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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他來了居然還敢跑!被他一鞭子抽摔,直接捆上。
瞧見白且行的時候,李霆雲本想當場弄死,但是臨下手之時,又覺得這麼痛快的死法,不夠報復這兩人給他的屈辱,所以乾脆把這兩人一起帶回去了。
他要慢慢折磨這兩人。
莊尋夢貴為西疆郡守之女,他不能弄死,起碼要留個囫圇人下來,但那書生他卻能隨便折磨,就算是西疆郡守站在他面前,也不敢給這姦夫開脫一句。
李霆雲逮了給他戴綠帽子的奸/夫淫/婦回來,洩了一口堵在胸口的悶氣,痛快極了,回到府上後,竟聽人說裴琨玉醉酒後竟跌了一跤昏睡在草木間,未曾出府,乾脆便一路找過來,瞧瞧裴琨玉醉成了什麼模樣。
結果他到的時候,正瞧見裴琨玉換了一身象牙白山水雲畫的圓領書生袍,在月色下自槅門而出,行動自若,抬眸間神色冷清,寒意透眼眉。
也瞧不出醉酒模樣。
這念頭在腦子裡轉了一圈,轉瞬便被李霆雲忘到了後頭,他心裡還掛著更重要的事兒,便於裴琨玉道:“裴兄,那對賊婦賤種已被帶來了,我正要去審,你可要順道去看看?”
這兩人讓李霆雲在整個大奉都丟盡了顏面,現下落到了他的手裡,他怎麼可能放過?
裴琨玉掃了一眼李霆雲亢奮的臉,便知道今夜莊大姑娘與那位書生凶多吉少,但他無意摻和旁人因果,只道:“裴某酒醉,需先行睡下,不擾小侯爺雅興。”
李霆雲點頭,懶得客套,丟下一句“明日再尋你喝酒”後轉身就走。
他今夜還有更好玩兒的要玩兒呢。
李霆雲穿過庭中,邁過青石臺階時,突然記起來了什麼,回過頭來對一旁的小廝道:“去,將孟姨娘一道兒叫來。”
既要玩兒,自然要讓孟韶歡一道兒來玩兒。
小廝應下後,便想去孟韶歡房中去喚,結果走了兩步的李霆雲突然轉身道:“罷了,我親自去喚。”
他迫不及待的想瞧見孟韶歡見到白且行的樣子了。
——
那時,孟韶歡剛剛翻過淨室的槅窗,軟著腳自窗外回到自己的屋內,匆忙換下衣裳——她之前下過藥後,便推說睏倦,回了房中休息,實際上是偷偷去翻出去找裴琨玉了。
因為外頭的丫鬟都被李挽月撤走,反而方便了她行動。
她在外成事時,這群人還以為她在房中睡覺呢。
孟韶歡這方剛剛脫換下衣裳,尚沒來得及喘口氣,便聽門外有人相喚,隨後便是陣陣嘈雜聲,還有人喊:“見過小侯爺。”
孟韶歡聽見“小侯爺”這三個字,做賊心虛,驚的抖顫了一瞬。
她身上都是另一個男人留下的曖昧痕跡,自然不敢開門相迎,只得自己匆匆尋了一套乾淨的衣裳換上,甚至來不及挽發,便隨手扯了個手帕出來,將髮鬢束在腦後,她才剛弄好,便見槅門“砰”的一聲被人踹開。
木槅門外,李霆雲裹挾著淡淡血腥氣而來,一雙丹鳳眼裡閃著泠光,灼灼的落到了她的身上。
孟韶歡心裡一沉。
她現下還未曾來得及沐浴,褻褲黏膩的粘在腿上,身上遍佈痕跡,若是被李霆雲發現——
圓房
李霆雲踢開槅門時,便瞧見孟韶歡正在匆忙的穿上繡鞋,似是因起身匆忙,故而只穿了一套淡白月牙色的素裙,一頭墨髮隨意垂散束在身後,白嫩的足腕一閃而過,抬眸間,映出一張淡月朦朧的面來,一雙桃花眼中含著幾分茫然,見到了他,似是有三分羞怯,避開他的目光,低聲道:道:“妾身見過小侯爺。”
頓了頓,孟韶歡又道:“還請小侯爺允妾身洗漱梳妝。”
梳妝——
李霆雲恍然間記起來,今晚當是他與孟韶歡的洞房花燭夜,卻因那麼多亂亂糟糟的事兒耽誤到了現在。
再一瞧孟韶歡眼尾泛紅,想看他又不敢看他的模樣,再思及之前孟韶歡在殿前獻媚之事,顯然,孟韶歡以為他是來寵幸她的,正滿面期待呢。
李霆雲心情大好。
他快步走上來,將孟韶歡一把摁在懷抱中,像是揉搓一隻可愛狸奴一樣搓著她的頭髮,把她綢緞一般的發揉的蓬亂,憐愛的說道:“叫狸奴久等,是我之過——今夜我帶你去瞧個好玩兒的,給狸奴賠禮可好?”
他高興的時候,能把孟韶歡捧到天上去,笑盈盈的哄著她,他又生的好,圓面俊俏,像是脾氣很好的少年郎。
但孟韶歡的心卻緊緊的繃成一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