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 王子騰滿春風赴任(第2/3 頁)
之。
緊接著是仇世圖接過,沒搖晃就擎了,念道:“’敏於事而慎於言‘,註釋:放。”便樂呵地酒籌拿給下一個謝必嚴,惹謝必嚴打趣道:“這酒籌怕是隻知道仇兄不善飲酒,便是放過了。”
說完便順手擎了一根,仔細一瞧道:“呀,邪門得很!不算數不算數。”
靠得最近的賈珠從桌上撿了起來,一字一句地念道:“二吾猶不足。”繼續念著下面一行小字“擎此籤者,自飲三杯。”
“哈哈,應了謝兄的話,這酒籌怕是識人心。”王子騰笑呵呵地說道,又向著大夥說起事來:“當初與謝兄第一次飲酒時,同席有個老兄見謝兄面如敷粉,斷定他不善飲酒,便抓著他豁拳罰酒,誰知那一大壇酒見底了,謝兄也只是略有變色,可苦了那老兄吃到吐了,被人扶著回去。”
“既然謝兄如此酒量,自然吃上三杯不成問題。”賈政說,謝必嚴只好連飲三杯,果然臉色絲毫未改。
直到酒籌遞給賈珠時,仇世圖連忙勸阻道:“世侄年歲尚小,倒是不擎得好。”
賈政反而擺了擺手,不甚在意道:“他既然坐上席來,自然是要遵得規矩,況幾杯酒量他還是有的。”
見大家都沒阻止,仇世圖只好作罷,就看著賈珠擎了一根:“’馳不及舌‘,註釋:多語處一杯。”
賈珠擎著籌,咂舌不語,心想:我是小輩,豈能說長輩多語的,倒不如等舅舅他們自行打趣。
不成出賈珠所料,王子騰又是笑著拍手道:“剛剛仇兄出言相阻,怕是被這成精的酒籌聽見了。”
座上的也都請他吃酒,只見仇世圖攢著眉頭,吃了一口酒便應了,眾人也不敢再勸他喝完,都說這酒籌實在是太會作弄人了。
賈珠對著賈政雙手捧上酒籌,賈政擎了一隻,只是睨了眼後,便拿起筷子吃菜,沒有言語。
剛被作弄的仇世圖自然不敢再多說話,賈珠也不好開口問他,座中餘下三位相視疑慮,只見謝必嚴忍不住開口問道:“賈兄,這又是何意?”
這時賈政才放下筷子,笑著將酒籌遞給了謝必嚴,誰知謝必嚴一看又是一頓哀呼:“可惡得很,居然是’子歸而求之‘。”
噗呲一下,大家都笑開了,仇世圖面帶得意之色說道:“虧我這次慎於言,否則怕是要跟謝兄這般求酒得酒了。”
謝必嚴的酒量了得,區區一杯酒也只是漱漱口罷了,於是一飲而盡,酒籌又是到了王子騰手上了。
只見王子騰左搖搖右搖搖,前前後後搖了十幾下,倒是被眾人打趣了一番,最後他從中擎了一隻念道:“’君子不重而不威,註釋:勸官高處一杯。這…這我可不能喝。”
“王兄是位居高位,豈有不喝之理,快快喝了吧。”大家都起鬨著,推脫不得的王子騰只好順勢喝了一杯。
一圈下來大家也都喝了幾杯,期間也有幾道點心上菜來,賈珠見幾位長輩正勸酒吃,低頭瞧奶皮小碗拌蜜果甚是美味便吃了起來。
又是第二輪到了李尋擎酒籌,只見他擎了跟‘苟有過,人必知之’,新放盞處半杯。”,剛放下酒杯的王子騰又只能搖頭飲下半杯。
仇世圖擎了‘後生可畏’,笑著道:“只怕這下得世侄吃下這一杯酒了。”
賈珠連忙停下小匙子,起身將杯酒喝完,引得大家連忙笑說‘果然後生可畏’又說‘虎父無犬子’,倒是誇得賈政臉上十分滿意。
只是這酒籌十分懂得在座的心,到了謝必嚴必然是‘擇其善者而從之——大器者四倍’,賈珠則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放’,賈政是‘出門如見大賓——主人一杯’。
最後到了王子騰時,念道:“天何言哉,四時行焉,合席一杯完畢。”說完便先舉杯共飲。
王子騰倒是可惜這酒籌就玩兩輪就完畢,“這令著實好,酒籌數十根豈能都擎完,不然不知吃到幾時去了。”仇世圖倒是笑著說。
於是王家丫鬟最後奉上四大湯菜、四焗菜殿後,大家幹了門面杯,再吃了飯,吃過茶,李尋三人倒先辭了家去。
王子騰送完他們三個後,便留了賈政到書房去,見有空閒機會,賈珠就叫周瑞去喊王熙鳳的丫鬟,說是賈家大姑娘有東西遞給他家大姑娘,為顯誠意親手交與她。
周瑞是王夫人陪房,自是從小在王家長大的家生奴,更何況他兄弟周羌已任王家管事之位,加之賈王兩家問候、送禮時常派遣周瑞往來,所以對王家上下奴僕自然也是熟悉些。
只見周瑞領命去到內宅,半路遇到王熙鳳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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