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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的,難道因為你是太監的緣故?便什麼感覺也沒有了?”
賀卿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白青岫瞧,一隻手悄無聲息的撫摸上對方的腰側輕輕地摩挲著,言語戲謔:“殿下想看我的反應?
殿下若是喜歡,我教您怎麼弄我。
到時候我躺在您的身下哭著說不要。”
白青岫扭了扭腰肢,一時無言,他被賀卿的動作弄得又有些……
“你不過是朕的玩物而已,伺候得朕舒服了就好,又不是讓你爽的。”皇帝陛下終於替自己找補回來一些。
賀卿莞爾,他雙手攀上白青岫的脖頸在對方的耳側低語道:“奴婢遵命,陛下盡情玩弄就是,奴婢一定好生伺候陛下。”
那聲音百轉千回,拉長的尾音好似鉤子勾到了白青岫的心底,白青岫紅了耳廓,或許是身為陛下的威嚴遭到了挑釁一瞬間的惱羞成怒,忍不住罵了聲:“騷貨。”
賀卿莞爾,應聲答曰:“誒~”
白青岫紅了眼,又是新一輪的征伐,或許是許久不得宣洩,殿下的精力過於旺盛,這場情事持續了許久。
那燭臺的燈火熄滅,月輝透過紗窗更顯柔和,二人如所有愛侶一般在塌上相擁而眠。
白青岫累得恨不得即刻睡去,而賀卿卻還清醒著,他沒有付出多餘的體力,身上的不適也僅僅是擺出一些姿勢的痠軟和下身的脹痛,到底是思慮過多便輾轉反側:“殿下?”
白青岫的應聲彷彿睡夢中的囈語:“嗯?”
賀卿握上對方的手摩挲著說道:“殿下意圖削藩?”
白青岫又發出一個朦朧的音節:“嗯。”
賀卿的聲音裡聽不出情緒:“所以你要娶藩王的女兒。”
白青岫並未回答,想來是睡去了,賀卿苦笑了一聲,又好似自問自答:“你還要娶太后娘娘母家的宗室女、兵部尚書的女兒、青州孔家的女兒……”
賀卿的喉口彷彿被塞了一團棉絮,一時間難以言語,心口的酸脹彷彿漫延到了四肢百骸,他抱著殿下的那隻手又緊了緊,那聲音喑啞彷彿困獸的低鳴:“殿下為達目的向來是什麼都能犧牲的,更何況皇帝本就該三宮六院。
等到陛下娶親的那日放我回家還不好?”
雖然不知道我的家在哪裡,但我想回家了。
白青岫已然陷入了酣眠,回應賀卿的只有透過窗子的清風與月色。
今朝有酒今朝醉,若殿下清醒著他或許就不敢說了,他總是在算計著殿下的待自己的心意到底有幾分,可他也是會害怕的,身為皇帝對方擁有的委實太多,他也不確定能走到哪一步。
不知這樣過了多久,賀卿方才睡去,睡得並不安穩。
等到了翌日,賀卿便理所當然地發了高熱,他還有心思打趣:“玩物若是玩壞了可就沒得玩了。”
“朕又不好男風,又怎麼會懂這些?
那東西留在裡面會生病,你知道還不弄出來?”白青岫又擰乾了一條帕子將賀卿額上的換了下來。
賀卿看得明白,或許是醉酒的緣故,或許是不懂男子間的情事需要注意的地方,但說到底還是用情不深,也就不會在這樣的小事上用心了,賀卿淺淺的笑著,笑得有幾分蒼白:“那時候奴婢被陛下折騰得哪有精力去想這些。”
賀卿停頓了片刻繼而又道:“再說了,留著陛下的龍精——那不是想給陛下懷個寶寶,萬一是個小皇子呢?”
白青岫神色古怪地看著賀卿,一時間無言以對:朕覺得還是需要再請一次太醫看看有沒有燒壞腦子。
,技術進步的殿下
這日,賀卿難得一次出宮的機會,而出宮的第一件事便是前往拜謁丞相府。
他一襲白衣,站在林詢面前乂手一拜,認真道:“多謝林相為在下求情。”
其實從那日以後白青岫便取下了拘束著賀卿的鏈子,由得他在宮中適當地走動,賀卿本身也有分寸,清楚哪裡能去哪裡不能去,這世間看不慣他的人多了去了,宮中自然也有,雖沒有十分的自由,但也比日日拘束在寢殿中要來得好。
囚籠擴大了數十倍不止,或許有人會心生怨懟,但賀卿卻自得其樂,易地而處他不會比殿下做得更好,畢竟自己的存在本就是殿下的私心,身為帝王他不該如此,可作為白青岫他也應該有自己的喜惡偏向。
至於這次出宮的機會則是賀卿交付了一些代價得來的,至於是什麼代價,
大抵是賀卿在紫宸殿中發覺殿下在處理政務之餘私下裡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