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二十章 賈珍笞撻不孝兒子(第2/3 頁)
敬可是賈家族長,賈蓉如今是放在家塾讀書,身為塾師的他自然也不願意去得罪寧國府,丟了這個鐵飯碗。
賈瑞雖是塾師之孫,卻也總是受命去管理學中之事,比如這種偷懶太久要逮人之事,便是常有的事。
按著往常逮人經驗,賈瑞眼睛閉著都能知道他們就愛藏在後院處,不是鬥雞鬥蛐蛐,就是折花折柳枝打鬧。
只是這次卻不相同,十來個人圍成一團,時而笑聲時而咒罵,更有一股稀奇古怪之聲,引得賈瑞連忙打探,一瞧便覺得壞事,趕緊喝止道:“蓉哥兒,薔哥兒,你們如何在此賭博!要是叔伯知曉了,怕不得挨板子了。”
賈蓉正玩得上頭,命賈薔將賈瑞拉過來,扯著道:“這玩意玩得解悶,你也來啊。”
賈瑞嚇得連忙退步,搖手道:“好侄子,可別害了我。”
賈蓉不甚在意的擺了下手,又坐回了小杌子上,雙手搖起了骰盅,喝令大夥繼續玩起來。
賈瑞見他們不聽他勸,也是急得不行,賈薔心想若是逼急了賈瑞去告狀,怕也少不得一頓捱罵,便笑著說:“好叔叔,你先讓他玩多兩把消消興兒,他要是氣起來也沒人敢治。”賈瑞也心知他沒能力阻止賈蓉,只好不斷唉聲嘆氣。
見玩得不短時間,賈瑞前來也肯定受了賈代儒之命,若是不及時收手,怕真的就得挨板子了。
賈薔湊到賈蓉耳邊說玩這兩把停了,免得賈代儒親自尋了過來,賈蓉又不願意放手,接收到賈薔挑眉的費仁連忙狗腿道:“蓉大爺,今日也玩得夠久了,等小的再去買正經玩意,明日再玩更多花樣的,豈不是更美?”
賈蓉一聽也有意思,便讓小廝遞了幾兩銀子給費仁,吩咐道:“要買最上等的,有趣的,知道了嗎?”
手氣不錯的費仁不但贏了不少錢,還拿了賈蓉的銀子,更是欣喜若狂地點頭說是。
賈瑞一看這局散了心也安了,沒想他們明日還要繼續賭,便又愁眉苦臉地拉著賈蓉,只見賈蓉轉手給了幾兩銀子道:“叔叔,這錢給你吃酒去,明兒你也幫我們打起掩護。”
被拍了拍胸脯示意一夥的賈瑞,手裡拿著銀兩,原先的愁眉苦臉也漸漸有了喜色,心想:反正他們也只是一時興起,我掩護個幾日也不成問題,我又有錢拿,何樂而不為呢?
過後,家塾內輩分最大的賈璉自然也知道他們的做法,勸說了幾句賈蓉沒聽進耳裡,便也沒再說了,只是他並不知道是他小廝費仁帶頭起事的。
一連好幾日都有賭局,家塾讀書的除了賈家子弟還有旁門親戚,賈代儒對榮寧二府的子弟看管得比較嚴格,對其餘寄名讀書的人都不甚在意,這些不受關注的讀書子弟也有五六個,索性也曠學去後院湊熱鬧。
賈蓉當莊家越發熟練起來,見費仁十分上道還命做副手,圍賭之人從小廝漸漸變成了家塾子弟們,又慢慢地傳了出去,後院還專門挖了個容一人進出的小洞,以便非家塾之人進出。
就像是個小型賭坊一般,人也魚龍混雜了,只是賈蓉仗著自個名頭大而大發威風,就算是有鬧事的也都不得不聽他的話。
只是一傳十,十傳百的,居然就進了賈珍耳裡。
回到寧國府的賈珍還帶著酒意微醺,看到尤氏過來服侍他寬衣,還把此事當作笑話說與她聽。
尤氏反而怔住了,面帶擔憂之色道:“這地方聽起來,像是離我們不遠的家塾。”
聽到是賈府家塾,賈珍滿是混沌的大腦頓時清醒了些,便想喊人叫賈蓉過來,打聽是否有此事。
尤氏卻制止了他,反而提議道:“不如聽我一議,蓉哥兒年方小,你問了也問不出反而打草驚蛇。倘若明日你抽空去趟家塾,一則也看下蓉哥兒讀書情況,二則抓住這興事鬼便罷了,若是無此事也免了興師動眾,惹人非議。”
賈珍聽了連連稱讚,於是次日賈蓉請安去上學,賈珍幫手處理好族內之事,尋了空便安排人馬一同前往家塾。
剛出榮國府角門的費仁,心頭正想:今日璉二爺生病不去家塾,害得自己少了一筆收入,實在可惜。又抬眼見著賈珍浩浩蕩蕩一干十幾人出門,又是朝著家塾方向,惹得費仁好奇地問了下寧國府看門之人。
一打聽便嚇了一大跳,賈珍原來真的是去家塾,費仁想到這個時刻,賈蓉早就擺好開局,只怕是玩得不亦樂乎。
一面要去通報賈蓉,又想著兩條腿跑不過四條腿;一面想到若是賈蓉他們被賈珍拿住,這牽出蘿蔔拔出根的,他豈不是也會被抓到。
費仁一會冷一會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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