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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狗嗅出你身上帶病,”祁連吠道,“這麼大的雨,身子不舒服吧?老大不喜歡狗,白雁老闆人美心善,我得感謝你。”
“你不是打黑拳的麼?”白雁老闆輕聲問,“怎麼又成醫生了。”
祁連仰頭看著雨,希望它多下一會兒。
“久病成良醫,我老婆也生病。”
“你老婆?”蕭山雪語氣揶揄而漂浮,像是半空的一片雲,“外邊剛剛被你揍的那個?看不出來啊。”
“那是流氓,不是我老婆,”祁連伸手接了把外邊的雨水,洗了洗手,“我老婆天下第一可愛,他算個der。”
裡頭安靜了一會兒,蕭山雪似乎嘆了口氣,說聲:“進吧。”
帳篷裡陳設簡單,沒有書沒有抱枕,行軍凳行軍床又小又硬,讓祁連驟然想起兩人初見時蕭山雪在他宿舍裡蜷縮的樣子;而房間一側放著個木桶,裡頭冒著些半死不活的熱氣。
祁連後知後覺發現自己似乎是打斷了蕭山雪洗澡,他身上雖然還穿著襯衫,頭髮卻散開了。
祁連眉頭皺起來。
他向來怕熱,頭髮一直都是扎著的,就算是洗澡不到最後一刻也絕不鬆開。
“頭疼?”祁連侷促地抓著自己的衣角,哪還有半分殺神的氣勢,“發燒了?是不是有肺炎?”
蕭山雪似乎是真的不舒服,急而輕地嗯了一聲。
“看你走路慢,傷過?”
“傷過,”蕭山雪不知是不是見多了怪人,倒是絲毫不詫異,“據說腿上斷過,我沒什麼印象。”
“我老婆跟你一樣。”
蕭山雪說:“你老婆怎麼會跟我一樣。”
他轉過身背對著祁連慢吞吞解襯衫釦子。
白熾燈把身影從薄薄的襯衫裡透出來,脖頸上泛著粉,露出流暢柔和的肩頸曲線和一小段後背。祁連望著他的蝴蝶骨吞了口口水,他曾經在那下邊咬過一個齒印,引得他抖。
“消——”祁連嗓音沙啞得可怕,有什麼東西像要從喉嚨裡墜落,“消炎藥,還有骨傷的藥,能不能給我看一下。”
蕭山雪在他的聲音裡微微停頓,攏起衣衫側過頭:“不是我不給你看,只有進補的中藥,藥渣我扔了。”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莫——”祁連話到嘴邊,硬拐了個彎,“老闆不治,就拖著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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