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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7點。
張友明起床發現客廳放著一個寵物籠子,心裡有些奇怪,但他沒多想,擠出牙膏開始洗漱。
他一向是最早起床的那個,因為要接女朋友去上班,所以會比室友早半小時起床。
刷完牙,他聽到馬超在客廳問:“哪來的籠子,誰養寵物了?”
“不知道,可能是裴川的,我昨天回來還沒看見。”張友明拿出毛巾抹了抹臉,走出洗手間。
馬超宿醉醒來,臉色蠟黃,一副腎虛樣。
他踹了踹籠子,心生不滿:“什麼情況?租房時說了連女朋友都不許帶回來,裴川還打算養寵物,開玩笑吧。”
張友明性格還不錯,平時有什麼矛盾都是他在三人之間打太極。
聽到馬超抱怨,他下意識護了一句:“不一定是養寵物,可能是裴川用來裝東西的,我女朋友催了,先走了啊。”
馬超撒了一泡尿,出來時張友明不在了。
他看了一眼鞋架,確保人走了才開口:“有女朋友了不起,天天秀恩愛當舔狗,小心被戴綠帽子。”
回房時又看到籠子,他更不爽了。
裴川三個月前剛到他們公司,長得人模狗樣。
馬超身高1米7,體重卻到160斤,相親時媒婆都笑他大倭瓜,所以他一向看長得帥的小白臉不順眼。
聽到同事誇裴川,馬超就覺得這些人可笑。
裴川雖然長得還行,但性格沉悶,叫他做什麼事都不敢拒絕,這樣一個慫貨,還被她們誇。
真瞎眼了。
馬超直接過去拍打裴川房門。
料定他不會生氣,還得反過來跟自己道歉。
“裴川,開門!”
房門被他拍的哐當作響。
“你不會在出租屋裡養寵物吧,它亂拉亂尿的,你瘋了把這種髒東西帶回來。”
噪音太大,裴川被吵醒了。
他又夢到許星了,夢裡她在哭,裴川問你為什麼這麼傷心,她淚眼婆娑看著他,沒說話。
沒等到她的回答,就被馬超吵醒了,裴川才發現自己在做夢。
等了多久,他才能等到那個膽小鬼進他的夢啊。
他起身開門。
“什麼事?”
裴川臉色很臭,和平時判若兩人。
馬超被他的態度鎮了一下,隨即理直氣壯指著客廳的藍色寵物籠子。
“你養寵物了?”
不等裴川回話,馬超突突說個不停。
“房子是大家合租,你養寵物也要打個招呼,萬一我們有人貓毛狗毛過敏呢,你說是吧?你這太不尊重人了。”
裴川忍耐地摁摁太陽穴:“我沒養寵物,在路上撿了一條流浪狗,過幾天找到人收養就把它送走。”
馬超頓了一下,流浪狗?
呵,這個窮酸的慫貨。
這裡就不得不提了,裴川真是他見過最摳門的人,什麼部門聚會、迎新晚會從來沒見過他參加。
一問原因,他說自己沒錢,可等到不需要交錢的聚會,他又說自己沒錢坐車。
哈哈,太可笑了。
一個大男人每月固定領工資,連女朋友都沒有,卻連個打車錢都捨不得出。
由此,馬超斷定裴川是個鄉下來的土鱉,沒見過世面不說,還保留著那種摳搜的氣質。
他立馬嘲笑:“流浪狗就更危險了,身上有什麼病毒都說不定,要是它咬人怎麼辦?”
“我把它關房間裡,出不來。”說完,裴川直接把門摔上,隔絕噪音。
要不是這些人還有用,裴川懶得搭理他們。
眼神朝臨時狗窩看去,就見許星狗狗祟祟低下頭,似乎在裝睡。
裴川不由得好笑。
這傢伙看見他們吵架,還知道自己躲起來,有時候他都懷疑這狗成精了。
不過聽說田園犬護主,這狗看他們吵架怎麼沒反應?
裴川沉思,難道是剛養,和自己還不熟。
那沒機會養熟了。
裴川開啟衣櫃,取了件襯衫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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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醒得很早,幾乎是客廳剛有動靜,她就醒了。
沒辦法,當狗之後,才發現狗狗聽力這麼好。
兩個室友的交流、裴川和馬超的爭執,一句不落,全被她聽在耳朵裡。
許星瓜吃了很多。
裴川的室友,一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