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這個故事的主人公竟然跟鋼叔有關係(第2/3 頁)
今天是週日,對於我這樣的上班族來說,有種感覺,明天又要上班了。這樣的日子又要在週而復始地迴圈往復,每天都在期盼著早日進入退休序列。日子還得要慢慢地過,生活還得要繼續,養家餬口,疲於奔命。這就是勞累的命,不幹點活,就覺得不舒服,而且一干還得認真地幹,連點偷懶的本事都沒有,更不知道如何才能去摸魚。讓我繼續苦逼一樣地生活吧。
有點錢就不知道咋得瑟,像二叔那樣抵不住村花的誘惑,讓人給佈下陷阱,害得自己眼睛都瞎啦。多散散財,捨得捨得,不捨哪能有得啊。
這些話不是我說,是三姥爺給我們講完二叔的故事給我們說的。三姥爺還說,為什麼有的人說是有財命,有的人沒有財命,財神不跟著他。說穿了,就是財壓身上的時候,他不具備揹著財神到處走的德行。鋼叔他二哥就是一個例子,自己在外面發達了,從來不回東北看看他還有個體弱多病的老母親,還有個從監獄裡出來的親兄弟。這個老二啊,從來也不幫襯一下兄弟,你說說,這還叫有錢嗎?我看這叫有錢沒德,不遭報應才怪呢!
三姥爺說的話沒有錯,溫州莊點頭稱是。他說,我在大興安嶺幹過路賊的時候,我跟手下的幾個兄弟說,咱們是發過路財的,有幾種人,咱們不偷。一種是老弱病殘,提拎的菜筐,採點山野菜去換點生活費,這種叫苦主,不但不偷還得給補點;一種是豪氣沖天,視金錢如糞土,俠肝義膽,這種是俠客,仗義疏財;還有一種是苦大仇深,好不容易掙點錢,養家餬口,這種是恨主。這些人誰也不能碰,誰碰了,我就要按照幫規處置。這也是我能在大興安嶺那一片混下去的理由,不信問我的那幫兄弟。
我對溫州莊還是略有耳聞,在三姥爺沒收他之前,確實聽說過,在大興安嶺一帶的綠皮火車上,有這麼一夥子盜俠,殺富濟貧、行俠仗義。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尤其是做買賣的,要是經常跑這條線,沒點混道上的德行,還真是跑不了大興安嶺這條線。掙點錢,肯定得瑟,往大里說,小命都不一定能保的住。
酒色財氣,吃喝嫖賭,溫州莊可以說是樣樣精通,可是這小子就是懂得義氣,掙他應該掙的錢,多一分也不拿,少一分也不行。為了朋友真的能兩肋插刀,在錢財方面,從來都看的不重。缺點和優點都很明顯,不過有德行。我曾經那麼憎恨這個傢伙,我對他的行事風格非常地格格不入。我有一段時間,恨不得要把溫州莊開除出去,永遠也不想見他。是三姥爺讓我有了對於人性的理解,對於道行的理解,認識一個人不能僅僅停留在他的表面,要經歷事才能有認識。
溫州莊也昇華了,他是個聰明人,雖然沒念過多少書,總是不斷地改正自己的缺點提升自己。我對溫州莊的看法,正在不斷地改觀。
肇老六跟三姥爺說,三哥,你講的這些我也聽不懂,咱們老哥倆哦就不能好好地喝點小酒啊?你這腦血栓後遺症,我可是早有耳聞,啥也不比有病啊,命比天大。
三姥爺說,老六,什麼命不命的,人生不就是能快樂就快樂,快快樂嘛?小啤酒還是可以整的,深水炸彈恐怕不行了,我估計你也不行了。
肇老六的酒量還是不減當年,他是個有氣度的人,從來都不和任何人計較,誰也不怕,唯獨怕的就是花蝴蝶。這些年,花蝴蝶早就將醬驢肉和驢三件的功夫丟在腦後了,一直跟著肇老六吃香的喝辣的
。她的心目中早就將肇老六當成親人了,驢三件也只給肇老六做,那道菜可是大補啊。
三姥爺期望著我將生意發揚光大,我卻有點怯意。真的不愛幹了,沒啥意思,做買賣到一定的程度就是做人。其實,什麼題都可以解,唯獨這個人字。雖然就簡簡單單兩筆,卻是萬語千言都說不通,這個有思想的物種,能把黑的說成白的,能把醜的說成美的,能把事情辦的複雜多變,還能把善良和邪惡混為一談。人心雖然是肉長的,卻也是醜陋的,千萬別把人心想象成善良,那只是皇帝的新裝而已。
三姥爺家的門口永遠都是門庭若市,親戚鄰居,朋友哥們,大家都願意到三姥爺家,喝點茶,喝點小酒,打點小麻將。這些年,打麻將的少了,因為一打麻將就抽菸,麗莎特別煩抽菸,滿屋子都是煙味。我也特別喜歡到三姥爺家,那裡麵人氣特別旺,三教九流、五七八等啥都有。當年三姥爺在工廠的那些老工友,也都隔三岔五地去到他家串個門。
這些老人家也都是七十好幾了,活一天賺一天,廣場舞、釣魚、會個小朋友啥事都幹,唯獨到三姥爺家,那是帶著某種崇敬和敬仰之情。他們都是三姥爺的門下,在工廠期間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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