍,大家跟聽評書似的一片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