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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湊近他,拍拍他的臉,直勾勾地看進他眼睛裡,把那顆釘子釘回去。
帶著酒氣,渾身發抖,好像用盡渾身力氣般,馬樂望著那雙漂亮的黑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我不喜歡沒骨氣的人。”
然後“咚”地一聲栽倒在他懷裡。
把人抱到床上,他又蹭著想要。荀鋒低頭親他,他把頭偏開了,嘴裡嘟噥著什麼聽不清楚。荀鋒沒辦法,跟他說“改日吧”,馬樂便貼著他說“改日吧”;荀鋒說“這句不用學”,馬樂說“這句不用”;荀鋒說“你難道什麼話都要學嗎?”這句太長,馬樂只說成“要學嗎”。
荀鋒樂了,正要說話,又聽見外頭遙遠的、起此彼伏的禮花聲,說:“聖誕快樂。”
馬樂回他:“聖誕快樂。”
荀鋒頓了頓,學著記憶裡遙遠的語氣:“聖誕快樂,小荀先生。”
馬樂沒有再學,只是睡過去了。平安夜已過,這個良夜,今日沒有人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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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中秋快樂!草了!爽了!
25. 主營業務變更
荀鋒睡醒時已是早晨10點。
很久沒喝這麼多酒,宿醉帶來偏頭疼,喉嚨發苦,鼻子開船——講求風度不要溫度就是這樣。
仰面闔目半分鐘,他意識到不對:昨天他開車跟在馬樂後面,一路到了酒店樓下,他帶了馬樂上樓——他人呢?
十分鐘後,荀鋒坐在床上,試圖接受三個新情況。
第一,馬樂叫了個房間早飯。
超大12寸公司潛艇三明治多蛋黃醬走生菜外加一大杯冰拿鐵,荀鋒看到那一瞬間從顳下關節到十二指腸都開始隱隱作痛。
第二,馬樂用他的手機給自己叫了輛計程車。
人回家了,小區門口下的車,總不能一扇一扇地去敲門。
第三,馬樂給他留了三句話。酒店的鉛筆,寫在酒店的留言本上,平攤在床頭櫃,完全始亂終棄fance bro做派。
【真不幹了,沒騙您】
【alors, thank u for the service】
【馬樂】
不算署名就兩句。荀鋒的第一反應古怪到連他自己都笑了,額角笑得痠痛,一脹一脹地亂跳。
很好,ex-trt fund, no 6’5,only puppy eyes,也算guy fance
狗膽包天。荀鋒批註,然後撕下了這一頁。
慧慧這一回離開得久,久到連黃俊都開始擔心,快一禮拜過去完全沒有音訊。
到底拉不下臉面,他沒有主動給馬樂打電話。說來也怪,他在外頭涎皮賴臉,怎樣都好,對著發小就莫名其妙長出麵皮。
倒是馬樂主動打了電話來。他對那天的不歡而散一字沒提,就問慧慧回來沒,又問小方。得知黃俊沒空後,馬樂接下了照顧小方的任務,說是別的做不來,接送弄飯問題不大。
黃俊想問他接下來什麼打算,也想跟他說,自己回家想過了,要是元旦後慧慧還是沒訊息,他們就去報警,然而一番話在嘴裡嚼來嚼去,還沒說出口,馬樂就掛了電話。
他這幾天事情其實不少。
先把房子掛了出去,沒指著能賣多少,剛夠覆蓋剩餘房貸,不過也高於市場價,恐怕不大好處出。
接著重新投了一大輪簡歷,又趕上寒假將近,接了幾份家教。
最後聯絡了一個做法律的老同學,人在紅圈做非訴,剛被裁,正準備買器材做離職博主。馬樂把手上直播器材便宜二手轉給他,問他要個刑事的。
江泰這雷爆得驚天動地,老同學也聽過,沒多想,轉手給介紹一個靠譜同學,人叫郭誠,說人很不錯,能力也強,就是oga身體差臉皮薄又有責任心,別把人逼死了。馬樂說懂,我談價水平也差勁的,我們乙來乙去您來您往死不了人的。
倆人約了個咖啡,對面這位郭誠律師也人如其名,不跟他兜圈子,說有點兒麻煩,但也不是沒救,可能得看看案卷再研究。
馬樂聽其言而觀其行,這人一副窮困潦倒畏畏縮縮的樣子,多半十分靠譜,便又把賣身的事和盤托出。郭律師就這麼被架起來,硬著頭皮說也能研究,還是要看看案卷。
馬樂抓著他手連說拜託感謝,郭誠尷尷尬尬地笑,低頭拯救一下紙吸管無果,拔出來對嘴灌了一氣,看似閒聊般問起:“真的五千塊一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