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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一下。
無常嘶地把手貼了上來,罵了句髒話。
“找死吧你?腦漿子都要沸了還不知道吭聲!”
祁連茫然地啊了一聲,就見無常氣急敗壞地喊著什麼,可他一個字也聽不清,耳朵裡全是嗡嗡嗡的聲音。閻王蹲在他面前抽耳光一樣拍著他的臉頰,他也感覺不到疼。
“我好像……是有點……不舒服。”
祁連兩眼一黑,咚地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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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經沒有刀子了但是卡手得要命是怎麼回事(淚)
回家咯
祁連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又或許他根本就是昏迷了。總之等他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回到燕寧了。
他病了一陣子。
背上傷口感染髮炎,他就天天被消炎針吊在床上,推著輸液杆走不了幾步就要被兼任重症護士長的閻王老婆錘回房間。他想問點什麼,她就橫眉立目地仰著頭兇,說病人不配操心別人,病人只配躺著。氣勢之兇惡,形象之偉岸,讓人實在不敢多加冒犯。要想出去,只能在深夜護士打瞌睡的時候溜出去轉一轉。
這整層樓住的都是哨兵,白噪音從這頭響到那頭,中央還有一個安全室,目前還是空著的。祁連隔壁住著太子,他腦袋被砸開花了,雖然人已經醒了幾天,但房間裡監護儀嘀嘀嘀的沒停過。再往那邊是朱鑫,門口始終守著兩三個人,好像怕他縮骨從鐵柵欄裡跑了。
為了防備他們亂跑,電梯口的樓層示意圖撤了,護士站搬到了應急出口旁邊,連電梯都得刷卡才能坐。
總之就是不能走。
走廊兩頭的窗戶是封著的。祁連幾次深夜站在視窗,眼前是幾點值班的柔光,腦子裡卻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譬如地塔裡漆黑的夜色,白羽酒吧外的燈光,還有他和球球永久結合那天夜裡的車流和激盪的體溫。
祁連可恥又可悲,想到他就有一股滾燙的火苗在身體裡流動,卻又不敢把手伸向他,只能在一邊藏著看。
祁連伸手撐欄杆,玻璃和欄杆之間的空隙裡鋪著厚厚一層菸灰,還有些粗細不一的菸頭。
好在窗戶是封著的。
好在他不知道icu在哪。
醫生護士戰友朋友來過一趟又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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