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傑之冤案（215）(第2/3 頁)

百般思索，試圖揭開柳瑤為何會與乞丐相識的原因。

“那乞丐可否描述？”李元芳接道。

李雲唯唯諾諾地敘說：“那是個瘋瘋癲癲的能人，時常製造些幻影捉弄人，常讓我懷疑他究竟是幻影還是真實。”

狄仁傑頓時心中一動，難道這之間牽扯著不可名狀的勢力？他和李元芳立即出發，想要找到這個乞丐。

天色漸晚，狄仁傑和李元芳經過數個市集，終於在一處破舊的閣樓上找到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乞丐雙目有神，見到二人，反而沒有絲毫慌張，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

“你就是傳聞中的乞丐？”狄仁傑問道。

乞丐微微一笑，臉上的皺紋似乎柔和了些，回答道：“小子不過是個流浪漢，尋常見聞，何以稱之？”

李元芳不屑地插口道：“你可曾見過柳瑤？聽說你與她相交甚好。”

乞丐聞言，眼神微微閃爍，隨即冷冷一笑：“那女孩多情，曾與我言語，但如今的鬼神之事，與我絕無干系！”

“這真是奇怪，你居然對一樁命案如此淡然！”狄仁傑提高了音量，企圖從乞丐的扭捏中找出破綻。

“難道我欺騙過你們麼？”乞丐嘴角微微翹起，滿臉玩味。

二人對視，狄仁傑暗忖：“他總有解開這神秘面紗的機會。”

經過一番拷問，乞丐卻始終不肯透露更多，似乎心中隱有底氣。因而，狄仁傑便決定觀看乞丐如何自處，想透過觀察來尋找與案件有關的線索。

夜幕降臨，長安的街道上燈火闌珊，狄仁傑和李元芳決定隱藏在夷平之側，靜靜觀看這個乞丐的行跡。果然，乞丐的周圍開始聚集了一群人，圍繞著乞丐而談笑嬉鬧，乞丐似乎變得如魚得水。

“原來他不過是在調侃眾人，難道這一切都表表象？”狄仁傑心中暗想。於是，二人決定從中找出真相。

正當二人悄悄觀察之時，乞丐忽然扭頭望來，目光如電，似乎一眼識破狄仁傑與李元芳的身份。他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接著轉身行走，讓旁人隨即陷入深思。

“此人似乎不簡單！”狄仁傑悄然說：“我們必須靠近他，揭開其中的秘密。”

追蹤之間，乞丐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巷中轉彎，狄仁傑和李元芳迅速跟上。乞丐卻絲毫沒有察覺，正在與一個衣著華麗的嫉妒者交談，後者猛然臉色凝重，似乎在與乞丐討價還價。

“人應該得到應有的報酬，你我商議的事與其說是交易，不如說是一場表演。”乞丐在臨近嘈雜的街頭說，滿臉玩世不恭的神情。

李元芳恍然明白：“這乞丐竟然是個把戲的操作者！”

狄仁傑不由得皺起眉頭，也明白此案並非如表面那麼簡單，但仍未能解開最終的謎底。於是，他決定回到柳瑤的家中，仔細勘察她的生活環境。

在現場，狄仁傑冷靜打量一切，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神色陡然嚴肅，迅速探查牆壁、地板，發現牆角有個細小的裂縫，似乎不太尋常。輕輕按壓後，牆體微微震動，竟露出一個暗格，裡面藏著幾封書信以及一些首飾。

“這是一封來自張毅的信！”狄仁傑拿出信，神情凝重：“信中提到他對柳瑤的思戀，而信紙的字型風格與他剛才的情感深切分明，難道這便是張毅與柳瑤歡愉的證據？”

李元芳也贊同：“此證據確實極為重要！”

狄仁傑轉頭向外，發現門外正好有張毅經過，他上前叫住：“張毅！這封信是你的吧？”

張毅見狀，驚恐地搖頭，眼神閃爍：“我絕對不知道這是什麼……”

狄仁傑怒道：“難道你想否認這其中的情意？死者絕不會無緣無故地被殺，相信我，背後必有更加驚人的真相！”

這時，周圍人群紛紛圍攏，目光紛紛落在張毅身上，一時間各路耳語不斷。張毅面露慌亂，終於冷笑一聲：“你們沒想到，我居然是個旁觀者，事關重重，我更願意置身事外！”說罷轉身就走。

就在張毅即將逃出人群之際，狄仁傑一聲喝道：“住手！”直逼他回身。

不料，張毅背轉而逃，狄仁傑與李元芳一同圍追，經過一番追趕，終於在一個狹小的小巷中將他截住。

“你不可能逃避，柳瑤的死與否定你的關係！”狄仁傑冷冷說道，怒火在心底燃起。

張毅面見此情此景，終究是心中惶惑，逐漸被逼到了絕境，最後只得站住腳，微微低頭：“我說了，我不能承認我的感情，但我何曾想過要殺了她！”他那灰暗的眼神中透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