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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之上,覆在他的身上動手去解他的衣衫。
“我一想到在人前那般清風明月的賀大人私下裡被我折騰得哭泣求饒的模樣倒是覺得快意。
督主不以為嗎?”屋內燒著地龍,衣衫被剝離的那一瞬間白青岫還是忍不住打了個顫慄,一條腿勾著賀卿的腰,衣衫半解,當真是勾人極了。
“深以為然,就比如現下,我就想狠狠地欺負陛下,想讓旁人看看九五之尊的皇帝私底下是多麼的淫蕩。”賀卿手掌劃過白青岫的腰線,勾得人陣陣顫慄。
白青岫喉結微動,抓住賀卿的手腕乾脆將人反壓了過來,指節靈活地解著賀卿的衣帶,在他的耳畔啞聲說了句:“賀大人傾國之姿,朕在賀大人面前便是如此這般的淫蕩。
總想著同賀大人魚水交歡,賀大人是從還是不從?”
賀卿低笑:“陛下是天子,天子一怒,伏屍百萬,微臣自然是從的。”
不知是不是白青岫的錯覺,總覺得賀卿身上的疤痕相較於前幾年淺了些,難道是他揹著自己偷偷用什麼美容養顏祛疤的方子了?
“城中的謠言……”白青岫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
“既然是謠言,那自然是不攻自破的。”只是忙慣了,一時間倒有些閒不住了。
白青岫知曉現在的賀卿信任他,只是明面上他們還是君臣,他還是那個掌控他人生死的皇帝,謠言說的多了怕也會在心裡留下一個疑影。
如今他們已不再互相試探,那麼信任是一回事,而給予對方足夠的安全感又是另一回事。
“從兩年前開始,你一入冬,身子便不好,容易著風寒,每日裡上朝太早了,天寒地凍的,應當好好將養著。”白青岫也明白,賀卿早年身子的虧空怕是如何將養也補不回來的,如同碎了的玉器,即便找師傅修補,做成了金鑲玉,看似無暇內裡的裂紋卻依舊存在。
到了現在的年歲,賀卿眉宇之間總染著一絲病氣。
在旁人眼裡許是:好一個清冷的病美人,反而更惹人憐惜了。
只可惜這個病美人是個會吃人的,且在他的心上人這裡卻是心疼得不得了。
“賀卿。”白青岫一隻手理著對方的青絲去吻他的脖頸。
“嗯?”賀卿的聲音微啞。
“你要長命百歲。”白青岫向他要承諾。
“會的。”賀卿回答之餘,又將人反壓了過來。
二人的衣衫半解,賀卿覆在白青岫的身上,一隻手撫著對方的臉頰與之接吻。
“嗯~”白青岫發出一聲黏膩的聲響,張開了唇齒任由對方長驅直入。
賀卿的手掌遊移到了白青岫的身下覆上那熾熱昂揚的慾望挑逗著。
白青岫的青絲散亂著,一雙手攀在賀卿的脖頸處索吻,呼吸微亂那雙藍眸裡已然覆上了一絲水汽。
他不斷扭動著身軀去迎合著賀卿的動作,想離他近一些,再近一些,融入骨髓……
不夠,還不夠……
“夫君,用手,不想用器具。”白青岫的雙腿分得更開了些,嗚嗚咽咽地祈求著。
賀卿既想欺負他又想滿足他,或許真的是不是正常男子不知常人魚水之歡的滋味,總想著用一些非常人的法子來滿足自己內心的凌虐欲達到他所謂的滿足愉悅。
房中有許多器具,有些的伸手就可以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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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叫你用手……
“我只是想早上吃一些清粥小菜,但要是大魚大肉的話也行,總之,我都要欺負回來的。”白青岫低啞的嗓音伴隨著灼熱的氣息噴撒在賀卿的頸側,性感得要命。
賀卿:……
番外二十二,關於退休計劃
廟堂上的人換了一茬又一茬,沒出幾年許多人就已經忘了賀卿為什麼坐在現在的這個位置上了。
或許不是忘了,而是嫉妒,總以為皇帝多疑,離間了他們的關係自己就能上位。
賀卿是權臣,手握的更是兵權,沒有人會相信皇帝會這般信任他。
“又是一本彈劾你的摺子,你還能安心地在這同自己對弈。”白青岫看著這一摞的摺子的頗為頭疼,“從前的九千歲呢?不是除了林相無人敢彈劾的嗎?”
作為白青岫他想堂而皇之的告訴天下這個人是他護著的,君心難測但是白青岫的心只屬於賀卿,但是作為君王,卻是過猶不及。
“白紙黑字而已,殿下不信便是字字肺腑也是不信的。
若是信了,即便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