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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
白青岫浸染了汗溼,胸膛不斷地起伏著,那喘息聲粗重,到底還是睜了眼,他直視著賀卿的面龐,那眼中沾滿了情慾,但總帶著一絲莫名。
“叫給我聽。”賀卿的言語不容置喙,唇角彎起一個弧度,輕聲笑了,笑得很漂亮,卻也虛假得要命,更帶著幾分輕視的羞辱在裡面。
白青岫被束縛的雙手握拳,那胳膊上的青筋綻起,他張了張口,喉口彷彿被什麼東西堵塞了一般,良久才叫出聲來……
不知過了多久,白青岫被磋磨得狠了,疲倦得幾乎睜不開眼,只乖巧地鑽在賀卿的懷中任由對方梳洗,才回到塌上便陷入了酣眠。
賀卿卻是難以入眠,他一隻手支撐著腦袋側著身子瞧著白青岫的睡顏,他的殿下啊,想必也是無路可走了吧?
若非到了不得已的境地,又怎麼會想出這樣的法子,以千金之軀委身於一個閹人。
只能說,要在這宮牆之中想要立足太過艱難,多少人機關算盡到頭來依舊是慘淡收場。
何況殿下的野心,又何止這一點呢?能夠受得住這樣的屈辱,若是沒有自己,他也遲早能夠得到他想要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不如此,他想要的,賀卿能夠給的,遲早都會一一捧給他……
,殿下想要什麼?
翌日午時,白青岫方才幽幽醒轉,
他身上還穿著裡衣,那柔軟的布料微微蹭著胸前的兩點,只覺得覺有些異樣的觸感,酸痠麻麻的還帶著些痛感。
而身下的感覺更是難以言喻,白青岫思及昨晚發生的事,心中有的只是嫌惡,那嫌惡彷彿漫延到了喉口,還有些令人噁心。
但他不能將這嫌惡表現出來,至少目前乃至於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
作為皇子,一沒有外戚的扶持,二沒有父皇的庇佑,為今之計他只能依附於一個太監,一個權勢滔天的太監。
白青岫眸色漸深,遐思漸遠:假以時日,若大業得成,則必除之而後快。
又不禁自嘲:什麼皇子,什麼殿下?若真是什麼金枝玉葉的殿下,奴婢們還會以下犯上?不過是擔著個皇子的名頭,皇帝膝下子嗣繁多,又有誰會願意多看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一眼。
昨日黃昏,白青岫即將要用那道被下了催情藥的點心時,母妃留給他的暗衛提醒了句:點心裡加了東西。
“什麼東西?”白青岫饒有興味地瞧著著這道精緻的點心,這般精緻的膳食他多久未用過了?其中自然有疑。只是若有人要害他,又何必等到今日?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暗衛言語未盡,說的不大明朗:“男女歡好。”
合歡之藥嗎?白青岫大抵猜到了一些,中秋宮宴上賀卿幫了自己,自己長得的確漂亮,起了心思的不止賀卿一個,只是這廠公權勢滔天,又好養男寵,自有一堆阿諛奉承的人起了心思,想要將自己送到人的床上去。
且不說他們是如何想的,就連白青岫自己也覺得如此,畢竟這宮牆之中會有的只是利益糾葛,而自己身上無利可圖,有的……也只是這幅身子。
“你覺得賀卿此人如何?”白青岫慢條斯理地捻起一塊點心,他的視線並未移向身旁的暗衛,彷彿對這點心頗有興趣似的。
這世上也就只有母妃身邊的人會真正將他當做主子了,而如今白青岫手中真正的可用之人也就這麼一個。
“殿下,賀督主此人,他不會做無益於自身之事。”暗衛說的很明白,中秋宮宴上幫了自己對賀卿而言並無益處,可他還是幫了,箇中緣由,思來想去不過是這個罷了。
男人的身子是最不值錢的,捨棄一時的尊嚴以待來日,若他日能夠扶搖直上九萬里,那怎麼算來也是賺了,白青岫的目光移向暗衛,他將面龐移得離對方近了些,似笑非笑:“那你覺得,我漂亮嗎?”
“殿下,賀卿此人,從不會留危險在身邊。
您千金之軀,又豈能……”暗衛慌亂之間跪了下來,懇請白青岫三思。
白青岫眼尾一挑,言語間說得風輕雲淡又那樣的理所當然:“我不過是求督主的庇佑罷了,於他又有什麼危險?”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那撩撥人的手段倒是沒特意學過,只是生於宮牆之中,見也見得多了,總會那麼一些。
暗衛抬眼深深地看向白青岫,而後又是一拜:“殿下,落子無悔。”
“自然不悔。”白青岫輕笑,而後咬了口點心,至於那點心中放了什麼,他自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