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為人處世是門技術活,即使去賭場,也一定要懂得人情世故(第2/3 頁)
是潮汐的影響。
輪盤賭是公平的,莊家一定是知道潮汐的力量,還有輪盤的擺放位置,這就是解決這個輪盤賭輸贏的關鍵。三姥爺開心得不得了,茶水也不喝了,下場到幾個輪盤賭的桌面上小試幾把,真的有出奇的效果,輸少贏多。於是,找到朝軍子,讓朝軍子把剩下的籌碼都集中到一起,看準贏點的格,一下子將那個格子周邊的五個格子都壓上相同的籌碼,這樣就可以保證五個格子之中,只要有一個就可以有三十六倍的賠率。
結果,不出意外,三姥爺連續贏了好幾場。為了不引起老闆的注意,三姥爺還是故意輸了幾場進去。然後告訴朝軍,兌換籌碼走人。朝軍還在場子上不依不饒,三姥爺真想扇他幾個耳光,那幾天確實發了筆小財。三姥爺沒有聲張,喵悄地回到了赤塔,朝軍子一直問,如何出老千的,三姥爺沒說。
當我把這個情況托盤告訴朝軍子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急忙又說了一句讓我更瞧不起的話,“我現在就應該去海參崴,再贏點錢回來。”
我說,“我白跟你說了,告訴你別貪財,你是狗改不了吃屎。你現在連命都不一定保得住,告訴你那個俄羅斯老頭子就在海參崴開賭場,你想想這兩天的事,他會善罷甘休嗎?”
“那可咋整?”
“你還不明白,那個老燈拉你入夥,只不過找個墊背的,不出事,你掙不著大錢;出事了,他不會找他幫會里的人來抗,一定會找你扛。你是他第一個出賣的物件。”
我說完這些話,一下子把朝軍子驚出一身冷汗,早餐也吃不下去了,連忙要去叫醒三姥爺,想則子。
老爺子覺輕,早就洗漱完畢,到外屋坐下。他咬著一口油條,說“這油條真好吃,就是有點軟了。”
我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三姥爺不以為然,“正常啊,老毛子牙呲必報。換句話說,這個老頭子經營多少年了,咱們可不跟他扛,咱把赤塔的帳算完就完事啦。朝軍子告訴你暫時安全,誰也不敢動。收拾收拾,你也別在這邊混了,上山東。後事交給溫州莊吧,買賣總得有賠有賺,別乾耗著,生命兒可短暫啦,乾點正經事。”三姥爺沒有埋怨朝軍子,一句話都沒有。
沒敢在滿洲里多做停留,上午就往瀋陽返,肇老六那邊也通知撤了,總算把資金的這個事情整乾淨了,雖然有點暴力。三姥爺跟肇老六說,“外圍的仗幹完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和溫州莊了。我得回去休養休養,年齡不饒人啊,這個老狐狸的帳就這地了,江湖從此沒有老毛子。”
吉林的事就算告一個段落,人生的財運是有定數的,不要費勁去琢磨每一份財富,因為那個錢不一定就是你的。舍和得自有天定,就看有沒有這個財緣,掙不掙錢不重要,關鍵是這個過程,順其自然吧。不是有句話嗎,叫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我心。
我還是喜歡三姥爺家有大槐樹的小院,院子周圍有他從各個地方淘弄來的月季花。有的月季花是紅色的,有的是黃色的,也有的是粉色的,還有的是粉白相間的,看到了月季花,就看到了生活。
門外頭騎倒騎驢的小哥,用銅鑔子敲擊著車把子,高聲地喊,“電冰箱、洗衣機,舊電視換錢啦。”街口有一家開了幾十年的吊爐餅,老闆也是師傅和他的兒子、兒媳、徒弟一大家子,都以這個吊爐餅店為生。每天清晨,七十多歲的老爺子就在平房的門口活面,然後鑽進平房後面燻得挺黑的小屋,裡面有個爐子烤吊爐餅。吊爐餅烤的是外皮脆爽、起層,裡面鬆軟,再配上秘製的雞蛋糕,妥妥地一股子鄉愁。
從滿洲里回來已經好幾天啦,三姥爺每天都懶懶地躺在大槐樹的躺椅下,曬著太陽。對他這個年齡的老爺子來說,確實不應該再動腦筋啦,可是他天生就是閒不下來的。
鋼子一把推開門就進來,大聲喊,“三叔,新民農村親戚殺豬了,請你老人家去吃血腸。”三姥爺在搖椅上搖了搖蒲扇,“你小子這回可算想對了,新民血腸那可是咱沈城老字號啊,年頭比門口的老爺子吊爐餅都長,走吃一口去。”
我一看,三姥爺總算滿血復活啦,我也很開心,趕緊讓大明子準備車。三姥爺還不忘說,“把鋼子、大娟子和孩子都拉上,親戚聚個會。”末了又吩咐我把酒搬到車上,我說,“你老這是鹹操蘿蔔淡操心,這事我都想好了,禮節我也懂啊。”
鋼子親戚在一個倉庫院裡裡支了兩口大鍋,一口大鍋裡烀大骨頭棒子、脊骨,另外一口大鍋裡燉著五花肉和酸菜,鋼子跟三姥爺說,“三叔,這個豬為了你,昨天就死了。”正要往下說,三姥爺面帶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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