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傑之冤案（196）(第2/3 頁)

“這些人是在做什麼？”李元芳緊張地低聲道。

“我們在祭祀亡者，祈求靈魂安息。”為首的老者緩緩轉身，臉上佈滿歲月的皺紋與滄桑，同時眼中流露出異樣的光芒。

狄仁傑並未被表面現象迷惑，心思潛藏在老者的話中：“亡者之魂，是否與李婉婷的失蹤相關？”

老者眉頭微皺：“那是妖邪所作，最近我們村中多起奇事，常有怪聲夜半傳來，害怕四處人心惶惶。”

“這與傳言中的李婉婷有什麼聯絡？她曾在此被什麼人見過？”狄仁傑緊盯著老者，試圖提取關鍵資訊。

老者緩緩道來：“她一次醉酒後，曾獨自來到此地，我們以為她迷途，但卻隱約見她與一名黑衣人相遇，之後便再未見她蹤影。”

李元芳在一旁註意到老者眼中的一絲閃爍，心中閃過一絲警覺：“難道那名黑衣人就是……”他欲言又止，猶豫不決。

狄仁傑立刻察覺到這一點，雖然外表沒有流露出驚恐，但心中隱隱感受到問題的嚴峻。

“我們是否可以瞭解那個黑衣人的資訊？他為何引她來到此地？”狄仁傑逼近，目光犀利，如同探針一般。

村民們面面相覷，似乎不願多言。然後一名年輕女子突然站出，神情顯得有些激動：“我知道，他曾在村子裡蹤跡頻繁，我們皆以為他是來做壞事的，心中懼怕，但無人敢於查證。”

“知者開始則機會也。”狄仁傑鎮定自若，“我們必須找到那人。若有可能，您可否告訴我他的方向？”

其餘村民沉默不語，唯有那個年輕女孩回憶，稍稍鬆口：“他往北方去過，常常在黃昏現身。”

狄仁傑手握玉佩，心中思忖，要抓緊時間，隨即與李元芳告別村民，朝北方狂奔而去。

隨著夜色加深，狂風驟起，天邊的烏雲如黑色的幕布般逐漸瀰漫開來，這樣的氛圍愈發使得整個案件顯得撲朔迷離。狄仁傑的心中越發細緻地回憶起每一個線索，人的表情，言語的間隙，細微之處更可解碼玄機。

終於，在漫長的追蹤後，他們抵達了一個隱藏在樹林深處的山坡，月光在樹間流瀉，滲透過濃密的枝葉，透出幾分幽光。剛一靠近山坡，便聽到隱約的吟唱聲，夾雜著低沉的吼叫。

“這是典型的祭祀聲。”狄仁傑對李元芳暗示，眼中流露出堅定。

他們潛伏在岩石後，小心翼翼地觀察，只見一些本地人在佈置祭壇，四周燃燒著香火，邊緣上掛著各種奇怪的符號，猶如異界靈魂一般。顯然那個黑衣人便在其中，披著斗篷，目光如炬，直勾勾盯著祭壇中間的空位，宛如早已計劃構建一場神秘的儀式。

“怎麼回事？我們得衝上去！”李元芳暗自決心。狄仁傑卻高抬手停止他的念頭。此時的黑衣人非同小可，不能輕舉妄動。

“我有人突然想起，可讓他不知不覺。”狄仁傑經過思量，決定借其一時的貪慾與凌駕任何情感的種種去引導他。

迅速取出幾顆小石子，狄仁傑輕輕拋向遠處，發出沙沙聲響，便立刻吸引了周圍的注意，使黑衣人微微一怔。而就在這短暫的時間間隙，狄仁傑和李元芳一溜煙藏身，找到了隱蔽之處，靜待時機。

不久，黑衣人嘴角彎起一抹微笑，緩緩走出待他人共舞的領地，向聲源撲去。狄仁傑心中一緊，緊跟過去。

人群一片混亂時，李元芳一手抓緊狄仁傑，輕輕打量，唯恐被發現。幾秒後，狄仁傑並未看到李婉婷的身影，心中反而流出更多的堅定與信念，因為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沒人注意，由於可以透過影影綽綽的月光，狄仁傑抓住機會，盤旋在黑衣人身後，直到他走到祭壇旁邊，終於逼近其仔細觀察。

良久，黑衣人誦言平日的真言，隨即在壇前燃起了香火，低聲喃喃，意圖向不明的冤靈求得興盛，神秘而詭異。

“這到底是什麼？”狄仁傑暗自思索，似乎意識到了事情的複雜。“若真的是冤靈，若這幕後有人操控，今日必需使其現身。”

這時，一側的焰火突然暴漲，照亮了周圍的樹影，像是使這片曠野都顫動著，彷彿被人施了一層魔法。狄仁傑一愣，眼神殘忍地望過去，視線交匯上對方的表情，竟是驚懼與慌張。

黑衣人重新定立，手中揮舞著幾根符紙，而此時突然從後方傳來怒吼：“你竟敢妨礙祭祀，觸犯了天靈之法！”

狄仁傑一顆繃緊的心瞬間低落，不由向後看去，正是那些村民居然千鈞一髮的合歡而來！

眼前一片混亂，村民們開始圍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