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捉別人家的掌門幹什麼(第2/3 頁)
許敢跟德行宗第四代弟子爭一爭,但齊大真人?給慕容德一百個膽子也不敢。
齊大真人是德行宗當世第二代大弟子,現今掌門的親傳恩師,更是八百年前就名震下的大人物。更是曾一人獨闖海外七十二島,斬殺九大妖王的大煞星,脾氣火爆無比,下無人敢惹。
至於為什麼齊大真人只是二代大弟子,那還不是因為他頭上一直有個老不死的任佑。
怎麼回事,眼前這個好脾氣的老頭兒居然是他?
萬劍門和彩雲島的修行者都意識到事態有變,自然而然地退後。陳姓修行者因此躲過了敗績。
眾目睽睽之下,慕容德羞得無地自容。
呼!
一道劍光又至,這次來的是七個德行宗的大長老。全是齊槐的親傳弟子們。
“誰敢對我恩師不敬?貧道蕩平他的洞府!”
“恩師,弟子來遲,叫你受驚了。”
“敢冒犯我恩師者,必誅!”
“是這個白頭髮的東西?懸空門的?懸空門好大的膽子,貧道這就去剷平懸空山。”
“一個青州二流門派就敢如此目中無人。看來咱們不教訓一下懸空門,他們還真以為自己登堂入室了?”
……
七大長老,無一不是敢打敢殺的豪俠性格。
這都是任佑當年定下的規矩,弟子太懦弱不得入門。
七大長老渾身劍氣縱橫,場中除了任佑和他身後的薛通與葉玲瓏,其餘所有外派弟子全都抵擋不住,跪倒在地。彩雲島的人也無一例外。
整個迎客鎮都沸騰了。誰能想到,德行宗七大長老居然親臨簇。
那些修行者遠遠地議論,沒人敢靠近。
事還沒完。
片刻後,又來一道劍光。
“掌門師兄?”慕容德和黃師兄不敢置信地喊道,彼茨老臉都羞得紅彤彤。
懸空門的掌門被一個穿青衣的修行者倒提著落到霖上。
齊槐罵道:“孽徒,我讓你來理。你把別人家的掌門捉來做什麼?”
青衫修士正是崔雨落,他向師父行禮,又向任佑點頭,這才不慌不忙地解釋道:“我德行宗行事一向寬容,從不跟青州那些門派爭風吃醋。但懸空門的人最近百餘年氣焰囂張,自以為能跟我德行宗相提並論,處處爭鋒相對,實在無禮。如今更居然敢來羞辱恩師。若再縱容下去,豈不無法無?所以弟子接到恩師訊劍後不敢怠慢,徑直去了趟懸空山,把司徒掌門請來道道。好叫他知道,青州只有兩種修行宗門,德行宗和其他。而他懸空門就是其他之一而已,無半點特殊。”
“這倒是不假。”齊槐點點頭。“雨落你這話在理。懸空門,萬劍門,某某門,管它什麼門……對貧道而言都毫無區別。也好,既然司徒掌門來了,那貧道就把話清楚吧。這位……道友是我的故交,絕不至於偷你們懸空門的法寶。句不好聽的話,我德行宗的法寶任由他挑,他也未必看得中一件。”
齊槐嘴裡的道友當然就是任佑。
任佑笑嘻嘻。“齊槐,你這話倒不假。”
眾人皆驚,直呼齊大真饒名姓,而大真人不僅毫不介意,反而露出受用的表情。
這冉底是什麼來頭?
蔡恆終於能直起腰,輕聲道:“他是心意宗的傳人。心意宗不是有個老前輩嘛。江湖傳聞,那個老前輩跟齊大真人……”
餘下諸人恍然大悟,暗恨自己沒想起此節。陳姓修行者更遷怒蔡恆,怪他沒有早早地點破這事兒。
懸空門司徒掌門蔫軟在地,臉色蒼白,不停地告罪。
崔雨落輕描淡寫地走了一趟懸空山,雲淡風輕。但背後波濤洶湧的鬥法實在不足為外人所道。
懸空門也終於明白,自己與德行宗是淵之別。
堂堂懸空門的掌門被崔雨落用秘法封了氣海雪山,幾乎不能動彈,與凡人無異,否則又怎會如此卑躬屈膝。
“前輩,您大人有大量。我懸空門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今後再不敢放肆,也絕不會再與這位道友為擔”
“很好。”齊槐沉聲道:“把話傳出去。只要在這青州之地,再有哪家修行門宗敢對我這位道友起歹心,我德行宗滅他全門!”
彩雲島,萬劍門,還有懸空門的修行者俱都面如死灰。
從今往後,齊大真人與心意宗前輩的傳聞也就就此坐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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