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 陰差陽錯柳卻成蔭(第2/3 頁)
王夫人又跟賈母話了些家常,突然有婆子進來通報賈赦來給賈母請安,說道:“老太太,大老爺跟您請安,見二太太也在此,不便進來,待晚點再過來。”
賈母聽了後便點了點頭,轉頭對王夫人說道:“見我身體好了,你大伯這幾日來得倒勤,怕是知曉他太太氣壞我,心生不安。”
向來不與賈赦過多親近的王夫人,自然知道賈赦不願進來請安是避嫌,而不是因為他想要她屋內的丫鬟而羞愧。
又聽到賈母誤會賈赦一番作為,王夫人也不會多嘴去挑撥母子倆,便也順從地說了幾句大老爺孝順的話,又見探春哄得睡著,且她今日所做已達到目的,也就請辭離開了。
彩鴛一路上憋得慌,一回到屋內便對著王夫人一頓彩虹屁的吹捧,心裡的大石頭也放了下來,雙手合十道:“多虧了太太的善心,彩鴛這下可睡得著了。”
“吃得多,又睡得穩,我怕得提前通知繡娘多趕幾套衣衫出來,免得有人撐爆了衣服。”彩燕在旁打趣道,惹得彩鴛追著打,卻差點撲到周瑞家的身上。
“周姐姐,你可沒事吧?”彩鴛朝著彩燕做了鬼臉,又轉而對著周瑞家的上下摸了摸,不好意思地說道。
周瑞家的倒沒所謂地笑道沒事,便被彩鴛迎進去見王夫人。
王夫人半倚在炕上,手裡正拿著本書冊看,分了些眼神給了周瑞家的,漫不經心地開口問道:“怎麼過來這了?”
周瑞家的聽出王夫人的話意,便先是說了她近日來乾的事:“太太和老太太都不宜外出,大太太又只管著裡頭的事,我也沒得安排出行之事,就過來問問太太可有其他吩咐?”
正翻著書的王夫人頓了頓手指,笑道:“我現在哪還有事可吩咐的。”又見周瑞家的蹉跎不定的樣子,便放下了書問道:“你到底是有何事要說?”
“這,太太,我也是聽趙姨娘說的。”周瑞家的也不糾結,直接說了出來,引得王夫人納悶趙姨娘說了何事還扯到周瑞家的來。
原來是周瑞家的閒來無事便到處走走,半路看到趙姨娘神色慌張便問了情況,趙姨娘便說與宋奶媽見到費婆子在夢坡齋徘徊了許久,被王熙鳳責怪一通還不願離去,見到顏兒後便昏倒過去了。
“怕是費婆子奉了大太太的命,不知道要來我們院子做何事?不如太太下令捆了來,把她和顏兒撬開嘴來。”周瑞家的提了建議,見王夫人無動於衷的樣子又心虛低頭。
王夫人不擔心邢夫人做什麼小動作,雖說邢夫人是小家門戶出身,跟著賈母這麼多年也耳濡目染了大家族姿態,不會做出上不了檯面的動作。
倒是王熙鳳去夢坡齋,一個是她的親兒子一個她的親侄女,孤男寡女反而落人口實。
“去看看大姑娘也在夢坡齋嗎?”王夫人打發了穩重的彩燕去,使了眼色便得了要領的彩燕連忙小跑過去。
周瑞家的惴惴不安地偷瞄王夫人,直到王夫人開口道:“費婆子好歹是大太太的陪房,她們管事做事的,在那也不出奇。倒是趙姨娘不來說,請了你來講?”
王夫人說完又拿起了書冊,擺明了不想管這事,周瑞家的暗暗嘀咕:怪不得趙姨娘自己不過來說,原來早知太太不理會這事,上次林姐姐求情也是捱了太太的訓,我今日也被冷臉相待,怕是以後做不得耳報神之事了。
“趙姨娘只是跟我說了,我怕大太太有什麼招數,便做主跟您說了下。”周瑞家的小心翼翼地答覆,生怕王夫人以為她與趙姨娘是一條船上的。
王夫人點了點頭,便說道:“這事我知道了,你去看看費婆子昏了如何?畢竟在老爺書房外昏倒的,按理也該問候下。”
周瑞家的連答幾個是,便抬腿去東院去,王夫人卻心有所想,這些個陪房各有心思,不是想著鬥這個便是護那個,如此下去,不用多久就支離破碎,還談何以後呢。
而費婆子屋內除了顏兒陪著,王善保家的得了宋奶媽的口信也趕了過去,恰好見到周瑞家的從屋內出來,心裡更是疑竇:費婆子不但去二太太那邊昏倒,如今還有周瑞家的來看望,難道是與二太太有何瓜葛?
王善保家的還未進屋就聽到顏兒的話:“費媽媽,如今喜鵲兒已調到老太太那了。”話未聽完便跑去找邢夫人,將這事胡亂說了一通,邢夫人一聽就知無法跟老太太討取喜鵲兒,又氣又恨,砸了幾個茶杯也洩不了氣。
王善保家的擅長於攪渾水,怕大太太只記恨二太太,連忙提點邢夫人說費婆子可能是二太太的耳報神,否則二太太如何提前將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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