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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性愛,對所有的一切,他們的慾望將更直接也更強烈。
如果有足夠的抑制劑,就可以在這一階段注射,而讓整個人都處在低燒期,半燒不燒的過一個禮拜,也就行了——絕大多數沒有伴侶的alpha都這麼做。
科學研究已經證明,現在的抑制劑足夠安全,控制劑量的注射並不會對身體產生什麼負面影響。
然而,付若德從來不這麼做。
他總說人不應該壓抑慾望,而要駕馭慾望。馬樂不知道這裡頭有多少自吹自擂的成分,但他知道,付若德口中的“人”,絕對不包括他。
馬樂脫掉外套,跪在床前,臉湊過去,咬開他的褲鏈。
付若德是不會垂下手撥開他的臉的。他就是喜歡這樣,甚至一開始就是這樣要求馬樂的,要他像一條狗一樣跪下來,舔老闆的性器,吞下精液或者被嗆得滿臉通紅。
他甚至曾經要求馬樂看完二十部關於口交的色情錄影,撰寫心得,做成ppt,故意堂而皇之地放在要路演的資料夾裡,開玩笑地想公之於眾,馬樂當然只有懇求,低聲下氣地求他不要這樣做,並且口頭答應一系列比丹書鐵券還堅實的、喪權辱國的條約,飲鴆止渴一般將自己送上死得更快的絞刑架。
易感期硬得快,只一會兒就在口腔脹大到礙事,付若德便摁著他的頭往裡捅。龜頭擠到上顎後頭的軟肉,馬樂不自覺地想吐。龜頭跳出來,抽在他臉上,口水和馬眼裡的液體拉出絲,落在他睫毛上。
馬樂來不及反應,臉上就捱了一巴掌。
“不許吐。”
馬樂瑟縮了一下,又扶著那玩意吞進嘴裡。他小心地收著牙,用舌根一遍一遍地抬嘴裡的雞巴,讓用這東西戳自己的口腔內壁,戳得臉頰從裡頭鼓起一塊,又摁下去,再戳出來。
他聽見付若德在笑,可能是覺得好玩。可馬樂只覺得臉疼,口腔裡又炸又刺,想來是今天剛被曾敬打出許多細小創口,給他口交的時候全發作一般地疼。
他心裡有點兒害怕和委屈,生怕拿出來付若德見到血,以為是他的錯,又要打他。
付若德在性事裡總是粗暴。他曾經懷疑過付若德可能是s愛好者,後來查了資料,馬樂意識到他只是覺得自己是老闆。他不是從過激性行為那裡獲得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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