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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剛剛什麼都沒做過,緊接著外邊跑過去一群嘰嘰喳喳的女孩子,兩人
閃出門去。
祁連已經習慣了他這種一驚一乍的示愛方式,甚至還能抓著他再撩兩句。
“親夠了?”
“沒吧。”
“那怎麼不親了?”
“要繼續?這可是你說的。”蕭山雪扭頭,頂著臉上的紅暈佯裝平靜道,“要是親出什麼事兒
來,你自己找沒監控的地方。”
祁連明知故問:“什麼事兒?”
蕭山雪給了他一個“你不要臉”的眼神。
祁連心裡門兒清,還能有什麼事兒?
蕭山雪生生死死這麼多次,換個人身體底子早就掏空成殘廢了,而他居然還能保持這麼旺盛的欲
望。祁連在年齡面前稍感壓力,但同時又覺得欣慰,畢竟肉體的另一面就是生命力,恢復能力好是好
事。
祁連摟著他的腰躲過一群瘋跑的小孩緊接著又鬆開,學他那副毫不留戀的樣子。蕭山雪空落落
的,委屈地看他,果然有點不高興了。
祁連有心逗他:“幹嘛?”
“你幹嘛?”
“有小孩過來了,小心點,”祁連就笑,“我可沒佔你便宜。”
想讓祁連佔便宜這種話蕭山雪怎麼說得出口,於是他胡亂發瘋道:“你是不是又不要我了?”
“你親一半不親了,是你不要我了。”
“我沒有!”
“那我也沒有!”
“你就有。”
“我沒有,”祁連看他炸毛就樂,“你雙標。”
“我沒有!你總不能在外邊上頭吧!”
“我沒說不行啊?”祁連也厚著臉皮繼續逗他,“你願意的話,我也可以試試。”
“你——”
蕭山雪語塞,但依舊保持了直球的優良傳統,他佯裝看別的地方,拖著祁連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按住不讓他跑。
祁連看他氣鼓鼓的樣子直想捏他,恰巧他看著的那邊牆頭上露出描金的“得月樓”三個字,祁連
收了收手臂,把他帶了過去。
這麼多年來,槳聲燈影早就變成了螺旋槳和霓虹燈,兼有一些立體成像穿著清涼的夜店男女在頭
頂熱舞。一面是天下文樞的雙龍影壁,旁邊亭子和畫舫的金色輪廓把黑暗劃破;另一面是摩肩接踵的
遊客,喧鬧的聲音中伴隨著垃圾桶裡腐爛食物的酸味。這裡有種變化和不變交織的迫切,這個瞬間還
興致勃勃拍照的人下個瞬間就可能破口大罵,但這種事千百年來似乎就沒變過,就好像源源不斷的水
在流動,河卻一直都在。
這種感覺讓人煩躁,加之人多,蕭山雪指著得月樓下邊的河道,問能不能跳下去從這兒游回去。
祁連一邊嘗試找條人少的路,一邊顧著安撫他的情緒,不覺間就被層層疊疊的人推到了水邊。這
裡燈光少、人也少,離水近又涼快,蕭山雪都快喘不上氣來了,索性就在水邊臺階上坐下,揉了揉隱
隱作痛的地方。
潮溼的風從河面上卷著腿,下邊飄著幾個雞尾酒的吸管紙套。紙套一面寫著“夜泊秦淮近酒
家”,另一面因為被水泡了,描金的 logo 有點模糊。
“球球你看,”祁連哄他,“眼熟麼?”
雖然糊,但白羽的 logo 就是化成灰蕭山雪也認得出。
“怎麼這裡也有?”蕭山雪嘆了口氣,低聲說,“他好有錢啊,以後要是吃不上飯,就去白羽那
裡打工好了。”
“他是我債主,我現在就可以去刷盤子。”
“你欠了他多少錢啊?”蕭山雪好奇很久了,“很難還上麼?”
“這輩子光靠工資的話,懸。”
“那如果是我們兩個人呢?”
祁連摟了摟他,這次沒放開:“你的錢是你的,這筆債跟你沒關係。”
“我不幫你,你怎麼還?除了工資你還有外快麼?”出於對環境的尊重,蕭山雪補充道,“你不
要去賣身啊。”
祁連戳了他腦袋一下:“想什麼呢你?”
這時候得月樓上的音樂響起來了,裡邊有抱著吉他的駐唱哼著或古或今的調子。有人藉著音樂把
酒伸出欄杆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