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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賀卿的人只多不少,思及此處,白青岫忽然覺得有些頭疼。
雖說二十名高手奈何不了對方,可白青岫仍舊不放心,本想再見賀卿一面,卻被拒之門外。
這樣的猶豫絕非大丈夫所為,屆時別說賀卿的生死,就連自己也保不住,也只有先將此事放下。
而後的一個月裡,京城傳言,
陛下的病情好轉,誠王入宮侍疾,陛下龍御歸天留下遺詔由誠王繼任新帝,還有兩個王爺謀逆,被流放的流放,處死的處死,曾經叱吒風雲的九千歲也被押入天牢,抄了家產。
這天下,一片河清海晏。
冬日陰雨連綿,
聽說新帝登基的那日,倒是個難得的晴日。
“就這麼點?”白青岫有些難以置信,賀卿的家產比自己的誠王府還要少上一倍,他這九千歲是怎麼當的?臭名遠揚卻清貧至此。
白青岫到底沒能捨得殺了賀卿,為了生擒他,他可是損失了不少心腹。
最後還是親自下手將人生擒了回來,或許是賀卿早已精疲力竭,打鬥也逐漸力不從心,白青岫才能製得住他。
賀卿的身上沾染了數不清的血跡,也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旁人的,臉色蒼白如紙,左頰的血色倒是鮮豔,分明被掣肘著,卻彷彿仍舊處於上風,一雙眼眸就這樣幽深地盯著白青岫瞧。
“殿下不殺了奴婢麼?”賀卿言語戲謔,眉眼微彎,似乎他也沒想到白青岫還能出現在這裡,笑聲裡還帶上了幾分愉悅。
“本王怎麼捨得你死呢?督主,您的日子還長著呢。”這時候的白青岫才是真正的白青岫,不再是那個在賀卿面前故作懵懂不知世事的少年,言語漫不經心卻是上位者的成竹在胸。
賀卿失笑,他一開口便觸及白青岫了逆鱗:“怎麼?捨不得了?殿下是喜歡上被一個閹人玩弄的感覺了?
奴婢記得殿下叫的很銷魂呢,應該是舒服得很吧?”
賀卿一心求死,白青岫偏不如他所願,彷彿是一瞬間的惱羞成怒抬手扇了賀卿一巴掌,又將人押入了天牢灌了藥。
至於這藥,是讓賀卿內力盡失的藥,更讓他體弱上幾分,那武藝自然是不成了。
“想死,本王偏不如你願。
還有督主,你府上是不是有個女子叫做……”白青岫故作苦思,沉吟了半晌又道,“朔月?
哦,她知道你遭難的訊息趕來救你,如今也已經被關押了。”
白青岫笑得開懷:“武功盡失的感覺如何?本王記得您還是本王的老師呢。”
“放了她。”賀卿的言語,白青岫置若罔聞,就這樣過來嘲諷一通便兀自離開了。
屋外下著綿密的細雨,帶著幾分刺骨的冷意,白青岫披著大氅站在雨幕中長舒了一口氣,如今一切都已塵埃落定,他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高興。
若說真要廢了賀卿的武功,挑斷對方的筋脈是最好的辦法,白青岫卻沒有這樣選擇,而是選擇了尚有轉圜餘地的方式,他總覺得,若真那般做了,他是會後悔的。
也或許是不忍,不忍賀卿真的成為一無所有、狼狽不堪的模樣。
他到底想要什麼呢?白青岫不明白,他或許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要賀卿的什麼。
因著賀卿的一句話,他處置了那日在場聽見那句話的所有人,除卻賀卿;他處置了賀卿的黨羽,除卻賀卿。
白青岫的袖中還藏著賀卿那日給他的香囊,布料用的是上好的錦緞,觸感十分柔軟。
“只要你乖,我就會一直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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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若不死……
省略號後面是:又該將他放在怎樣的位置上。奪了他的權貶為階下囚,他肯定憎恨自己什麼什麼的。
賀卿太招人嫉恨,殿下也是抗住壓力把他留下來的,但又不捨得把人放走,新帝登基,會有一堆朝臣出於私心或者“大義”要殿下除掉賀卿的,新帝根基不穩,需要權利的制衡,如果奪嫡之爭的時候不是自己一派的官員都要除去的話,那就真的出大事了。
當然作者是丈育小學生,邏輯死文筆小白,出於作者個人的想法,over。
殿下多年的隱忍綢繆就為了這麼一天,他還沒有喜歡賀卿喜歡到把權力放給賀卿的地步,甚至對於那兩年也是很彆扭不願意去承認回想的。
反正慢慢地去擁抱彼此再交付信任吧,勾心鬥角千方百計地往上爬的兩個人想要交付信任袒露心跡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