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章 她就這麼狠得下心報警? 〔2〕(第1/2 頁)
手上的淤青,脖子上的吻痕……
杜寒聲不知道在他來之前,鬱歡和楚非池到底經理了什麼,但是鬱歡不說,他就不問。
回過神來的鬱歡看著杜寒聲,恍然道:“哦,我送你去醫院吧。”說完,鬱歡就關上了車門,開啟了駕駛座的門上車。
以楚非池的性格,在義大利警察面前絕對吃不到任何的好處,他以為這裡還是寧城,以為他可以為所欲為嗎?刷的一聲,鬱歡開著車子就出了鬱家。
後視鏡裡面,杜寒聲看著那麼多警察將楚非池從別墅裡面架出來,送上了警車。
……
杜寒聲受的都是皮外傷,鬱歡堅持讓他去照ct,說撞到腦子了,手也要照,說是會影響到他以後的工作,還是保險為好。
剛開始杜寒聲還以為鬱歡是擔心他被楚非池傷的太重,對他表現出來的關心,直到警察過來,鬱歡將杜寒聲的診斷報告交給警察做了證據,沒有說願意私下和解,也沒有說要告楚非池。
所以現在的意思就是把他關著。
送走了警察,鬱歡回頭的時候,看到杜寒聲別有深意的看著自己。
“我叫你家司機來接你,我要去看我媽媽,不能送你回去,有時間再去看你。”從家裡出來,鬱歡就表現得異常冷靜,彷彿早上的事情並未影響到她絲毫,報警、來醫院、打電話……
杜寒聲記憶中五年前那個初來那不勒斯,面對這裡的一切都感到陌生彷徨的鬱歡,兩個人影,已經沒辦法重疊。可他也知道,鬱歡這麼做,完全是因為那個男人,他能夠輕易的影響到鬱歡的情緒,影響她對事情的判斷。
比如:報警抓楚非池。
他沉默片刻,才說道:“你沒聽到剛才警察說,他沒有攜帶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證件,可能會坐牢的。”
“你傷口不要碰水,不然會。你傷成這樣,和公司再請幾天假,你這樣過去了也不會給你安排飛。飛行員最重要的就是手,手要是廢了,你基本上和飛行員也就無緣了。”鬱歡完全沒有理會他的話,答非所問。
“非法入境、私闖民宅、故意傷人,判起刑來很嚴重。”
“杜寒聲你有完沒完?”鬱歡把病歷單扔在了杜寒聲身上,情緒在這一刻爆發,“楚非池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他是死是活,是進監獄還是回國,那都是他的事!”
她的腦子裡面充斥著“楚非池”三個字,可她只想將這個人從自己的腦海中,自己的生活中摘出去!想要她的生活簡單點。
“你自己回去吧,我走了。”
……
臨近中午,楚非池洗了個澡從浴室裡面出來,全身上下就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尚未擦乾的水順著肌膚紋理流了下來,小麥色的肌膚上,仔細看的話,還有抓痕。
在盯著他上半身看了將近半分鐘之後,楚非池抓起了沙發上的抱枕朝坐著的那人扔了過去。
那人就算是腿腳不便,也能準確的避開他扔過來的抱枕,並且準確無誤的接下來,重新扔回了沙發上。
“就是這麼報答救命恩人的?”燕安城輕侃一句,“你這身上的痕跡很可疑啊,可我是從局子裡面把你撈出來的!”他單手撐著下巴,做出思考狀。
“你該不會在局子裡面被那群義大利男人給……”
在楚非池一記凌厲的眼神之下,燕安城終於是停止了毫無根據的猜測,他清了清嗓子,接著從包裡面把他想要的東西拿了出來,“吶,你要的。”
知道里面是鬱歡要的項鍊,但是這個時候楚非池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恨不得再將這條項鍊給扯得粉碎,再也修不好的那種。鬱歡?鬱歡又是誰?那個狠心地將他送進警察局的人!他還不遠萬里跑過來自取其辱?
他瞥了一眼,就走到酒櫃那邊,拿出一瓶波本,倒了小半杯,入肚。
濃烈的酒味都傳到了燕安城那邊,“這還是中午,你就喝這麼烈的酒?你不收拾收拾,和我回國?”
楚非池並未回答燕安城,嘴角因為觸碰到酒液而燒得火辣辣的,他的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眼睛半眯著,讓人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
“你說你,證件都沒拿直接就來了義大利,要不是我途經,你就是被關在這裡一輩子被關在警局裡面都沒人知道。你什麼時候做事這麼魯莽了?這裡是義大利,不是你的寧城,可以讓你隨心所欲。指控你什麼?私闖民宅、蓄意傷人、非法入境。”燕安城搖搖頭,在他印象當中奉公守法的楚非池,如此的不淡定,甚至是瘋狂,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