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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寸幾把就恨不能吹成幾十米的輸電塔矗立在廣場上。
然而荀鋒是他們的反面。他溫和、剋制,甚至可以說是平易近人,哪怕不高興,都控制在一個禮貌的分寸中,完全不是傳統刻板印象中alpha ale的形象。
這樣的人才最可怕,我真不該聽黃俊的——不是,這都不是聽不聽黃俊的問題,是我壓根一開始就不該跟他有什麼交集。唉,難道是我想的嗎?明明是付若德騙了他的錢,現在他溜了,我卻在這裡倒黴。
猛地聽見指節敲擊桌面,馬樂從自怨自艾裡回過神。頓了頓,他強打起勇氣,看向箱子裡,硬著頭皮數:“用過一些……就是跳蛋、按摩棒、尿道管……”
“隨便吧,我趕時間。”荀鋒低頭看錶。
馬樂最怕這種情況,心裡不禁犯嘀咕:問是您問,聽又不聽,意見沒有,要求靠猜。
想歸想,這回他不敢走神,將箱子放在床尾凳上,脫掉衣服,摺好放在一邊。
房間中央空調的熱風裹著,身體裡卻像走著冷茶,有點兒控制不住發抖,冷冷熱熱地說不明白。
他往荀鋒那邊走去,荀鋒忽而抬起手,垂眼看著他的膝蓋。馬樂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去,下午膝蓋磨破的地方已經有些癢痛的血痕,淺紅的擦傷十分明顯。
他什麼也沒說,但馬樂知道他的意思。下午剛被人玩過,荀鋒沒有共享的習慣。
“老闆,可以用床麼?”馬樂問。
荀鋒點頭。他又開始低頭看手錶,修長的中指一圈圈繞著手腕打轉。
馬樂心裡更沒底:什麼意思?嫌我太磨蹭耽誤時間?
他這回過來,其實對要幹什麼心裡有數。既然打定主意想叫荀鋒滿意後放他一馬,那也沒什麼好猶豫的。
於是單膝跪在床單上,手指擠開一條縫,二話不說推進跳蛋。來時做了些準備,總不算太乾澀,只是有點些放入異物的不適。
然後他開啟遙控器,微弱的震動叫他大腿根部有點兒發麻——很好,遙控器有電。
他隨即又關掉,小穴因突然停止的動作反而有了反應,渾身打了一個顫。跪在那裡,垂著眼睛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才慢慢地又支起身體,推得更深。整顆跳蛋含在身體裡,只留一細線在外面。
他就這樣走到荀鋒面前,恭恭敬敬地雙手奉上遙控器。
“就是這樣麼?”
老闆這麼說,一般就是很不滿意。
馬樂更有些慌張,放下遙控器,繞到桌邊跪下去,湊過臉去咬他的拉鍊。膝蓋的新傷蹭在地毯上,比下午要疼一些,馬樂不由皺起眉頭,“嘶”了一聲。
荀鋒突然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一瞬間籠罩了他,好像一座山隨時要崩塌碾壓在面前。
接著感到肋下一輕,整個人被提領著摁到真皮椅上。皮面還帶著方才荀鋒坐過的溫度,給他一種被擁抱的錯覺。體內的跳蛋卻因著這一動作,而被撞得更深,猝不及防地頂在蜜穴壁上,馬樂不禁叫出聲。
荀鋒捏起他的下巴,玩弄似地輕拍他的臉:“來來回回就會這麼一套?”
馬樂老實交代:“付總之前喜歡這樣。”
荀鋒聲音更冷:“但我不喜歡。”
聽到老闆不滿意,馬樂條件反射閉上眼睛,竟沒有一巴掌落到臉上,便又忍不住睜開一條縫。
荀鋒把箱子放在桌上,人靠在桌邊,從箱裡翻出一東西:“這個最適合你。”
一副手銬。
馬樂嘆一口氣:“我真的沒有騙您。”
荀鋒看他一眼。
馬樂自知失言,連忙找補:“我是說江泰的事,我真的一點兒都沒有騙您——我從頭到尾一概不知情——不然、不然警察都給我上銬子了,哪裡用您——那全都是付總乾的——”
荀鋒再次看了他一眼,馬樂嘴抿成一條,再不多言。
自己撐死了也就十萬塊錢的事,被玩一玩說不定就氣消了;可“付若德”這個名字,以三千萬的詐騙金額在荀鋒惡人榜上的排名遙遙領先。
真別再提了,越提越生氣——就算他自己提,也任打任罵隨便吧,我一聲也不吭了。馬樂打定了主意。
荀鋒將他銬在扶手上,隨便拿出一根按摩棒塞給他。馬樂愣住,底下已經塞了一個跳蛋了,這個往哪兒塞?後頭嗎?這是要玩死我嗎?
馬樂低聲求懇:“這個之前沒有……”
“你自己說用過。”
“那也不是一次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