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如果能重來 我要記住那些無知的悲傷(第2/3 頁)
三井這個孫子是要跟我提哪一壺,好事壞事咱們都的面對。在咱們的地盤上就不怕他撒野,還以為是小日本當年佔東北的時候呢?把六叔的那個豐田坦途開出來,去咱也別丟面。
豐田坦途這輛皮卡特別適合我,5.7v8的大排量,非常適合我的大身板子,外加上我已經好幾天沒有剃的連鬢大鬍子。五哥說,再也沒有比這輛車適合老闆你開了的。
從瀋陽東北大馬路一直開拔,坦途那咆哮的發動機聲音,一聽起來,就忘我熱血沸騰。我和五哥一路殺向東北,兩邊的山巒起伏,忽上忽下,時不時的幾條河汊子在坦途左右忽閃忽現。我喜歡賓士在這無垠的大曠野上,也讓我這顆狂野的心再次年輕起來。
五哥把車窗搖了下來,坦途掀起的熱風把他的頭髮吹了起來,像個瘋子一樣。五哥說,後備箱裡有幾箱啤酒,一會兒把車停到路邊,我去拿幾瓶啤酒,330的那種,握到手裡,邊吹風,我邊喝啤酒,這種感覺那是老嘚了。
我邊開車邊喊,要是不喊,車窗開著,五哥也聽不到我說話。我告訴五哥,你千萬別饞我,要不然,我就不開了。
三井一郎約我的地方是松花江大鐵橋附近的一處酒吧。那座大鐵橋還真不是小日本子修的,是老毛子在上世紀初修建的。為什麼選這個地方約我呢?我心中充滿了疑問,不知道這個一郎鬼心眼裡,究竟是賣的什麼乖。是做生意還是要復仇,我一時也沒弄清楚,甚至我還是有點懷疑我來這裡的真實目的。就是為了炫耀一下,那些在伊爾庫茨克曾經的輝煌嗎?可這又與這個孫子有什麼關係呢?我想,我多半是有點賣弄吧?在一郎他爺爺那輩子的時候,我就曾經戰勝過那個不可一世的惡魔,更何況這個孫子。要不是這個三井在伊爾庫茨克逼我就範,我才懶得理會這個小日本子,非得和我搶生意。
那是一處帶著西餐味道的酒吧,當然也少不了哈啤,也有俄羅斯的白熊,一堆的外國啤酒。五哥和我下車直奔酒吧,三井的孫子很有辨識度,長的和他爺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孫子正半躺半仰殼在包房裡,旁邊是幾個妹妹,還有幾個五大三粗的人,我猜這一定不是請我喝酒這麼簡單。
這小子示意我坐下,像吩咐小弟一樣,五哥說怎麼這麼不懂規矩嘛,等我教訓他。我提醒五哥先不要動,看看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一郎像抽大煙一樣,這才慢吞吞地從美女懷裡爬出來,像上面打了響指,那個保鏢拿過來一個手提箱,密碼鎖已經被開啟,裡面躺著一摞一摞的美刀。五哥看的眼睛都直了,我心想五哥啊,你也太給我丟臉了,咱也不是沒見過錢。五哥悄悄跟我說,我是看到旁邊的那個美女好面熟。
這種場面我見過無數次,不就是為了這點錢嘛?我才不在乎,我問,一郎要不是浩程董事長介紹我來,說有重要生意要談,我才不願和你這個小日本子談呢,老子混世界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那個狗肚子裡轉筋呢?
一郎說,對是有筆生意要做一下。說完,他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他知道我是懂日文的。其實,就是不懂,從那些日本字裡的中國字,我也能明白個大概其。我心裡還真是有點七上八下了,說句心裡話,當年他爺爺三井的失蹤,或多或少和我還是有點瓜葛。那些年,我還是有點年輕氣盛。不過,我也不後悔,生意場就是戰場嘛,就是你死我活的一場鬥爭。我沒有把你怎麼地,倒是那些光頭老毛子可不是好惹的,你三井竟然在謝爾蓋這個太歲頭上動土,你不是吃飽了撐的嘛?!當然,這些想法只是在我的腦海裡一閃而過,我還得看著這個三井一郎的表演,究竟是幫他還是壞他,我還真沒有想好。
我沒有著急去揭那封信,卻伸手讓五哥趕緊給我整一隻大雪茄。電影裡的大咖不都是有這個份嘛,五哥心領神會,從身邊精緻的皮包裡,掏出一個更加精美的盒子。那裡面是我古巴的朋友給我的一盒雪茄,還有一套工具。五哥熟練地用鉗子把雪茄的頭剪下來,先用火烘著剪過的雪茄煙草,緩慢地點著,那股濃烈的菸草味道撲面而來。五哥把煙遞給我,一郎吃驚地看著我。我第一口煙直接吐了出去,把那半口含著空氣的煙味扔到了半空中。第二口,我淡淡地吸了一下,又吐了出去,那股混合著香草、巧克力、咖啡還有胡椒的味道頓時彌散開來。
這一波操作之後,我看到愣在沙發上的一郎,他大概也想不到,我竟然我雪茄玩得這麼溜。直到此時,我才正式地從他手裡把那封信接了過來,應該說是扯了過來,因為這孫子已經在那裡驚訝的掉了下巴。
我真的沒有想到,就在三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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