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狗喰(第2/3 頁)
著男人,又貼著李二狗的耳邊道:“師兄,你一會舒坦了,可不可以殺了他?”
“賤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男人氣息本就弱,拼命喊完之後噴了一口血。
女人不屑地看著他,道:“沒骨頭的軟蛇皮,出賣女人的活王八,平日裡一口心肝一口寶貝地叫著,遇到點危險就把老孃推出去,你還有沒有點爺們樣?發情的時候把我當成窯子裡的娼,這會遭了難了,就要把我當成親孃來護著你嗎?”
女人越罵越舒坦,又道:“乖兒子,你叫我聲親孃,我就求求你現在這位爹,讓他放了你。”
男人被罵得慪出一口血,沒一會竟真地爬了起來,跪在地上,抬著頭道:“親孃,您行行好,求求爹放了我吧?”
李二狗看著這一幕,忽然想起了清鋒下跪求情的那一幕。只不過眼前的男人讓他看了就煩,而清鋒雖也是跪,卻是充滿了尊嚴與勇氣。
女人被逗得樂了,她抬起腳踩著男人揚起的臉,開始解自己的裙帶,道:“乖兒子,一會好好看看娘,看看你親孃是怎麼和你爹生出你這個草包慫蛋的。”
說著,她就要去親李二狗的臉,李二狗卻是被這兩人弄得沒了興致。他忽然一手抓起女人的肩膀,另一隻手薅住她的頭髮,讓她的腦袋歪向一旁,將白嫩的脖頸露出。
李二狗對著那脖子便咬了上去,呲出的血濺在了那男人的臉上。
男人這才明白,眼前這人不只是修為比自己高這麼簡單,他還是一名魔修。
他轉過身,手腳並用地逃,李二狗將女人扔到地上,撿起地上的鐵疙瘩追上男人。他踩住男人的腿,男人害怕地回頭,那鐵疙瘩砸到他臉上,一命嗚呼了。
女人還沒有斷氣,她捂著自己的脖子,臉色蒼白,看著男人面目全非,她覺得痛快。
李二狗轉身回到女人身邊,見女人蒼白、流血,他忽然又有了興致。
在李二狗興致的初期,女人的血就停了,呼吸也沒了。李二狗卻是不管不顧,將那興致推至頂峰,最後消磨殆盡。
過了許久,李二狗已不在這裡。幾條野狗眼睛冒著綠光,慢慢地來到那兩具已經殘破不堪的屍體旁。
沒過多久,殘破便成了白骨,倒顯得有些整齊了。
野狗們拆了骨頭,叼著走了。
春風派,清鋒躺在閣樓的地板上,聽著悽婉音吹簫。他開始只覺得冷,現在卻能聽出些妙處了,而且越聽越上癮,悽婉音也越吹越賣力。
一段尾奏結束,尾音綿延消散。清鋒聽得歡暢,悽婉音也吹得歡暢。
“你好會吹簫。”清鋒道。
“師姐更會吹簫,”悽婉音道,“若只論吹簫的技術,而不比較功法,師姐已經不弱於師尊。”
清鋒見悽婉音說到了簫落城,心中忽覺有些愧疚。簫落城雖不是他殺的,但卻是他一劍給貫成了重傷,這才讓虎道人有機可乘。而這真正的兇手虎道人,如今又是自己的手下。
他不禁感嘆這緣分,開始思考起世間是否真有因果。
悽婉音見清鋒忽然沉默,便也不再說話。她忽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和這小子走得越近,好像就越離不開他,甚至還有種要聽他的命令的慾望。
弱者對強者會產生這種依附感,但清鋒明明是凡人,他能強到哪去?悽婉音搞不懂,心想也許是清鋒的思想要高於自己的緣故。
夜深了,這一天便要過去。
悽婉音是數著日子過的,心想離那些人攻上山的日子應該不遠了。她想著死是什麼樣的呢?是不是像清鋒說的那樣,變成隨處飄蕩的魂,除了痛苦與寂寞什麼也感受不到?可若是扶搖山的人一起死了,大家都成了魂,又怎麼會寂寞呢?不是還有魂相伴嗎?她很快想到了答案,自己現在也不是獨自一人生活,還有宗門的那麼多人,不也一樣的孤獨寂寞嗎?想來這孤獨寂寞是跟周圍有沒有人無關的,有的人即使獨居在深山老林,但有花草鳥獸相伴,也不覺寂寞。
她向著清鋒躺著的地方挪了挪,離他近一些,又挪了挪了,湊到他懷裡。
“可不可以摟摟我?”悽婉音問道。
清鋒猶豫了一下,將她摟在懷裡,那鞭子似的白髮又開始抽著他。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悽婉音道,“我現在還能送你走。”
“我不走,”清鋒道,“我留下來救你。”
悽婉音摸了摸清鋒的臉,道:“口氣還不小,你怎麼救我?”
清鋒道:“我去和那些人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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