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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性器的頂端綴著瑪瑙珠串,帶著幾分晶瑩滲出,淫靡得像是在雨天被揉碎了的紅牡丹……
白青岫失了神,彷彿只是一具任人擺弄的傀儡,他被嚇得狠了。
賀卿抬手撫上白青岫的臉頰輕輕地摩挲著:“殿下,您乖一些好不好,我會一直寵您的。”
您想要的,無需出賣自身去旁人那裡要,我能給的都會給您,不能給的也會給您……
白青岫這才像是聽見了賀卿的言語,微微頷首,臉色卻依舊蒼白。
賀卿俯身為他解開了束縛,又取下了口中的布條,白青岫晃神片刻才又本能地想要去解開蒙在眼前的布料,卻被賀卿制止了。
或者說賀卿不敢看,不敢去看對方眼底的恐慌與害怕、憎恨與怨懟……
哪怕是一絲一毫,也會將賀卿的那顆心攪個天翻地覆。
白青岫並未有過激的反應,反而像是理所當然一般將雙手搭在了賀卿的肩側。
賀卿將晶瑩未乾的手指伸到了白青岫的唇邊戳了戳,那味道並不好聞充斥著白青岫的鼻腔,而他也只是愣怔了一瞬,隨後便張口含住了對方的指節帶著幾分討好地舔舐著,帶著他自己的味道,那味道令人作嘔……
這樣的舉動是臣服,也是認命,是低入塵埃的卑微,像是賀督主養的一條小狗兒似的,或許此時的白青岫是真的怕了,怕了這個工於心計又有些瘋魔的九千歲。
瞧著這樣乖順的殿下,賀卿眼含興味,心疼嗎?並不。反而在他口中肆意地抽插攪動了一番才抽出手指。
白青岫的表現令賀卿十分滿意,他終於打算好好地滿足一番他的殿下了,從床頭的抽屜中摸出了一罐脂膏,賀卿分開對方的雙腿,迫使殿下雙腿大張著躺在塌上任人玩弄,那蒙著雙目予取予求的模樣……
男人的胸脯並不如女人柔軟,但賀卿似乎十分鐘愛白青岫的那兩點紅櫻,他俯下身去或舔舐或啃咬或戳刺著。
白青岫難以忽略這樣的觸感低喘著,身體控制不住地想要去迎合對方的玩弄。
那脂膏不是尋常的脂膏,只是抹了一些在敏感的部位:玉莖、會陰、菊穴處……
黏膩的脂膏帶著過分的香甜的氣息,很快化作了晶瑩的水漬,滑入了甬道深處或滴落在錦被上暈染開來。
不似第一夜的情藥,還能讓人保有一絲理智,這東西只需一點,就能令人從貞潔烈婦變成淫蕩不堪的妓子。
癢,原先的痛感都變成了酥酥麻麻的癢意,被那燥動不安的慾望裹挾著蔓延全身,白青岫不由自主地發出低吟,那樣無助地蜷起身子,在塌上翻來覆去,迫切地想要什麼來滿足自己此刻的情潮。
他想求身上的人,可又怎麼開得了口……
“這藥本就是那秦樓楚館裡用來調教磋磨妓子的玩意兒。
殿下,如果這樣一罐全用在您的身上,您猜,您這玩意還能不能對女人硬得起來?”賀卿的言語,白青岫沒有半分懷疑,他得知自己的婚事做出的那些事還不夠證明嗎?
白青岫覺得可笑,終究是不清楚他意欲何為,卻明白他是動了心思的,他想將自己變成待在房中日日只知向他求歡的孌寵。
白青岫放下了他最後一絲的固執和自尊心,微舔下唇意欲勾引,也不再控制自己喘息和呻吟聲,語調裡甚至帶上了幾分脆弱的哭腔:“督主,我想要您,您寵寵我好不好?”
眼前這個人不論如何,那也是金枝玉葉,是自己永遠比不上的存在,只能用權勢和武力迫使他屈服。
至於這隱隱的幾分喜歡,他又怎麼說得出口,即便說出口了也只是個笑話而已。
太監就算不得人了嗎?太監就沒有感情了嗎?可太監是不配說喜歡的。
賀卿的眼神晦暗不明,在聽得殿下這樣的言語後,到底是心疼了,他將瓷罐丟在一旁,俯身頷首在殿下的唇瓣上落下一個吻,一觸即分。
那親吻並不兇悍,反而帶著幾分溫柔而珍視的意味令白青岫愣怔了半晌。
,督主,我不會娶親,我只有您
冰冷而粗長的物什頂入體內,一瞬間白青岫便明白了那是什麼,布著繁複紋路的玉勢一寸寸地侵入內壁,隨後在他的體內肆意地進出著,可終究不是承歡的去處,怎麼能一下子受得住這樣的物什。
那一瞬間的疼痛加之冰涼的觸感到底是令白青岫清醒了幾分,或許他有幾分明白太監的思維不能以常人論了,自幼被施以腐刑,在深宮之中卑躬屈膝伺候著那些主子,哪怕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