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乾旦坤生(一)(第2/3 頁)
看看魘術師佈下這場幻境究竟想讓我們看些什麼好了。”</br>
……</br>
只聽戲臺上的兩人唱得真正是柔情百轉,</br>
一個唱:“永老無別離,萬古常完聚,願普天下有情人的都成了眷屬。”</br>
一個卻唱:“曉來誰染霜林醉?總是離人淚。”</br>
一個唱到:“你有心,他有心,(昨日)鞦韆院宇夜深沉;花有陰,月有陰,春宵一刻抵千金,(何須)詩對會家吟?”</br>
另一個卻是應道:“花落水流紅,閒愁萬種,無語怨東風……花落水流紅,閒愁萬種,無語怨東風……”</br>
雲翼聽得一愣一愣的,他喃喃開口:“原來這裡也有《西廂》。可是為什麼卻是唱的這麼斷斷續續,不成章節。又偏挑了壞的對好的來唱?搞什麼啊?”</br>
“嗯?”小石榴偏頭看看他,“你在說什麼?”</br>
“哦,沒什麼。”雲翼說著,“唱得很好聽,但聽著讓人不舒服。”</br>
小石榴不解,“我怎麼聽不出來有什麼好聽的?也沒什麼舒服不舒服的。”</br>
“你不懂。”雲翼搖搖頭,“等到你懂了,再去聽就覺得不舒服了。”</br>
這時臺下聽戲的一個老人家卻是笑呵呵地對著雲翼說了句:“原來小哥兒你也是個懂情之人?”</br>
雲翼皺著眉頭看向問話的老人,偏頭問許高陽,“許前輩,難道幻境裡的人竟也能看得見我們?”</br>
許高陽沉吟不語,只是將雲翼輕輕拉到自己身後,護起來。</br>
那老人彷彿奇怪於雲翼的話,說道:“幻境?什麼幻境?難道是臺上的那倆名角唱得戲讓你產生幻覺了?”說完老人搖搖頭,又盯著雲翼說道:“還以為小哥兒你是個懂情之人,原來竟只是個知情卻不懂情的愚物!可笑!可悲!可殺!”</br>
……</br>
雲翼大駭!</br>
只覺四周突然之間殺機密佈!</br>
手中金烏劍本欲向著老人刺去,卻見許高陽將他一把攔住,輕輕擺了擺手,“莫要中了魔障!”許高陽喝道。</br>
雲翼定睛看去,面前老人已經消失不見!</br>
就連戲臺下所有聽戲的人都不見了。</br>
一陣風吹過,所有的景象彷彿煙消雲散。</br>
他還是置身於迷霧之中,依舊與眾人圍靠在一起。</br>
只是現在所有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br>
“你們怎麼了?”雲翼驚慌失措地問。</br>
“是你怎麼了才對。”錢瑭指指雲翼手中的金烏劍,說道:“怎麼突然之間卻是要對著我們出劍了?”</br>
“什麼?”雲翼震驚,“你們難道沒看到那戲臺,沒聽到那老頭跟我說的話?”</br>
錢瑭眉梢一條,“你在說些什麼啊?什麼戲臺,哪裡來的老頭?”</br>
雲翼慌忙指指他,“明明是你先說的聽到了唱戲聲的。”</br>
“怕是雲少爺中了更進一步的魘術了。”林月盈淺淡的聲音插入進來。</br>
以柔皺了下眉,看了眼林月盈,然後問雲翼,“少爺可看到什麼不好的東西了?”</br>
雲翼搖搖頭,“沒什麼。只不過為什麼單單針對我呢,有什麼意思?”</br>
……</br>
就在雲翼還搞不懂狀況的時候,他突然聽到腳下的草叢中從不遠處傳來“沙沙”的聲音。</br>
“有東西!”他大叫到。</br>
“什麼什麼!”錢瑭跳交驚叫到,“你不會又中進一步魘術了吧!”</br>
“不是!”龔賓菲狠狠拽了一把錢瑭,指了指近處的樹上,又指了指草叢,道:“真的有東西。”</br>
錢瑭順著龔賓菲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樹上蹲著幾隻碩大的烏鴉,羽毛漆黑,瞳孔泛紫,而草叢裡竟是爬滿了丈餘長的青蛇!</br>
“這什麼情況!烏鴉大戰毒蛇?”錢瑭失聲叫道。</br>
雲翼輕笑,“我看,這些鬼東西是來弄死我們的。”說完他還與小石榴、許高陽對對視線,說一句,“我還真是烏鴉嘴,竟然真的是那兩個傢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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