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蔗長菊幽(第1/2 頁)
“嗵。”
薛臨君的手掉在了地上。
許風情一把拉過蘇蘭心,將其攬到自己懷裡,碧綠色的劍鋒點在了薛臨君的咽喉上。
一滴血珠順著脖子滾落。
“你真不是一般的賤,”薛臨君道,“你的小情人心裡沒你,你倒愛護起情人的心上人來了。”
蘇蘭心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只是沒了動的慾望,聽著薛臨君嘴裡的“情人”,她不禁疑惑地看著許風情。
“蘭心,你別聽他胡說八道。”許風情解釋道,“我和清鋒之間乾乾淨淨,他的心裡只有你一人,他也從未背叛過你。”
蘇蘭心點點頭,心想師弟已經死了,如今說這些又能怎麼樣呢?
許風情見蘇蘭心像是沒了活著的希望,頓覺悲憤交加。她的“玉劍訣”只要再輕輕一送,就可以要了薛臨君這畜牲的命,但她卻遲遲刺不出這一劍。
“滾!”許風情怒道,“你以後若敢靠近蘭心百丈之內,我絕對會殺了你。”
薛臨君似乎並不怕死,但許風情的態度卻讓他發怵。他不敢與她撕破臉,他的計劃沒有她不行。
薛臨君冷哼一聲,撿起地上的斷手,走出了萬經閣,直奔東芳宮而去。
東芳宮內,溫儒枕在姜沉魚的大腿根上,將臉埋進她的肚子裡,堅挺的鼻頭頂著她的肚臍,蹭得姜沉魚咯咯直笑。
溫儒心癢難耐,忽地將姜沉魚按倒,對著她又親又摸。
渠已經挖好,只等引入水源。
姜沉魚似乎很享受徒弟的愛撫,一臉陶醉地配合著。忽然,她眉頭蹙起,抬起右腳,輕輕踩到溫儒的臉上,將他踢開。
“不可以。”姜沉魚媚聲道。
溫儒一直不解,明明姜沉魚在自己面前騷得不行,為何一到這一步就會戛然而止,堅定地拒絕自己。
溫儒有些無奈,悻悻地躺回到她的大腿上。
姜沉魚寵溺地撫摸著溫儒的臉,道:“乖徒兒、好徒兒、寶貝徒兒,我也知道你很想要,但不是我不想給你,為師真的是有苦衷。”
溫儒將頭轉到一邊,不再用鼻頭去蹭她的肚臍。姜沉魚知道他在耍性子,耐心安慰道:“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姜沉魚說著拿出一根甘蔗,在溫儒面前晃了晃,低聲道:“好啦,讓你用這個懲罰我,總該消氣了吧?”
溫儒一把接過甘蔗,坐起身,興奮地看著姜沉魚。
姜沉魚同樣興奮,但眼中還有著緊張和害怕。
“轉過身趴下。”溫儒命令道。
“啊?”姜沉魚驚恐道,“這……這怎麼能行?”
“你不是有‘玉棺訣’?”溫儒微笑道。
“可……可是……”姜沉魚雖然嘴上抗拒,卻還是配合著擺好了姿勢。
破門聲響起,薛臨君衝進了東芳宮,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連斷腕處的疼都忘了。
姜沉魚此刻是跪趴著的姿勢,俏臉正對著薛臨君。
六隻眼睛滴溜溜地轉著,三人均是吃驚的樣子。
最先說話的是溫儒。
“薛師兄,你怎麼來了?”
薛臨君沒有理他,而是對姜沉魚道:“趕快幫我治療,一會再玩你的。”
溫儒見薛臨君不理自己,頓時覺得臉上掛不住。而且看姜沉魚和薛臨君的架勢,似乎兩人發生過什麼。
想到這裡,溫儒更加惱火,明明自己都沒有過,憑什麼這個狗東西可以。
溫儒握緊了手裡的甘蔗。
“把你的斷手擺好。”姜沉魚從跪趴變為盤腿。
她雙手握“玉棺訣”,開始替薛臨君治療。
溫儒越看越來氣,他將甘蔗扔在地上,直接離了東芳宮。
“溫……”姜沉魚知道溫儒吃了醋,雖然有些愧疚,但臉上的得意任誰都看得出來。
她決定只幫薛臨君這最後一次,以後便和他撇清關係。畢竟同自己心愛的溫儒比起來,薛臨君不僅資質不夠,長相也差很多。
溫儒是她如今的心頭肉,薛臨君只不過是曾經的寵兒。
念舊的人畢竟要比喜新的人少很多,姜沉魚覺得自己這樣做是人之常情,她只不過是“很多”中的一個。
時間過得很慢,姜沉魚覺得十分難熬。不知過了“多少年”,薛臨君的斷手終於接上,就像不曾被砍掉一般。
玉棺消失,薛臨君看到了姜沉魚不耐煩的臉。
“我說你怎麼許久不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