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虐待(第1/2 頁)
思過牢內,清鋒按照《玉真經》上的圖畫進行打坐。他放空心思,努力地想像自己體內的樣子,想要達到“內視”的狀態。
跟顧憐與孟媛一樣,清鋒除了一片漆黑什麼也感覺不到。就這樣持續了半個時辰後,清鋒睜開雙目,眼中重燃的希望在失敗中再次熄滅。
“算了,先不要去想了,”清鋒這次很快就調整好心態,“不能讓這些消極的想法拖累我,還是先考慮一下出去之後,下一步的打算吧。”
北豔宮內,柳輕煙正在練習著“內視”,她的資質是丙等,對於這修仙第一課,她掌握地還算不錯。
這個時辰的玉嬋宗,幾乎所有人都在睡覺,柳輕煙之所以還在練習,是因為她有一位負責又嚴厲的師尊。
蔚羞花的眼中閃著精光,光腳盤腿坐在柳輕煙身前的椅子上。即使時間已經很晚,她還在認真教導著自己的弟子。
柳輕煙並不是一個努力好學的人,她出身富貴之家,又長得清純可人,家裡人寵她愛她,就連吃飯都怕她硌到牙。
可如今拜入了玉嬋宗,這裡再也沒有人慣著她。她的臉上嵌著紅紅的掌印,顯然不久之前剛捱過一頓嘴巴子,她的嘴角有血流出,說明那嘴巴子的力度不輕。
“天吶,我為什麼要來玉嬋宗?”疲憊與疼痛讓柳輕煙再也堅持不下去,她剛一鬆懈,蔚羞花就從凳子上下來,只聽“啪”的一聲,蔚羞花一個嘴巴子將她掄倒在地上。
柳輕煙捂著臉,恐懼地仰視著自己的師尊,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挪動。
“你躲什麼?”蔚羞花跟上,一腳踩在柳輕煙的臉上。若是換成某些男弟子,他們也許很樂意被這樣對待,可柳輕煙是女人,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兩個漂亮的女人就像是天生的對頭,蔚羞花從早上就開始折磨著柳輕煙,她樂此不疲,甚至一邊施暴一邊回想著自己在清鋒面前如狗的姿態。
在大多數情況下,師父在打罵徒弟之後,都會說一些“我這是為了你好”“你要體諒為師的良苦用心”“我不對你嚴一些,你怎麼進步”之類的話,但蔚羞花沒有,她只是單純地想虐待柳輕煙,想讓她後悔生到這個世上。
“你困了嗎?”蔚羞花用腳掌在柳輕煙的臉上狠碾一番,然後收了回來。
柳輕煙臉上的面板擰在一起,連鼻子好像都有些歪了。
“師尊,我好累,您讓我休息一下好不好?”柳輕煙跪在地上,哀求道。
思過牢內,清鋒打著哈欠,抬起胳膊伸了一個懶腰。
“好睏,還是趕緊摟一覺吧。”清鋒躺到地上,閉上了眼睛。
“困了?那為師好好幫你精神精神,”蔚羞花右手凝出碧綠劍刃,命令道,“站起來。”
柳輕煙看著那劍刃上慘綠色的光,心中恐懼到極點,她感覺到了死亡的臨近。
“師尊,我錯了,我一點也不困,我繼續練習。”柳輕煙迅速地擺好打坐的姿勢。
“賤狗。”蔚羞花罵了一句,直接彎腰薅住了柳輕煙的頭髮,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頭髮牽動著柳輕煙面部的肌肉,把她的臉扯得變了形,看起來既醜陋、又滑稽。
蔚羞花鬆開了抓住頭髮的手,揮舞起指間的劍氣。
“呲呲呲呲呲……”柳輕煙身上的衣服化成碎布飄落,光滑的面板上被刻上劍痕,號哭之聲響起,劍痕上滲出血滴。
蔚羞花看著自己的傑作,露出滿意的笑。她再次薅起柳輕煙的頭髮,將她拽到了門口。緊接著蔚羞花向後退了兩步,對著柳輕煙的後腰就是一腳。
“不知道那幾個人做到了‘內視’沒有?”清鋒雖想睡覺,可一閉上眼睛,各種思緒就如夜行動物一般,全都跑了出來。
“我記得柳輕煙被蔚羞花挑走了,也不知怎麼樣了?”清鋒想起蔚羞花曾一劍刺穿自己徒弟的腦袋,又念道,“我看那柳輕煙聰明得很,應該能討蔚羞花的歡心……”
柳輕煙猝不及防地趴在地上,月光將她身上的血痕照得更豔、更深。涼風在她的脊背上擦過,寒冷和火辣辣的疼痛融合成同一種感覺。
蔚羞花低身捏住柳輕煙的耳朵,在她的耳畔輕聲道:“這下不困了吧?”
柳輕煙沒有力氣說話,只希望自己快些死掉。
蔚羞花鬆開手,將柳輕煙的腦袋重重地甩到地上。
“你給為師好好反省,我出來後如果發現你不在這,不光你要死,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你所有的親人都會下去和你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