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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嗯……遺傳……”
蕭山雪被他揉得受用,聲音飄飄忽忽,身子也鬆下來。祁連隔著濡溼的布料獎勵吻他,但只有一下,旋即聽見了他不滿的哼聲。
“那你為什麼不治病?”他咬蕭山雪的耳朵,“拖著一直不好,現在還燒著。”
“不治病就有理由撂挑子,結合熱也有得遮掩……”祁連手重了些,捏得他嘶地吸了口冷氣,“莫林才沒有理由動我。”
祁連之前從來沒往結合熱那邊去想。
“你結合熱了?”
“嗯。”
“多久了?”
“沒多久,”蕭山雪低聲道,“前幾天發現了才去淋的雨。”
他似乎是用這事兒做要挾,又往祁連懷裡送了送自己。
小朋友似乎以為自己馬上就要熬出頭了。可撫著後背的手滑下來,給他點甜頭,又像是隔靴搔癢。
“我還沒問完。那你呢?你想做什麼?”
蕭山雪沉默。
“不許打白條。”
祁連蜷起作亂的手指彈他,逼他向後躲閃,捻著的手卻不松,一鬆一緊讓人發瘋。蕭山雪不滿地蹬他,卻被祁連下狠手,一下子就失了力氣。
“就許你精明,卻不許我壞麼?”
看娃蕭山雪還是不說。
祁連拿他沒辦法,又可憐他呼吸凌亂,這麼熬下去不知要苦忍多久,乾脆直接逼宮罷了。
蕭山雪在他的粗糲的手掌裡像是被霸佔,一點點卸下那些遮掩的殼子,只剩下情浪衝刷著理智,過一次少一層,從九層高塔變成泥濘灘塗。
祁連知道他喜歡什麼,就算他藏了千萬心思也不會變;而祁連也從未生疏,蕭山雪的潮紅和燥熱都是他的,用溼透了的舊衣服篩出些酥聲。
他要失控的前一刻,祁連狠狠吻住他,硬把他卡在了邊緣。掙扎間咬破舌尖,祁連舔著血腥味像只壞透了的狼,抵著他的額頭殘忍地問:“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麼?”
“讓我——”蕭山雪帶著泣聲,話說得亂七八糟,“放開我要——”
“不行,”祁連甚至動了動拇指,另一隻手加了幾分力度,“你不說,我就不放。”
“饒——對不起饒了——哥——”
“快說。”祁連手下行兇,抓著快要掙脫的兔子,溫著聲音慢慢哄,“乖,告訴我。”
蕭山雪實在撐不住了。
“地塔!剷掉!司晨!”他邊哭邊顛三倒四道,“殺——莫林——”
祁連在他幾乎是絕望的聲音裡鬆開了手,然後緊緊抱住了他。
化久了的雪崩奔騰,小可憐黏糊糊軟塌塌賴在祁連懷裡消化那陣餘韻,碰哪兒都覺得受不住。不知是不是精神通路靜水蕩波,祁連被他哼得渾身發緊,又惦記著他腦袋上的衣服溼透,生怕人憋著。
“球球,”祁連低聲叫他,“球球,還好嗎?”
可就在剎那間,蕭山雪翻身發難!
他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手上的結,扯下套著腦袋的衣服不過是瞬間的事情。他的頭髮溼透了,纏綿地點綴肩膀和後背,然後危險地以牙還牙。
“你要——”
蕭山雪身手利索全用在了這兒。祁連話還沒說完就被包裹住了。
他的嚮導依舊閉著眼睛,渾身上下的紅潮還沒褪,又緊又疼像是要再哭一場。祁連在他堪稱恐怖的主動裡進退兩難,然後聽見他憋著勁兒從疼痛的密實縫隙裡擠出一句話。
“剛剛說的,你能不能,當沒聽見?”
蕭山雪在風雨顛簸前的最後一絲疼痛中說:“我,我給你獎勵,你不要記得,好不好?”
生死棋局
祁連隔被拍著蕭山雪的後背,他臉色不好,不知多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餮足是最好的安眠藥,可他睡得快醒得也快,祁連摸摸他的腦袋就再睡過去,來來回回兩三次,蕭山雪又累又困,裹在被子裡,還是執拗地睜開了眼睛。
“不再睡一會兒了?”
蕭山雪雙眼迷離,望著祁連搖頭,越過肩膀看了一眼表。四點剛過,堪堪睡了兩個小時。
他閉著眼睛緩了緩,丟下被子慢吞吞拱到祁連胸口,臉頰還是溼的,喉嚨啞得不成樣子。
“……抱抱。”
祁連有求必應。他拿胳膊當枕頭,小臂垂下去恰巧能揉揉他的後腰。方才床單溼透,兩人滾到地上又黏著進了浴室,蕭山雪被他掐了腰,面對著鏡子邊哭邊求饒,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