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6章 話我只說一遍,收拾東西和我回去 〔1〕(第3/4 頁)
是麼,那還真是個天大的誤會。”
他對她有感情,在她看來就是誤會。
他的話深深刺中了鬱歡。她自己這樣說是一回事,他親口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原來他不遠萬里追到那不勒斯來,就是為了跟她坦白他對她的感情只是一場天大的誤會。
鬱歡,還有比你更丟人的嗎?
鬱歡手指一蜷,吸了口氣穩住自己的嗓音,低著頭道:“好,我知道了。既然誤會解開了,你是不是可以……”
“出去了”三個字還沒說出口,男人就已經托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他的吻一點也不溫柔,倒像是在發洩,唇齒間的摩擦讓她難受得想吐,而他的舌頭捲入她的口腔,深深的探下去幾乎直達她的咽喉。
或許是浴室裡的溫度正好,或許是她本來就沒有太多遮擋,一個吻過後總不會輕易收場。
他的手破開那層浴巾的阻礙,握住了她柔軟的胸。
感官傳來的刺激讓鬱歡感覺到了一抹羞恥的空虛,可她很快就從沉淪中醒悟過來,一下子,一股熱血湧上頭頂,她抬手就抽了楚非池一巴掌。
“啪”的一聲,將浴室裡的氣氛全部打散。
男人暗啞的眸間那些情慾也隨之消散,很快就變成了怒意,在鬱歡看來,此刻的怒意甚至有點猙獰,“鬱歡,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她的臉蛋還是潮紅,可眸光卻要多冷有多冷,“跟你楚公子私闖民宅、對良家少女動手動腳比起來,這點膽子算什麼?”
儘管她說的是膽子的事,但楚非池卻聽出了她話外的意思——你這樣對我,我抽你一巴掌算什麼?
楚非池沉著臉色,“鬱歡,我只說一遍,收拾東西跟我回去。我就當今天的一切沒發生過。”
“你就當今天的一切沒發生過?”鬱歡靜靜地看著他,忽而靜靜一笑,語氣竟有些飄渺,“可是楚非池,我沒法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她親眼見到了陳曼的悲慘,親耳聽到了他的用情至深,現在回去,她算什麼?
“楚公子,應付三個女人,你不覺得累嗎?”鬱歡淡淡地開腔,這句話,她很早就想說,卻一直忍著沒有說,“我知道你和岑珊結婚是逼不得已,我也知道你真正想保護的女人是你的小曼。我大鬧你的婚禮,你就順勢將所有輿論的劍鋒都引向我,那時候我就該明白,楚非池,她對你真的很重要。”
她對他真的很重要。
這句話不知怎麼就擊中了楚非池心裡某種模糊的猜疑,他隱約記得這句話好像在哪裡聽過。
鬱歡明白他這樣似曾相識的熟悉感是哪裡來的。
因為這話,原本就是他自己親口說的。
她嘴角的笑紋放得更大,除了彰顯自己的從容,也在嘲笑自己的愚蠢——到底為什麼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還在期待他會開口反駁?
真夠愚蠢。
至此,這個男人將她心裡的期待全部掏空。
“保護她有千百種方式,以你寧城楚公子的手段,不必非要拿我來當擋箭牌。”她的話條理分明,語調不急不緩,卻讓楚非池完全插不進話去,“你也知道我和陳曼曾經是最好的朋友,正是因為曾經好過,所以尤其無法接受對方的背叛。如果你這麼在乎她,那麼相信我,找任何一個女人假裝你的情人都比找我強。”
對面的男人望著她,半晌沒言語,幾乎面無表情到了極致,每一寸輪廓都緊繃著,讓人感到莫大的壓力。
過了很久他才低沉地冷笑,“就是因為這些,你要離開我?”
“不,那些只是我對你的規勸。”女人看著他,眼裡已經沒有什麼深情什麼痛苦什麼掙扎什麼羞辱,只剩下冷淡,落落大方的冷淡,“最重要的理由是,我不想再作踐我自己了。”
聽到“作踐”二字,男人的臉色陡然沉暗。
鬱歡道:“你說得對,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無法無天的鬱家二小姐了。但是我在那不勒斯也過得衣食無憂,我沒有什麼理由非要呆在你身邊給你愛的女人當擋箭牌。如果你想說是為了那條項鍊——那條項鍊輾轉不知經過多少人的手,就連你也曾經想過要拿它送給岑珊。用它來代表我爹媽之間的愛情,我真覺得噁心。更何況原本的項鍊已經被你毀了,我對它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男人越聽越覺得胸腔裡有什麼情緒亟待炸裂,最終在她說完時,他怒極反笑。
他的手指在她臉上摩挲了幾下,語氣深不可測,彷彿要戳破什麼,“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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