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示弱化危機(第1/2 頁)
如果是,那睿王還真是羞辱人了,讓酒樓歌姬與他軒轅國之人對弈。
軒轅澈話一出,現場議論聲四起。
“是啊!怎麼忘了這事,睿王府如果說還有善琴之人,不就是那個酒樓賣藝的樂師嗎?這樣的人睿王怎麼敢?”
“讓一個酒樓樂師入宮,簡直是奇恥大辱。”
剛剛答應了讓封辰奕把人帶進來的幸安帝,此刻聽到座下的議論,得知睿王帶進宮的是酒樓樂師,臉都氣綠了,看著封辰奕大發雷霆:“你就是這麼辦事的!酒樓歌姬,你真有臉!”
幸安帝趕緊讓管狸傳令,不得讓那人入宮。
皇后本來還不滿自己的兒子幫著睿王,此刻揪住睿王的尾巴,進言:“睿王自己與青樓歌姬為伍也就罷了!難道還要讓鳳璃國跟著你一起成為全天下的笑柄嗎?
翟妘聽著這些犀利的話語,頓時有些後悔把那個樂師帶進王府了,自己不過是聽了曲,招募了個長相清秀的樂師。
卻只因為這個樂師出身酒樓,被人詬病,讓在坐的所有人恨不得指著封辰奕的鼻子罵。
翟妘站起身來,替封辰奕不平解釋道:“此樂師非彼樂師,睿王今日帶進宮的是一名女子,那日草民帶進睿王府的是一名男樂師。”
雖然翟妘是睿王府的小公子,但這小公子的頭銜,這偌大的朝堂,沒有人會承認。
所以翟妘想了許久,自稱草民。
眾人聽到翟妘的話,停止了言語攻擊,看向翟妘和封辰奕的眼神充滿探究起來,就連軒轅澈也多了幾分興致。
鳳璃國軍營的事,他或多或少也聽到了些風聲,聽聞睿王行軍打仗,時常帶著一名女子在身邊,這名女子容貌傾城,善醫術,頗有大家之範。
“睿王當這比試是什麼,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安排人上場。”皇后再次說道。
翟妘想解釋,被封辰奕攔住了,如今這裡全是針對他的人,他不想讓翟妘替他擋箭。
封辰奕冷冷看向皇后,直接說道:“你那幾個侄子倒是身份尊貴,本事了得,只是為何偏偏今日得了病,出不了門。不如請父王命御醫好好診治診治,幾個經常在一起玩的人,一起生病,莫不是會傳染?”
皇后頓時啞口無言,臉上略微顯得慌亂,她這事本來就是瞞著幸安帝做的,要是讓幸安帝,就是欺君之罪。
皇后直了直身子,義正言辭:“睿王怎麼也學著伶牙俐齒了起來,當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身為皇子毫無皇子風範!”
皇后的意思很明顯,他在說封辰奕學壞了,不像一個皇子。
皇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掃過翟妘,充滿了不屑。
封辰奕冷冷笑了,“皇后說得是,怪只怪本王福薄,幼年喪母,自幼在軍中長大,遠離親友,無人管束,才這般模樣。”
皇后冷冷一笑,“當初是你自請而去,怎地今日有責怪本宮和皇上的意思?”
睿王去北荒那麼多年,回來除了護著翟妘,一直對把他放在北荒那麼多年一事不哭不鬧,安分守己。
安分得讓皇后自己都要以為,他睿王這些年真的毫無怨言。
此刻睿王提到這事,皇后自然不能放過,只有讓幸安帝對他的這個兒子徹底失望,失了讓睿王制衡太子勢力的心,讓睿王永無翻身之日,她兒子的地位才不會有變故。
皇后一開口,翟妘就知曉了她打的什麼算盤,封辰奕雖是能力出眾,可常年呆在軍營,對朝堂的權謀陰詭接觸甚少。
更別說應付這些後宮中搬弄是非的女人。
在封辰奕開口之前,翟妘連忙俯身跪下,卑怯痛慟的望著皇后訴說:“當年的確是王爺主動請命,可那時的王爺畢竟還小,是正需要親人的時候。王爺雖然堅強,可午夜夢迴也會思念家鄉,思念親人。
草民幼年便跟在王爺身旁,清晨收拾王爺被褥時,常常觸控到一片溼潤。
王爺並不是責怪,是羨慕,羨慕其他皇子能跟在父王母后身邊,有人教導關懷,如果這種羨慕也是錯,睿王也心甘情願擔了這罪名,接受懲罰。”
翟妘說罷,就連身旁的封辰奕都愣住了,他是思念過家人,思念過家鄉,只是那是有母妃時候的家鄉,家人也只有母妃一個。
自己對幸安帝的父子之情,早在離開鳳璃國之前,就已經磨滅殆盡。
封辰奕雖然不是很理解翟妘為什麼這麼做,但他知道,翟妘不會害他,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
翟妘跪著,封辰奕自然不會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