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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山雪的餘光裡看見加西亞似乎站了起來,朱鑫的狼眼手電光也已經越來越近了。
他和那些豺狼虎豹一起望向祁連。
不要心軟。
“你……”
弧旌的嗓音嘶啞:“你的愛就這麼廉價?”
白雁真的習慣了惡意,他把碎髮撩到耳後,冷淡回道:“我無聊。”
“單身哨兵多的是,你離我遠點行不行。”
削頭髮時蕭山雪割傷了拇指,他掐著傷口,在黑暗中面無表情。
“不行。”
“為什麼?圖我是個廢物,不會找你的麻煩?”
“……不為什麼。”
祁連似乎真的說不出什麼太傷人的詞兒來。蕭山雪深吸口氣,剛欲開口再燒把火,就聽見他極其輕蔑的笑了一聲,起身,嘴裡吐了個他極少聽過的髒字兒。
“操,”
弧旌輕飄地撂下一句話。
“不過睡過兩次而已,你他媽算什麼野東西?”
有人噗嗤笑了,又遽然捂住了嘴巴。
小手電筒在探路分隊的高流明中黯然失色,一眾人臉上的心思被映得一清二楚。小泉匆忙地藏起了一張紙,加西亞眉頭緊鎖,有幾個哨兵臉上露出看熱鬧到興頭時醉酒似的扭曲快樂。
恥辱,慾望,兩個孤僻者的相互撕咬,是什麼都好。只要觀望者有光明的未來,再難堪的事兒都是有意思的。
“幹什麼呢!”朱鑫疾步走來,在幾步外低吼。
雪亮的電筒光裡,弧旌和白雁一站一坐互不示弱,前者臉色鐵青,後者緊咬牙關,那副欠揍的樣子終於丟盔卸甲。
兩雙眼睛都是紅的。
“沒什麼,”弧旌背過身不再看他那一頭亂毛,像是松鼠丟掉了刺手的松果,“他偷襲我,是個誤會。”
“誤會?”
他腰間匕首柄上還纏著幾根黑髮。朱鑫瞧著他,又看看那邊嚮導凌亂的頭髮,沒再追問這筆爛賬。
弧旌是他的底牌,白雁只不過是一個不服管教又招惹仇恨的叛逆向導。該向著誰不言而喻。
“沒傷人就好,準備出發。”
十幾人走不出浩浩蕩蕩的氣勢,夜黑風高時分只能注意腳下。祁連揣了一路的烤紅薯被藏在枝葉和斷髮底下,白雁拾起頭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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